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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反了你了!来人!把他们全给我拿下!”女子怒喝一声,上千火骑兵齐刷刷亮出兵刃,不由分说便向拓跋杀来。
就在这时,一个马队从不远的城门驰出,共有二十多骑,最前之人枣目重眉、身材魁梧,此人边跑边喊:“都住手!不要打!不要打!”
魁梧男子急忙下马,“赤焰大人息怒!”
“常白山,你来得正好,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啊!能镇得住这帮人,给你个三军统帅都是屈才了!”女子冷哼道。
“大人谬赞了!”不知这人是真没听出女子的嘲讽还是装糊涂,顺水推舟便把话带了过去。
“赤焰大人?”人们皆是皱眉,三军中根本就没有这个官衔,如若此女专管赤焰马,但一个都尉绝不会称她为大人,加之此女直呼都尉之名,这便说明她不止一个身份。要知道常白山可不是一般人,此人乃是虎奔军骑营都尉,骑兵八营外加火骑营都是他的部下,在虎奔军的地位仅次于将军。
“此人打伤我的赤焰宝马,罪无可恕!你竟敢擅自调度我的宝马,你也跑不了!”女子仍是不依不饶。
这常白山一脸苦色,莫名其妙还给自己扣了个擅自调度的大帽子,这都哪跟哪啊!
“大人,我们还是先到城中,再慢慢商解此事。”
一行人马缓缓驶入城中,先前那胖子脸色有些不好看,轻声安慰着宁锋:“不会有事的,拓跋大神人和常都尉关系非常要好,就算这妮子后。台再硬,在虎奔军中她也休想撒野。”
宁锋轻轻点头,他不停回忆着女子之前说的话,对宁锋而言可谓句句锥心。他还是头一次遇见这样说话的主儿,心知碰见了硬茬子,从那女子的话中: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命和命也是不一样的,就像货币一样,人命也是可以换算的。
堂内只有四个人。
“常白山,亏你还是骑士出身!皮外伤?小乙颌骨碎裂、额骨凹折,如此狠手换一匹马不知死多少次!以小乙的体质,没有三五月休想痊愈,那时流金军早已深入蛮越,小乙一马可抵上万凶兽,你说这人该不该死!”女子怒道。
“上万凶兽?你说的是蚂蚁么?”拓跋冷道。
女子蓦然转身,双目寒光滔滔,怒过之前无数,“山野匹夫!见不到大天,少在这晒你那一寸鼠光!”
常白山见状,来到二人之间,忙道:“大人,在下实不知宝马贵重到此种地步,刚刚他们两个也提到了,后来之事都是出于无奈,大家都没有伤马的意思啊!”
“常白山,就算你这骑营没有军规,世俗所谓的杀人偿命你总得遵循吧!”女子话锋又转,“他怎么打我的小乙,我就怎么打他,这样总公平了吧!”
“你这样和杀了宁锋没区别!”拓跋怒道。
“你说得对,我就是要杀了他,这话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女子冷冷说道。
“大人,马可痊愈,人死不能复生,况且……”常白山一时语塞,转话又道:“此事乃多种巧合所致,不能全怪一人身上,但无论如何也罪不至死,还请大人让上一步。不然这几人为求保命告到将军大人那里,此事因救大人而起,宝马也并非不治,还请大人三思啊!”
“常白山,几年不见,你装糊涂的功夫不减,还练出了一张油嘴,等这仗打完了一定在圣上面前为您老美言几句。”女子嘲讽道。
“先谢过大人了。”常白山脸上一喜,心知事有转机,连道:“依在下看,此事牵扯多方,这骑营打仗,火骑营一直是箭头,所向披靡战无不胜、一营当关万营吓尿。这前提还是原来那个萎矬子带的兵,此番大人一到,火骑营拍拍马就能吓破贼胆。这样,我再给火骑营一千骑,大人统领两千兵马,捣那蛮越老巢还不指日可待!”常白山滔滔不绝说了一番。
“好,然后呢?”女子道。
“要是大人觉得这样还不够,我可以向将军大人申请,您做骑营都尉,我给您做个副尉,如何?”常白山又道。
女子忽的皱起眉头来,带着奇怪的腔调问道:“常白山,让衔这事你都做得出来,我倒更想知道这个人是何来历了?”说到这里,女子的手指向了拓跋。
常白山脸上一顿,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左看看右看看。
“在下拓拔,入伍之前是一闲散游民,不值一提。”拓跋道,“与我一介草民相比,大人的来历更让在下好奇。”
“一介草民?骗鬼的说辞!我早晚把你查个底翻天!不怕告诉你,我叫古洛嫣,别的还用再解释么?”女子阴声怪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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