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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神伤。
“能怪我吗?……皇后的外戚家族本就势大,而我当时的身份不过自幼失恃的皇子,宫中多的是杀人不见血的手段,我若真如一个小小地孩童,没有点明哲保身地手段,还能能活到现在?……
天天生活在权谋中,……前……今生皆如是……有些东西……早深入骨髓,惯性啊。……那真是好东西……凡事都要先计较衡量一番……活得的确累……可是,也能活得很好……”
“原以为你能……,我真不是故意算计你的……只是,习惯人本色,本是合则两利地事……你偏要拒绝,那些底牌……是你逼我的……我也想活涂……”
这一番话,不知是压在心底多久,反复想了多少次,现在趁着酒劲,一丝心防告破,便如绝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的说出来了。
有些话,因为酒醉,说得是含混不清,听的,更是不太清了。特别是到了最后,声音渐低,更是听不清。
“哐铛”一声,金樽坠地,滚了几响,直到运连城脚边,停住,那一地碰撞声音,惊碎沉沉的夜色。再看时,那位殿下,已然入梦。
无声叹息,云连城挥挥手,让远远侍立的下人,扶殿下回房去。自己却静立院中,望着无尽夜色,不知想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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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卫逸只觉头痛欲裂,似乎脑子里有两个
打架,连听他人的话,都觉得耳边嗡嗡作响。仿佛生生砸着脑袋似的。不由痛呼出声。
自己多久没醉过了,前世练就的千杯不醉之海量,竟也带到了今世,只是昨日,心情却是从没有过的差,竟会做出借酒浇愁这类的蠢事来。
饮下一碗解酒汤,脑子里才开始慢慢运转起来。
闷酒易醉,却不知自己酒后,会不会说漏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卫逸皱了皱眉。极力回想,脑子里仍一片恍惚。似乎有人在一旁,却记不清是谁。一想至此,心里便是一紧。面上却是漫不经心地。
“昨夜,昨夜谁与我共饮来着?”
那服侍的小厮一面手脚麻利的整理着服饰,一面恭敬的道:“回王爷的话,昨儿个您是独饮来着,让我们都退得远远的。不准挠了你的雅兴。到了后来。还是云侍卫来了,才让我们把王爷您扶回房的!”
连城?纵然有什么事,也应该没什么吧?如是一想,卫逸不由松了口气。随口一问“云侍卫呢?”
那小厮摇头,亦一脸不解:“云侍卫大清早就出府去了!”
嗯了一声,卫逸也没多想,却看到小厮一脸欲言又止:“有事?”
“先前皇宫里派人传话。请王爷三日后,参加与楚国使臣地接风宴,只是王爷宿醉未醒,小地不敢打搅,但推说王爷伤未好,正静养中!”
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但楚国,卫逸脑子仍不太清醒。虽说这天下三分。离、楚、吴三国鼎立,可这什么要巴巴地让自己参加这一国的使节相会。
能选在王爷跟前当差的小厮,那份机灵自是少不了的。一见自家主子困惑的样子,便能猜出几分,:“小人倒是记得,那位策划行刺事件的上官大人,似首勾结的就是楚国吧?”
一手按着太阳穴,卫逸半闭地眼中,精光一现。终于来了。
那次被刺事件后,这离国的朝堂倒安静一阵子。那些个墙头草,也没少往平王府送礼,美其名曰探望。
那一众见风使舵人官员,自然以为,凭着这救驾之功,平王应有翻身之机,因此,便有了一大票投机者想赌一把,能不能押中宝。
其后,当今圣上对平王也的确很好,各色药财,封赏,三天两头的往王府里赐下。有好事者早在议论,不知什么时候这位王爷会立在朝堂之上。
然而,圣上难测,当今圣上对平王虽是关怀备至,然而,对于一些看风色的官员上陈条让平王入朝列班的建议却全都如泥牛入海,渺无音讯。
渐渐的,热闹一时的平王府门外,再次回复门前鞍马稀地状态。
人情冷暖啊。二世为人地自己,倒也没什么奇怪的。
只是此刻自己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那段父子君臣的对话,当今圣上那所谓地机会,会不会指的便是这桩。
毕竟,刺王杀驾,这种事,放在本国内便是九族全灭,若在他国,一个处不好,便可能引发一场战争。
看来,这三日后的宴会,倒真耐人寻味,何况,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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