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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儿告假!”直到此刻,我才忆起,从昨天回及至今,自己竟仍是一身男装,未曾换下。但,这已不重要了。眼前的宋大娘,青衣素服,手挽一篮,隐隐可见香烛、纸钱“你……你也是越国的……”
算算小五子年龄,宋大娘孤寡地身份,还有那平日里若有若无地敌意,似乎一切,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是!”宋大娘急急的反驳,顺着我探寻地目光看到她篮子里的东西后,放缓了声调:“亡夫……是!”这话,几多伤痛,几多怨恨。
宋大娘却不再理我,只顾在空地上摆开香烛,焚纸钱,对立在一旁的我视若无睹。
气氛显得很尴尬。被人彻底的无视。
“那个……”犹豫再三,仍是说出来了:“不关……那个……爹……的事!那个下令屠族的暴君,才是一切悲剧的祸首!”
这话看似没头没脑,但,我相信,只要经历过那段过往,就能明白我所指何为?
“不关他的事!呵呵……是啊,一举歼灭了三十万离军。你爹是大英雄,救世主,风光无限。可,苏小姐,你又可愿听听我们平民百姓的乱世?”
平民百姓……的乱世?心中不由一紧,乱世出英雄。平民呢?犹记前世有谚云: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已然道出黎民心声。
“我家本是离越边境,属于离民。想当年,离越两国相安无事,边境也互通往来,越境婚嫁本是寻常事。那时,越国的内乱已因新任锦城城主的、骠骑将军苏惊尘的表明立场支持新帝,而呈现一边倒的局势。我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嫁到了越国。夫妻间也相敬如宾。
我们在边城中开家酒肆,日子虽苦,可也听说新帝登基,越国一统,倒也觉着这日子还有盼头。
咱老百姓可不管王座上坐是谁,只要能不是乱世,能平安渡日,便是万幸。那时候,举国上下谁不感贪念将军大义之举,消弥战乱刀兵。
随后,离国入侵,原指望着一统后的越帝能下令反击,以护百姓,却不料,等于的却是越军弃城而去,不知所综。空留一城百姓百对如狼似虎的离军。那是一段什么的日子:街上随处可见骄奢横行的离国兵士。整日佩刀挂剑,耀武扬威,欺男霸女,无恶不作。
我们相临铺面的老王。平日里多老实的一个人。因娘子有几分姿色,被几个离兵给纠缠上。老王气不过,上前想评理。结果,被几个离兵拳脚相加,打得淹淹一息后,还被缚在马后,活生生给拖死了,…而他娘子,也在被那些畜生给活活给糟蹋后,疯了……
那样地惨事。在小城中,只能算微不足道地一小件。……那是一段什么样的日子,每天上演的又是
惨事,不甚回首中。
那时,对于那些横行的离兵,我亦是万分痛限的。可我不把不依仗自己离人的身份。与那些离兵虚与委蛇,在这一片哀泣中。让家人得以自保。
从那时起,除了我家相公,其余人看我眼神,开始变了。
这那的日子,不知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听说过血夜吗?
都说血夜是一切罪恶的终结。风将军一战成名。越国扬眉吐气。三十万离军埋骨异乡。本以为。总算……总算可以松口气了。
却不曾料想,那是我所有恶梦的开始。
城内的离军一夜之见,不见踪影。
复仇地声音慢慢自民间升起。最开始针是对侥幸漏网的离军散兵的追杀,慢慢蔓延到越国境内离人身上。
那一天,我家相公回家,二话不说,扔过修书一封,要我马上收拾东西,离开。
那一刻,我如五雷轰顶然。休书,对于一个女人,意味着什么,……千夫唾骂,万人不齿的下堂妇。
我自认妇德无亏,执意要问个究竟。吱吱呜呜后,相公道出,是被同族长辈所逼,家里容不下离人媳妇。患难夫妻之情义,一纸断尽。
我是欲哭无泪,相公也悲不自禁,却坚持催我赶快离开,因为,他已听说,那些以复仇为名的离人,已商议好要前来拿我祭那些死难的亡魂。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让我独自逃命。
可怜我一介妇人,逢此世变,还能怎么样?
后来听说,我家那小小酒肆,也被那引起打着复仇之名地离人哄抢一空。我的离去,倒算万幸,免于一死。
历尽坚难,九死一生,回了离国娘家。才发现,自己已身怀六甲。……那时地离国,亦是一遍哀声。爹娘能容得下回家的下堂女,却容不下,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找来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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