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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私底下的小动作不断,而且总是带着点若有似无的亲昵。
她有些不习惯,却并未推开,而当他抓起自己的手时,忍不住挣了挣。
“明雅,戒指要好好戴着。”
那天她还给他的结婚戒指跟变戏法似的出现在他手心,抬起头,发现他深邃犀利的眼睛正看着她,轻轻抓起她的手指,将银环套了进去。
良久,明雅有些吃惊的盯着正佩戴在无名指上,大小适宜的截止:
“为什么……”原来她之所以一直把它当项链佩戴就是因为自己这几年瘦了不少,指环已经变得宽松,再没办法戴了。
“我重新让人调了尺寸。”他的表情很淡,仿佛做什么事都不太认真,总是一副慵懒散漫的模样,然而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只是善于伪装,善于在温和的表象下,给人致命一击。
隔天,当卓然从下属那听到沈从榕醒了以后,带着明雅驱车赶往医院。
安静洁白的病房里,明雅目不转睛的盯着病床上的女人,她头上绑了绷带,目光有些呆滞,看到卓然过来眼睛一红,抓着他的袖子犹如小兽一般的呜咽。
多么楚楚可怜,多么美丽顺从。
明雅在一旁是看得牙痒痒,可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双手抱胸的在一旁看着。
------题外话------
昨晚写着写着脑袋突然塞了,怕强行写下去会把剧情写歪,所以等今天脑袋畅通以后再继续码,少了点,大家将就着看吧~
☆、无条件的包容
“然……”
卓然身上带着点疏离的气息,可态度依然温和的说道:“放心,幸好发现及时,英国的脑科专家已经答应了抽空过来一趟,到时将会由他替你进行手术。”
沈从榕抬起头,原本沉浸在悲伤中的心又因为他的话而重新燃起希望。
她眼底满是感激的对他说:“然……你还愿意帮我。”
卓然淡淡的安抚:“好好养病,以后的事情交给我。”
她对上他轮廓分明立体的侧脸,面上是遮掩不住的崇拜之情。
她知道他是一个比什么都要可靠的男人,仿佛所有事都能轻而易举的解决,不管是从前亦或是现在,身上总带着一种令人心甘情愿臣服并追随的气息。
明雅抱着胳膊静静的站在一旁,她知道卓然正在给她收拾烂摊子,可哪怕心里明白这点,却依旧瞧不得两人眉来眼去的嘴脸。
当下,她心中顿时堵得慌,微微抬起头,目光中隐隐带着点煞气:
“沈从榕,如果竞选影后,我想你一定能拿个奖杯回来也说不定?”
沈从榕一怔,眸光略略扫过正对她冷笑的方明雅,心底一阵发虚,却并未回话只顾着嘤嘤哭泣。
这模样,明摆着是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可不是?
明雅自嘲的收回目光,当时既没摄像头,又没人看到,她不说,那么舆论的矛头可不都指她身上吗?
“明雅。”卓然眯起眼,话里的意思很明确。
摸摸鼻子,明雅拉开门出去。
好,她闭嘴,就让她把那哑巴亏吞进去,反正从小到大她也吃了不少,没有消化不良这个说法。
“去哪?”卓然缓缓开口,语调尽量放柔。
“回家。”
“砰”的一声摔上门,她盯着门板良久也没见他开门追出来,哪怕知道自己幼稚,可就是忍不住的等。
傻兮兮的在门外站了五分钟,心下一阵恍惚,她顿时觉得浑身发冷。
其实他们才是夫妻吧,而她则是突然闯入的后来者,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
又等了许久,她不停的在心里给他找借口,可瞅着静悄悄的走廊,嘴角边慢慢扬起一抹笑,似讥嘲,似苦涩,而更多的是无力……
门一关上,病房里顿时变得沉默得吓人。
沈从榕看到他掏出手机划弄了两下,如今除了哭竟然再也找不到能与他交流的话题。
“从榕。”确定明雅还在医院,卓然抿了抿唇,出去也好,接下来的话题她不需要听到,“我有一个请求。”
沈从榕垂下双眸,这一刻终于要来了。
早上妈妈才过来看过她,欣喜的告诉自己那个患有轻度弱智的弟弟终于找到了工作,对方是一家体面的公司,薪酬可观之余还帮买保险签订劳动合同,并保证不会因为她弟弟的病而解雇他,加上下午他带着方明雅进来,一开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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