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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轮法王看到对方又变换了剑招,表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但是心中却暗暗叫苦。本来那小子刚才断断续续的剑式就让自己绞尽脑汁了,不过国师还是对自己的应变能力感到满意和得意的。这个神秘的小子内力大概与自己二徒弟霍都差不多,但那小子一拿上剑,就是多出两个霍都再加上一个达尔巴也未必能伤得了他。金轮法王不禁想到了那个死去的真正的大徒弟,他现在收的两个徒弟有一个是因为看上了达尔巴的老实和天生神力,而收下霍都更多是因为他的身份,也许自己还该收一个资质不错的弟子。金轮法王这趟中原之行的另一个目的正是如此。眼前这个小子显然不合适,姑且不论他的立场,也对于他神神秘秘的门派不提,也不在乎他逐渐定型的根骨,他同样是不合适的,——他明显是专心修剑的,自己的万象般若功则是属于密宗内功心法,而且对方似乎也有一套不差于自己心法的内功,看来中原武林还是卧虎藏龙的。金轮法王一面应对着我的剑招,一面在心中商量着,同时还感慨了一下中原良好的投资引资环境。
接下来的剑势越来越容不得金轮法王想太多了。
面对越来越难以猜度的剑招,金轮法王试图寻找到我露出的微小破绽,然后一招击中对手后乘势追击,重创对方。但现在他却隐隐觉得自己某个位置少了必要的防卫,可能随时被刺到,但具体到是哪个位置他也说不清。
金轮法王突然看到我生硬地朝着他刺去,连忙举轮招架,——由于凌波微步的步法导致了我比他灵活了许多,——这时金轮法王感到了身后泛起的一阵危险的寒意,警觉的他向身后扫了一眼,发现我已经无声无息地掠到他的身后,剑尖凝聚的寒光正朝他逼近着。金轮法王的后面顿时沁出一身冷汗,他慌忙变招,身子向下一纵,贴伏着地面一转,漂亮地改成正面面对着偷袭,金轮化为重影向前迎击。
然而,他的金轮并没有挡住那一剑,而他的后背,——仿佛偷袭得逞般的出现了一道伤口,并不算深,但足以区别出胜负之数。
全场哗然。
他们不了解金轮法王为什么会对着迎击的一剑置之不理,法尔心不在焉地去理会自己的后背。这件事,连场下的郭靖这种高手也无法解出答案,他本身不练剑,我的剑意也不是针对他发出的,傻小子自然很难想通。但是还是有明眼人在的:全真教的没打算出场的全真七子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他们自然不会认为我的剑法又进步了,而是上次根本没有使出全力;黄蓉也颇为惊讶,她自认为阅尽过无数精妙剑法,惟有自己爹爹那套玉箫剑法和全真剑法算是数一数二的剑法了,但想不到那个不知真假的大智岛的剑法完全存在于两者之上,——不一定要强于两者,但是它却是一套更接近真谛的剑法,——看来天下武功也不是如想象般简单的啊。黄蓉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要看一下自己的小女儿,场上的气氛和情形更能吸引人的眼光和抑制人的呼吸,——被观察者正一脸崇拜的望着场上,眼光中流动着一种诱人的异彩,黄蓉像是明白了什么的叹了一口气,看来真的有些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黄蓉又考虑到了郭靖,又觉得有些问题似乎不容易解决,那个倔强的靖哥哥啊……
“好剑法!”
声音是从演武场上那个挂着大大的“武”字的高杆处传来的。高杆上稳稳地立着一位素衣净服的老者。细看一下老者面容枯槁,毫无血色;长衫的衣襟随风而动,倒是一副高手风范。
“爹爹。”
“师父。”
黄蓉而后程英最先认出老者的身份,正是带着人皮面具的桃花岛黄药师。老人家此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他的宝贝女儿,顺便帮帮那个傻女婿。想到这里,东邪还是有点感叹自己的女儿怎么会看中了这头蛮牛,不懂风趣又呆头呆脑,完全没有一处配得上自己的蓉儿。
黄药师既然被点破身份,也就从高杆上飞了下来,——但是他没有落到自己女儿和徒弟面前,而是直接飞到了我的身边。奶奶的,总算是凑齐了,五绝啊!
“小兄弟,你的剑法很妙啊。”
这就是东邪称赞人的方式吗?我从中居然察觉出了一种世外高人的味道,果然是不同反响啊。
“哪里哪里,黄岛主的玉箫剑法才是绝妙的剑法。”
我的剑从金轮法王的身上收了回来,倒不是因为什么充分相信蒙古国师的为人,只是如果我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的话,我无法分心说话了,一份心就给了金轮法王可乘之机,——与其小心翼翼的提防,倒不如大大方方地发开对方。
“小兄弟认识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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