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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着一段黑布,心下生疑却又不想吵着他,只边后退边把目光疑惑地投向麒麟,啸烨显然也发现了,都瞅着麒麟,麒麟将二人带去偏屋,声音放得极轻:“王爷早已中了符岩,之后任何毒药就算当饭吃也要不了他的命,但是若不及时清理也会毁了身子。当初王爷没有及时清除体内鸩毒,毒入肝脏致使双目失明。”
“什么!”千鹤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情不自禁大吼了一声。
楼澜一路走过去,离得牧倾有些距离,看了他一会。
牧倾躺着没动,只轻声道:“下去吧。”
楼澜站着不走,片刻后小声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牧倾长眉一蹙几乎是受惊般腾地直起身,背脊有些难以置信地僵硬起来:“楼澜?”
在北平的时候就在想,牧倾怎么可能会死,他一路上都在不断催眠自己,再难过再崩溃都跟自己说牧倾一定还活在某一处,等着自己找到他。等真的找到的时候,又觉得这么不真实,有太多太多话想对他说,每一句都堵在胸口,想先说出来。
可是如今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楼澜一眨不眨地注视着牧倾的脸,张了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忽然泪水决堤,冲得满脸都是,悲伤的情绪来得那么汹涌,楼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嚎啕大哭,一声大过一声,像是要把自己的嗓子嚎干才算罢休。
牧倾眼内一片漆黑,他寻着声音往前走了两步,摸到楼澜的肩膀,轻轻将他搂在怀里,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情愫涌出:“你回来了。”
“他们都说你死了……我和千鹤到处找你都找不到险些要去扒你的坟……”楼澜抱紧了牧倾的腰,哭得更加大声。
“我这么贪生怕死,怎么会这般轻易让自己死掉。”牧倾抚摸他的脸颊轻声说:“不哭了,为夫活得好好的。”
触手所及全是湿热的眼泪,牧倾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眼泪有如此魔力,揪得他心底泛起一片百般难忍的疼痛。
楼澜一直在哭,最后哭得都开始打呃逆,死抱着牧倾不撒手,昨夜未睡又颠簸了一路,牧倾还没来得及跟他好好上一句话,他就哭着哭着便趴在牧倾怀里睡着了,熟睡中还不断打呃逆。
牧倾抱着他将他送回屋中放平在床上,徐认端了药来,轻声道:“王爷。”
牧倾接过药灌下,拨弄着楼澜的额发,道:“他气色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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