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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厮?”太子马上听出端倪,拿一双水润地眸子去瞧容王。
千寻也瞧着自家主子,垂着手不答话。
容王挥退千寻,笑容清浅沾着微微邪气,“膳食都快凉了,用完再与你细说。”
“你今晚留在太子殿可好?”太子小心翼翼地瞅着他,手势比得却是极为坚定。
容王给他夹菜的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不进不退。
太子泄气地垂下眼睫:“当做是本太子的命令也不行?”
容王仍然像被定住般一动不动,张口却喷出一股严寒冷气:“既然是太子的命令,微臣又岂敢不从。”
太子忙抬起眼,匆忙比手势:“别生气,我知道错了。”太子站起来,绕过桌子往容王的怀里蹭,眼睛红了一圈,委屈地吸了吸鼻子,“我只是很想你,你之前只差人来查功课,奏折都不取了,也许久未来找我了。我很想你。”
“我这不是来了么。”容王放下筷子,将太子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你不可太依赖我,有时间想我,不如跟着太傅多读书,待你加冠登基,摄政王一职也可撤了。”
太子乖乖地趴在他胸口,心中五味杂陈,“我……不想登基……父皇还在,父皇的病总会痊愈的。”
“不会的。”容王面带冷意,“皇上只能撑到你加冠。”
“就算如此,”太子咬咬嘴唇,手势比得断断续续,“饶是我登基,又如何?你也可以继续做我的摄政王,你平定天下,北击大燕,南征岚召……就连父皇也比不上你,这江山是你的……”
这些话太子说了不止一遍,容王也没初听时反应那般强烈,只淡淡道:“待你登基我还迟迟不还政,外头那些烂舌头不知道要怎么诋毁我,你就愿意看到这样?”
“那……我做你的傀儡皇帝如何?”
容王静了,将太子放下地,扶着他的肩膀,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这句话,我不希望你再说第二遍。”
太子瞧他真的动了怒,连连点头,“我不说了,你别生我的气。”
容王一番心情可算是被毁得干干净净,终于用完一顿膳,又哄着太子入睡,将楼澜一事粗略一提。太子倚在容王怀中,惊奇地睁大眼睛,“当真如此?与我一模一样?”他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容王身边的两个侍卫千寻与千鹤也是毫无血缘关系,却生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千寻脸上多了一颗妩媚的泪痣。
“一模一样,声音也与你失声前一样。”容王轻声道。
太子比着手势,“我想见他,可以吗?”
容王不置可否,将他身体放平掖好被子,轻轻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会让你见到的。”
当夜将太子哄睡着后容王用手指轻轻刮着太子乖巧的睡颜,皱着眉,有些嫌弃道:“别再诱惑我了,小东西。”
他起身,随便拿起书案上的一本奏折,看了几眼后取了狼毫,沾染朱砂,将这两日太子胡闹没批完的奏折批完。
出宫时已是夜半子时,容王扯了腰上金绦,胡乱摘下摇翅银冠,将胸前袍子扯致半敞,仪表堂堂翩若谪仙的摄政王,出宫的这一刻又变成了醉生梦死玩世不恭的容王。
“当皇帝有什么好,起早贪黑批奏折,三宫六院到处跑,有那闲工夫,不如亲自酿一壶梨花春……”容王掀开轿帘,将摇翅银冠扔了出去,折扇一展,天下一番!
“主子说的是。”千寻附和道,这天下,只怕也就他家主子才能说出这番话了。
容王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烧那一怒楼前就该搬几坛梨花春出来。”
“千鹤爱喝小竹刀,主子是否也尝尝?”千寻道。
马车上晃晃悠悠,容王长发披散,锦袍半敞,长相乃是国色,妩媚而冷漠,看得久了让人不自觉口干舌燥,心痒难耐。
“借千鹤这块地方躺躺。”容王慵懒地躺下身,枕到千寻腿上,从一个崭新的视觉看着上方那种俊秀的脸孔,漠然道:“千寻,陪本王去涤烟楼,喝花酒去。”
“主子不去管那楼澜了?”
“跑不了。”
第 4 章
涤烟楼,京师最大的妓院,这里什么样儿的姑娘都要,满足客人各种需求,只要给足了银两,自然是想怎么玩便怎么玩。
有主顾的一夜,听说出手相当阔绰,花魁蝶羽自然是打扮的花枝招展最好是美得抛过去一个媚眼儿就能让对方乖乖把银两都贡出来。只是今晚这主顾似乎有点不好伺候,蝶羽这都要把脸笑抽了,对方仍对她爱理不理兀自喝酒,蝶羽恨不得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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