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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忙的焦头烂额,路涛没敢添乱,蹦哒几步坐路边等着。方良收拾好找到路涛的时候,路涛脚下淌了一摊血,小舅子工伤心疼死方良了,给苏立勇打了个电话就上医院给路涛包扎打破抗针。
何从竖着耳朵大老远就听见警车响了,踟躇一下还是奔下楼,警车已经倒回车库,方良架着路涛煞有介事的迎面过来。何从围着路涛仔细端详,就是脸上有点脏莫非是内伤?!
“瞅哪儿呢?脚,脚负伤了!”路涛不乐意了,自己哪里受过这种苦,何从还给无视了。
“不是要你们先确保自身安全,别横冲直撞的!你这怎么搞得?”何从有点着急。
路涛一听就心虚啦,嘿嘿笑着打哈哈,“为人民服务!鞠躬尽瘁,死而后已!饿了,吃饭吃饭。”
一块出警回来的同事都扎餐厅里了,方良舍不得小舅子再来回奔波了,“我先扶你回宿舍歇着,一会把饭给你端回去。吃完再把药吃了,千万不能沾水,谨防发炎。”
何从也搭把手帮扶着,没走两步就见他们从餐厅钻出来,大声埋怨,“有没有正事啊!?我们这抛头颅撒热血的,连饭也不给留啊!?”
何从突然醒悟,忘了苏立勇的嘱咐的了,心里愧疚,赶紧喊,“推个代表出去买饭去,我请。”
路涛撇他,“大方人啊!”
何从小声嘀咕,“我光顾着担心你了,自己没吃也忘了给你们留,活该我掏钱。”
路涛听完特别受用,在外力作用下一蹦一跳的回了宿舍。在为国捐躯的光环下路涛无条件指示何从端茶递水削苹果,下午何从寸步不离的伺候着,数落他凉衣服的事也被搁浅了。路涛也不是不能自力更生,只是不在跟前何从就不踏实,路涛挤兑他不守着自己就犯焦虑症,何从对他的自作多情猛翻白眼。
半夜路涛咯噔着脚上了两三次厕所,宿舍内外冷热交替,第二天路涛开始低烧,脚也有些发炎化脓了。
何从批给方良假让他陪路涛去打点滴,方良一回想昨天给路涛打针的情景就发怵,避重就轻的劝说何从跟他一起能有个照应。苏立勇也赞成方良的提议,何从是没所谓的,一行三人就开了公家的车一路风驰电掣去医院。
公立医院技术一般费用一般还能报销,是劳苦大众的钟爱。何从仗着自己车上多几个大字雷厉风行的占了个车位。别看外面热浪朝天的,他仨一进去清凉的带有消毒水味道的气息��说暮堋9液拧⒖床 ⒒�椤⒖��⒓品眩�厶诎胩旎な恐沼诎岩┡浜茫�筒钍湟禾辶恕!�
何从看方良忙前跑后够辛苦的,“三瓶液体要输几个小时呢,等扎上针你就先开车回去,等好了再给你打电话接我们。”
方良一心担忧给路涛扎针的事,恐怕一会路涛跟昨天一样鬼哭狼嚎的闹腾两三个人都摁不住。路涛怪癖奇多,有一项就是讨厌所有尖锐的物体。方良要及时应对好路涛接下来的一切意想不到的挣扎。急诊科昨天包扎的医生刚才碰面还一脸嫌弃的说又是他们啊。急诊病床不多,他们接到病号诊断属于什么病状就送到哪个科室,这些头疼脑热住院的还好能有张床位,像路涛这种临时病人就只能在走廊里坐着了。
护士一手拿着液体,一手给输液器排空气,方良明显感觉到路涛整个身体都僵硬了,方良攥住路涛冰凉的有些发抖的手做制服他的前戏。何从在他另一边拿起他的手问路涛,“这个血管还明显,扎这个啊?”
路涛吞咽了一下口水,试图稳住颤抖的发音,“你高兴就好。”
旁边的护士噗嗤笑了,些许缓和了路涛的紧张,“这种事还要争取别人的意见呀?!”
“我要听领导安排嘛,看我多在意你~的意见!”马上就要疼得死去活来还不忘调戏何从,看来还没真病头昏脑胀的地步。
在何从嗔怒的注视下,路涛接受着酷刑,护士一直借找血管的理由摁压路涛的手揩油,边抚摸边温柔的劝导,“放轻松,放轻松,不然跑针还要重新扎。”
风萧萧兮易水汗,壮士一去兮……等一下,还有可能再扎一针,路涛刚在何从面前垒建一半的豪情壮志立马转为悲愤万千。气焰浇灭人倒是松弛不少,护士眼疾手快一果断,就剩下路涛一直低低的倒吸冷气了。
方良惊讶的看着何从。他一直觉得路涛有股独特的气质,虽然他在大家面前都是顺服的,不过他仿佛从未真正把谁放在眼里,但是,路涛却小心翼翼的在何从面前维持自己的形象,让方良不可思议。
方良走后气氛陷入尴尬中,何从没话找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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