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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妓女!”
说完又灌下一大口。我看着自己杯中大半的酒;心里过意不去就仰起脖子拧住鼻子表情跟喝鹤顶红似的灌了下去;虽然当时反应不大,但片刻后就出现头晕目旋的迹象,郭雪也看清形势当啤酒似的喝了一大口;瞬间呛得她眼泪直流。
“我彻底对学习失去希望了;什么他妈的应试教育,全是狗屁!荼毒了我还好意思收学费,依我看,学习就是他妈的嫖娼,不仅得出钱还得出力!去他妈的吧!什么玩意儿!”大头伏在饭桌上说;一只手在半空中张牙舞爪。
“大头你没事吧!别喝太多的酒,对身体不好。”郭雪关切的问道。
";郭雪我没事;也没醉;不信我折个跟斗给你看。”大头边说边比划;并企图站起来;不料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爬也爬不起来;后来索性不爬了;蓬头垢面的躺在地板上骂骂咧咧。
我与郭雪费力的把大头扶到椅子上,使他的头靠着椅子把手。我顿顿神把钱包递给郭雪让她出去结帐。
这时候大头开始吐了;刚刚吃的土豆丝一股脑的吐了出来,全身上下挂满了白白的土豆丝。我一边给他捶背一边用餐巾纸擦去他脸上的土豆丝再一边纳闷他是通过什么方法吐到脊背上去的。大头嘴里仍然重复着去布鲁塞尔去古战场滑铁卢。郭雪结帐后就帮我一起架着大头走出了饭店;风呼呼的刮了过来,令我顿时清醒。
我们站在路边等出租车,但当所有司机看到大头的鬼样时都选择了拒载。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徒步行走,5分钟的路程在大家艰难走了十五分钟后终于到达;而大家确切是指郭雪,我,以及我背上已经开始磨牙的大头。
进屋后我把大头丢在床上;自己则一头栽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休息,脑袋上不断冒出的白气在橘黄灯光下清晰可见,郭雪虽没出汗但也气喘吁吁,休息片刻郭雪兀自回屋去了,而我独自留下用湿毛巾替大头擦脸;然后脱掉他身上的衣服和鞋;给他盖上被子。自己点了一枝烟坐在床边;当听到大头如雷贯耳的鼾声时我才轻轻的扣上门转身回到我的屋子;房间里台灯还亮着;郭雪趴在床上;象是睡着了;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准备叫醒她;蓦地她转身将我搂住;不停的亲我;我躲闪不及干脆乘人之危。在黑色的夜里;我们赤条条的搂在一起;郭雪歇斯底里的叫着,当晚大家精诚合作了3回。郭雪已不是Chu女,因为自己不是处男所以觉得不好要求她是Chu女。后来据郭雪自己交代;她的贞操是在小旅馆献给了一个有着艺术家气质的画匠,我迷惑的问她艺术家的气质是什么,郭雪慵懒道:“清一色穷困潦倒!”我们相视而笑。后来我们聊了会天;然后相拥而睡。
当夜我梦见自己去了布鲁塞尔;那个虞美人飘香的城市;并且在天鹅咖啡馆瞻仰马克思时与小阮不期而遇;她不太爱说话;只是习惯用那锥子般的目光盯着我。我们结伴来到小朱利安的铜像;彼此一直没有说话。
后来就走散了;我没去找她;因为我知道她是故意离开的;而我自己继续漫无目的走着。
第二天早上,我与郭雪一同去上课;而大头还徜徉在他的比利时梦中。
此后一段时间郭雪经常来小屋与我鬼混;然而双方却从来没有给彼此定性;一直耗着。偶尔我会问她我们什么关系?她开玩笑说我们的行为隶属通奸范围我是她暂时的姘头而已,或许是因为我问的过于笼统;她无从回答;但我要问什么;却很迷惘。
有一次回家取衣服;父亲恰巧也在;询问我最近的学习和生活状况;然后循循善诱教导了一番;临走塞给我一台手机;“没事给家里打个电话;别让你妈惦记”父亲说。
五十四回 立冬
立冬的那一天很冷;大头带着我;郭雪;还有他们班一个同学(这小子继承我的衣钵成了大头的同桌)去他家吃饺子。我们一路小跑;风如刀子般的吹在脸上;很疼;远远的我望到裴小阮独自在寒风中双臂交叉迈着碎步,显得风雨飘摇,令人怜惜,于是我跑上去打招呼;郭雪也跟保镖似的尾随。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我耸着肩缩着脖子看着她。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还有个联体姐妹啊!”裴小阮盯着我;我从她脸上看到依稀有未干的泪痕;显然刚哭过;估计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郭雪走过来刻意挽起我的手臂;裴小阮看到后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依旧目光灼热的盯着。
“这是郭雪;朋友。”我有所保留的给她介绍。(难不成介绍这是我炮友!我们之间只是普通的床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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