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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胜于当圣女的殊荣和权利。
“掬梦……”虽然秀秀也舍不得她,可是她一旦被纳为侍寝姑娘,可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王爷一向洁身自好,不随便要人侍寝的,被他看上是你的殊荣呢!”
“反正我就是不要!”
所谓的侍寝姑娘就是没有任何名分,被那些有钱有势的老爷公子、皇亲国戚养在家中,供其淫欲的女子。
就算她今天身分不是萨满圣女,就凭她的傲骨,她也不会接受“侍寝”这种事。
侍寝就是陪着人家睡觉的意思,开玩笑!她陪人家睡觉?怎么可能?
“掬梦……”秀秀不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抗拒,许多人求之不得哩!
“咱们不谈这些,已经有点晚了,我想睡了。”她对这话题不感兴趣。
不会的,她相信王爷不会对她有兴趣。
他们中原不是有个大诗人作了首诗——我见青山多妩媚,青山看我亦如是。她对王爷又没兴趣,他也不会对她有兴趣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她可以安心住下来的地方,维持现状就好,她不想有任何改变。
第三章
一场皇宫内院的赏花宴后——
“原来柴兄对出污泥而不染的睡莲情有独钟啊!”萱雪寒看柴敏独自立于拱桥上,神情似乎若有所思的直盯着池中睡莲出神。
荷花花季已过,睡莲正是盛放时候。
“萱兄见笑了。”他方才真是看花看得出神了,池中紫色的睡莲最是吸引他,不知道为什么它会令他想到掬梦。那个他要人暗中调查,最后仅仅知道她来自下市集的奴隶贩子手中。
她是外邦女子?这倒是令他很吃惊,毕竟她除了皮肤比一般女子白,脸上轮廓稍深,她全然是中原女子的样子,乌黑的眼、发,精致巧丽的五官,最重要的是她说得一口道地的中原话。
对柴敏而言,掬梦一直是个谜。
萱雪寒看着池中睡莲,“我听说威武侯‘自愿’奉送了个美人给你,不知道此事是否属实?”萱雪寒当然知道柴敏和威武侯结了不少梁子,那老家伙怎么可能自愿贡献呢?他自己用都不够了,那老不修的花名是远播的。
一想到那晚的事柴敏不觉莞尔,“不管他是自愿或是被迫都只好认栽,谁教他老眼昏花捉弄错人。”
一听柴敏如此说,萱雪寒立即明白,心想,那老不修八成又想玩啥不入流的把戏,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
“是怎么样的姑娘竟让‘冷面王爷’成为多情公子?”大户人家的老爷、少爷少不了一、两个侍寝姑娘,皇亲中此风更盛,可柴敏一向特立独行,何以他会真将威武侯送的姑娘带回南清王府?
柴敏淡淡一笑,“一个性子贞烈如火的姑娘。”掬梦的美是罕见的,可真正让他觉得她不同于一般姑娘的是她的性子。初初见面的那夜,他就领教到她宁死不屈的烈性子。
她为了保住清白不惜咬舌以死明志,好个贞烈女子!
他带她回王府之后,为了使她安心住下,他几乎不出入“菡萏园”。接下来的一、两个月由于忙于公事,他出了城一趟,几乎已经忘了掬梦的存在,就在他快忘了她时,他又在回京城的郊外阴错阳差的救了她。
“贞烈女子?”萱雪寒俊脸上绽出抹笑意,“从来没听过你这么赞美过一个女子,看来你倒是在威武侯府那堆废物中掘到了宝。”
他夸张的叹了口气,“也好!免得一大群爱嚼舌根的老在你背后推测你是否有断袖之癖。”朝中的长舌公可不在少数。
也难怪人家好奇,毕竟柴敏的俊美是皇城中人人皆知的事,这么一个美少男却对姑娘不太有兴趣,这实在违反异性相吸的正常法则。
“断袖之癖?”柴敏冷哼了一声,“荒唐!”
“对了!我方才差点忘了,你最近最好留意些。”
“啥事?”
“我听说六王爷相你相了很久了,他把你列为他家郡主夫婿的不二人选,要是他哪天自作主张的请求圣上赐婚那可不得了。”
“他没那个胆!”
萱雪寒一笑,“女为母则强,男人也该是如此。为了他家郡主未来有个好的归宿,我不认为他有什么不敢的。”看着身旁仍一脸老神在在的柴敏,他忍不住问:“你到底什么时候请我喝喜酒?侍寝姑娘毕竟和名媒正娶的夫人是不同的。”聪明如柴敏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师父、师娘的仇未报前我不打算娶妻!”前几年他为萱雪寒下江南搜集国丈意图谋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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