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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成都的马前,往上一抱拳:“殿帅在上,小人有礼了!”
宇文成都上下打量来人,见他身高体大,膀阔腰圆,二目如电,一派英雄气概。宇文成都心想此人不怀好意,遂把脸一沉,厉声问道:“听说你有祖传宝弓一张,现在何处?”
熊阔海满面带笑:“大帅!现在身边。”说着把弓一举。
宇文成都艺高人胆大,也不怕他搞鬼便开口道:“拿过来待本帅观看。”
“是!”护兵把弓拿过来递给宇文成都。宇文成都把弓接在手中,仔细地看了看,果然是铁背铜胎,两头镶着犀牛角,弓弦是九股鹰筋拧成。他用手掂量了一下,足有三十斤左右,没有八百斤的臂力,是拉不开这张弓的。他看罢问道:“这张弓要多少银子?”
熊阔海自持宝弓极强,便大大咧咧的道:“大帅!我说过了,这是我献给您的,不要钱。不过有个条件,你要能把弓拉开才行。如果你拉不开我这张弓,给多少钱我也不卖。”
宇文成都一听,这哪里是献弓,分明是来试探我的本领,好,我叫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宇文成都说声:“好!我拉给你看看。”于是他在马上把弓一擎,左手握弓背,右手拉弓弦,喊一声:“开!”
只听“吱呀”一声,把弓拉满。熊阔海心中暗暗佩服,果然名不虚传。宇文成都为了显示自己的武艺,“吱呀”“吱呀”一连气拉了十五个满儿,熊阔海不禁暗抽冷气,心说:好!不愧无敌将军,果然力大无比。
这时宇文成都拉弓拉得性起,双臂一叫力,只听“咔崩”一声,竟然把弓弦拉断,然后仰面大笑:“我以为是什么样的宝弓,原来是一张腐朽的糟弓,还来本帅面前大夸海口。”
说罢把弓往地上一扔,说:“来呀!把此人给我拿下。”护兵奉命便往上闯,熊阔海一看不好,拣起他的弓,打倒几个护兵,钻进胡同跑了。护兵要去追拿,宇文成都一想:且慢,现在街上游人正多,如果为了捉拿他一个人,引起骚动,反而不好,于是喝住官兵,继续查街去了。
李元霸那边见了宇文成都拉弓,心里满是不满,冲着林安说道:“卖弄什么啊?力气还不如罗大傻子呢?下次要是对上这个家伙,我一定一锤子把他锤成小饼饼!”
林安一拉李元霸低声说道:“你记死了,你师傅说的那个使镋的就是他,以后对上了无论如何不能伤他性命!”
李元霸见林安说的严重,也楞了楞,但是他一向吃软不吃硬,梗着脖子道:“那我以后不得躲着他了?这那行!”
林安一拍他的脑袋,开口道:“你傻啊,不能伤他性命有没说不能和他打,你生擒了他,交给别人发落不就行了。实在不行,你就让罗士信上啊!你不是说这个家伙力气不如他吗?”
李元霸这才转过神来,又露出笑容。秦琼弟兄六人,在道边上把刚才发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暗中赞叹紫面大汉胆量过人。不过他们一行人里毕竟有几个人身份敏感,就转进了一边的小巷子里,林安连忙拉住李元霸跟了上去。远远的就看见秦琼他们正在一处房门前和一个老妇人说话。
这次一处偏僻的小巷,秦琼他们一进巷子,就听见有个老妇人在悲哭。这秦琼是个仗义的人,其他兄弟里头又有齐国远这样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几人自然要敲门问问。却没想到这位老妇人正是杜侍郎的妻子,王伯当的丈母娘。
原来,杜郎中去世之后,老太太带着女儿依据先夫遗愿,改姓为杜隐居在此,吃喝倒是不愁,就是为女儿兰香的婚事发愁。女婿王伯党挂印弃官不辞而别,女儿终身大事成了一桩心事。
杜兰香向母亲表明:立志等王伯党,决不另嫁。老太太见女儿这样,家里又没了一家之主主持也只好依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直等到现在,虽然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没有变心。杜兰香人材出众,长得十分俊秀。那个活阎王宇文成祥倚仗父兄势力,成天寻花问柳,抢男霸女,为非作歹。
他身边的一帮狗腿子,之前听区四说起过杜兰香十分美貌,宇文成祥又惦记着报复区四就命人前去说亲,被老太太拒绝了。宇文成祥恼羞成怒,派了一帮家奴到杜家把杜兰香抢走了。老太太追到外边,被家奴拳打脚踢,倒在胡同口,好不容易回了家里,正在哭喊可巧遇见了王伯党他们。
俗话说:“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王伯党听过之后怎能不气不急。他对老太太说:“老人家不必悲伤,我马上进相府去搭救兰香。”
老人闻听不住摆手:“不行啊!我家老爷在世时说过,老贼的相府戒备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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