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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醪糟水已非彼醪糟水了,味道差自不必说,更缺原来醪糟水中饱含的母亲的爱。但在我喝来,仍是香甜的,因为我知道,我岂止是在喝醪糟水?我更多的是喝的那份悠悠岁月中故乡的思念和母亲的爱了。
1 钓鱼风雨中
周末闲暇,喜欢钓鱼的同事相约去郊外钓鱼,技术半拉子的我也随同前往。六月的天在风吹雨淋中,仍有几分凉意,但想到整晚再加早上的大雨,久雨必晴,想着下午总会天晴的,那将是一个大好钓鱼的天气。
车到目的地后,雨点真的小了很多。一行八人背着轻重鱼具到了塘边,水面差不多快溢出那很大的池塘,塘边的李树上挂满了累累青涩的李子。虽只我一个女人,但不能太外行,目标是鲫鱼,所以只要了一根手杆,假模假样地站到远离男士的一边开始甩杆开钓了。
虽有三年没有甩杆了,但并不陌生,站在水边手里握着鱼杆,挂上在手里搓揉了半天的饲料鱼饵,远远地甩向目标处,因有阵阵轻风,水面波纹鳞鳞,浮头随水纹轻摇,心里是格外的宁静与详和。似有似无的雨点拂在脸上,伴着细细的风,两眼紧紧地盯着水面,突然浮头抖了两抖,一提杆,居然这么快就钓到了一条鱼,只是提出水面一看,鱼太小了,不过总算开张了,轻轻拉到岸边,从小鲫鱼嘴里取出鱼钩,将它放到水里,一摆尾惊慌地游走了。上午半天,同事那边不断地传来佳绩——钓到十多斤的大鲤鱼了、钓到大钳鱼了、钓到什么什么的了,可怜的我,除了又钓稍大点的鲫鱼和又放走了几条小鱼外,没有大的作为,好不容易有个机会钓到一条大鱼,还没有冒出水面看到它的倩影,却反被它拉断了丝绳,带走了鱼钩。
午饭后同事叫我换了一个地方,说那儿的鱼大。外行得听内行,于是搬了个小凳子,同事又帮我装了双钩,乖乖地坐在内行指定的地点开钓。下午的天气象传说中后妈的脸,灰黑暗沉,雨点毫无顾忌地砸在水面上,一砸一个水泡,砸在身后的伞面上,吧嗒吧嗒地象打击乐,一对雨燕悠闲地在池塘水面上下翻飞,大家钓兴依然。好长一段时间我虽没有战绩,但感觉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水边,这样的氛围下,品味着这份从容与淡定,于红尘中实属难得。于是仍不停地站立坐下,提杆填食(因饲料鱼饵在水中太容易被鱼偷吃和散掉),膝盖以下的裤腿透湿,短袖手臂上的雨水顺流而下,鸡痱子长满了臂膀,偶尔迎风打两喷嚏,平添几分爽快。半下午时,鱼群结伴而来,大雨中同行的人一听我叫老板娘舀鱼,他们都善意地笑,不知不觉中我钓了好几条一斤左右的大鲫鱼。同事们也甩杆起杆取钩,大鱼小鱼地忙得不亦乐乎。到了五点过,望望灰黑天空,一阵赛一阵的暴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式,领头人说大家5:30准时收杆。我心里默念再钓一条作为收杆鱼,唯愿仅剩下来的独钩不要再被鱼拉断。固执地站在雨中等待鱼的到来,发软疼痛的右臂紧握着鱼杆,老天真的不负有心人,鱼来了,浮头快速地没入水中,起钓,“嘭”地一声轻响,历史第三次重演,鱼背都没看见,给我剩下了没有钩的鱼杆和打着漩涡的水面。
回家的车上,大家兴奋在议论着今天的收获与感慨,以及回家怎样怎样烧煮美味,没有分毫的疲惫和落汤鸡的狼狈,反而彰显大家的豪情与斗志。只是我打电话给家人,叫买一瓶老干妈豆鼓,准备做豆鼓鲫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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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雨中栀子花
周末的早晨,风风雨雨,虽是初夏,风雨也将人淋得冷嗖嗖的,但仍是穿了连衣裙出门,为的是不打湿裤腿。撑着伞来到小区的菜市,雨水的哗哗声也掩不住菜市的喧嚣和小贩们叫卖的热情。刚走到菜市巷子口,一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聋哑皮鞋匠和他的同伴举着雨伞站在房墙下,看我走进,他笑容满面,满口味叽哩呱啦地指指他们脚下的盛满栀子花的篮子,哦,我明白了他今天雨太大,不修鞋而得空卖栀子花。我扬了扬手里的100元大钞,再指指菜市和竹篮子,再回指他的花,他顿时笑得只顾频频点头。
在菜市走了一圈,没有买到计划中的生鸭蛋,只好买了十多个鸡蛋和四只熟咸鸭蛋,称了几两干海带就回走。雨中抬头远远看见鞋匠朝着我笑,不等我走近,他从花篮里选了两束全是花蕾的栀子花给我,我是个没有耐心的人,摇头表示等不及花蕾的盛开,他急了,将伞交他的熟人,双手比划着插花并能开很大的态势,我仍摇头,指指他篮里正开得艳的,他马上又拿了我指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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