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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库菲熙心中却微微一颤;这是什么样的悲凉……叛逆者也不知经历过多少偷袭;多次被人围堵追杀;才会渐渐形成这样的习惯。
玉箫引领光明;渐渐将凤晴朗完全笼罩;迫使凤晴朗不得不正面去应对光明力量的冲击;拳头与玉箫的交击碰撞声;响不绝耳;号称阿兰斯千年第一天才和圣痕千年第一天才;终于以同阶力量;展开力战。
两人都尽力收敛;没让任何法则力量外泄;而导致船头的工作人员受伤;但这样响亮的声音;足以将船上休息的众人;都纷纷吸引了出来驻足观看。
凤晴朗抽空瞥了一眼;发现除了甲板船舱外全站满了人;连二楼以上至顶层的围栏边上;也全是伫立的人影;唐轩正穿梭其中;貌似在收取金钱;他不禁怒道:“唐轩;星晴从来都是严厉打击地下博彩”
唐轩瞪眼道:“孽障;你一定要输啊这么不合理的赔率;可大伙都在买你赢库菲熙女士;我绝对是站在你那边的。喂;鲁里阁下;你不是和库菲熙关系不错吗;为什么下注却在叛逆者那边啊……”
“我这人历来公私分明。”
库菲熙用力抿了抿唇;身影蓦动;彻底融入光暗之间;在漫天的箫影之中;她便若幽灵般;如光如烟;在左右闪移之间;迫使凤晴朗可以施展的空间越来越狭隘;每一下都逼着凤晴朗以同样苍穹的本源之力一决高下。
凤晴朗神色首次变得凛然;终于放缓了持续后退的脚步;开始守稳身前一尺的空间;左手以指为剑;右手以拳为锤;双脚也开始持续出击;应付这从四面八方用来的玉箫光影;只在呼吸之间;两人起码碰撞了上千次;凤晴朗手脚不断变幻动作;就似化作万千兵器;去试探库菲熙力场的空隙之处;库菲熙只以玉箫为器;只以光明为引;不管凤晴朗如何诱敌;如何变化;就是本源之力一砸到底;虽不讲道理;但效果出奇的好;尤其在围栏上这么狭隘的空间之中;很是适合一往无前的光明
只要光源在;光线将无穷无尽;配合库菲熙那骇人攻势;凤晴朗那诡变之道;似乎已经被完全压制;仿佛随时下一刻;都将被库菲熙击落围栏。
有份下注的人;脸色都有点难看起来;叛逆者在传说之中;不是号称同阶无敌的吗?
不过;唐轩阁下也没有准备赢钱的喜悦;因为没有任何光源可以源源无尽;库菲熙这样全力进攻;避免凤晴朗再次故技重施;逃逸出战圈;可是极耗力量的;凤晴朗虽然形势狼狈;但却没耗损多少力量;只要熬到库菲熙光源稍弱的时候;那就大可反击了。
当光明越加盛放;最是惊心动魄之时;凤晴朗却双眼一亮;笑道:“库菲熙;光线直来直往;你若也任凭它如此;假如碰上一面镜子;你的光却无法拐弯;那当是如何?”
凤晴朗终于不退反进;右手画圆;全是黑暗之力;为镜框;左手同样光芒大盛;却又完全不同于库菲熙的光明法则;化成了镜框中的镜子;左右手同时往前一探;以镜为抵挡;反射万千光线;一时间船头耀眼至极点。
一抹鲜血顿时从库菲熙嘴角边溢出;娇躯一阵剧颤;光源也为之一阵动荡;如果是刚开始交战时;她自有信心以自己的光明之力;去刺穿凤晴朗的光明镜子;可是凤晴朗窥准了自己盛极而衰的契机;以她最意料不到的镜子反击;如果她选择后退;很可能就要被法则引导;所以她继续选择以硬碰硬;强行照射;万万没料到的是;单纯的光明法则;同阶的叛逆者;竟然丝毫不在自己之下;本源立即受创
所有光线都为之一滞时;凤晴朗的镜子在旋转中前移;似慢实快;没有凌人的凶厉之气;偏偏浑然天然;让库菲熙不得不暂避锋芒;步步后退。
内心最深处的骄傲;让库菲熙退至船首的位置;终于再度激发本源;光源再度绽放而出;这回轮到凤晴朗轻轻皱眉了;只是切磋;他可不希望库菲熙受重伤;当然;更不希望自己受损。
他果断放弃手中的光镜;顿时被迎面而来的光线射得粉碎;化成万千碎片;船首处漫天都是镜子光华的碎片;与天上群星相互辉映;煞是华丽
凤晴朗闪身后退;连续几个转身;卸去光明最盛放的力量;还顺手画出一道道空间气墙;以免光芒溅射的碎片;伤及旁观者;库菲熙的光明本源终于在这一次绽放之后;渐渐黯淡下来。
她原地连续几个空翻;原本似乎要被这股光明爆炸之力;冲击到天际之上;最终还是压下了狂风吹袭;飘然落下;立于船首;她闷哼一声;也没去擦拭嘴角的血迹;她略有点茫然看向明月的所在;似乎瞬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