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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本事呢?
晏海靖从女儿那里知道得很详细,这小子只是脑筋灵活而已。
但是,人怕出名猪怕肥,世界上没有年年都能顺风驶船的,终于会有人来找虎须的。
这天早上,杜英豪循例在西院里喝茶,嗑瓜子。
南货店里进进出出,有不少人是真来买东西的,也有不少人则是来报信的。
这家南货店本来就是水青青的生意,现在又搭上了王月华的股,两位女掌柜的在帐房忙的不亦乐乎。
她们不但要记营业帐,也要记暗盘帐。那些线人们来递上一个消息,不管是否有价值,总得付上一些,消息有价值,付的更多。
这论货计酬的标准是王月华的工作,也只有她丰富的经验,才能估计的恰到好处。
忽然,东院的师爷过来了。这是总督大人礼聘的亲信幕客,也是位宿学老儒,很有学问。
杜英豪对有学问的人总是很尊敬的。他对总督大人倒不怎么样,唯独对这位老夫子却十分客气。
连忙站了起来,老远一拱:“王夫子,您怎么有空过来坐坐,这儿刚好有新到的雨前,还不错,叫他们给您沏一壶茶。”
老夫子喜欢品茶,而且颇有讲究。
水青青与王月华也赶紧出来招呼。王老夫子却摇摇头苦笑道:“杜爷,恐怕你我都没闲工夫呢!今天一早,傅太师就把东翁找了去;没多久,又看人来叫老朽会同杜爷一起去,多半是有重大的事情了。”
傅太师曾为当朝拜相,目前已八十六高龄,告休在家纳福,阁中显贵多半是他的门生。
他的府第就在江宁,所以总督大人巴结着也投在门下,称一声老师,三、两天总要去问候一次。
此公来头太大,杜英豪倒是不敢耽搁,但也没太紧张。他知道傅太师有几个底子,但不是首府,很受人尊敬,本身没什么架子。
尤其是退休在家,不会与人结怨,也不可能会发生什么了不起的大事,相信只要一到,就能解决的了。
不过他还是带了三个自雇的捕头。王月华与水青青可以跟内眷谈话,赖皮狗的江湖门道熟。
王老夫子坐轿子,杜英豪骑马,而且还穿上了他那难得一穿的官服。
到了太师府。宅子倒不小,而且颇具园林之胜。杜英豪进去,他跟王老夫子都一样,见了谁都是长揖不跪的;前者是读书人的风气,后者是江湖人的节操,好在傅太师也很随和,并不觉得桀傲不敬。
他跟总督李大人对座地聊天,神色间很平和,还点头打招呼道:“杜侠士,很对不起,麻烦你跑一趟,昨夜我家中失窃了”一听只是失窃,杜英豪更为轻松了,但仍表示关切地道:“这贼人竟然敢来骚扰老太师,真是人不像话了,不知道去了什么东西。”
傅太师道:“是几幅字画,及一名小妾。”
听说还有一个人,杜英豪感到不对劲,但还是很镇定去问经过。
傅太师道:“昨夜三更过后,小妾玉如所居的阁楼上发出一盘惊叫;等到家人前去一看,只见侍奉的丫环春花倒在地上,小妾玉如已失踪影,门窗都关得好好的,放在小妾房中的六幅字画却不见了。”
王老夫子忍不住插口问道:“老太师是鉴赏名家,那六幅字画想必都是珍品。”
傅太师道:“东西都还平常,也不是前人名作,可是就是丢不得。”
既是平常却又丢不得,这话颇为费解。总督李玉麟却摔看额上汗道:“这六幅昼都是圣上与皇后的御笔,而且是认为得意之作,特地看人送来,请老师品鉴题诗的,这下子丢了可是大祸事了。”
杜英豪一听才知道非同小可。御笔亲绘,那是无价之宝,不像别的东西,至少还可以折价陪上。
傅太师道:“凭心而论,圣上的泼墨山水并不如何,只是气势磅礴而已,倒是皇后的仕女颇具功力,小妾十分喜爱,想临下来留个纪念的,那知就出了事。”王老夫子问道:“都用了御宝没有?”
“用过印了,圣上是那方四海一家的小玉印,皇后是用她的闺讳纳兰婉儿四个字治印。
王老夫子道:“晚生记得这两方玉印都还是老太师的手泽,老太师的金石火候之深,当世无匹。”
傅太师苦笑一下道:“那是当年好玩而已,现在眼睛花了,手劲也弱了。”
王老夫子又问道:“老太师的尊宠想必也精绘事。”
“是的,她本性郑,是三绝先生的后人,家学渊源,只是她没有老祖宗的那份才气,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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