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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行。
此时欧阳子瑞已经除去了身上的衣物,巨大的阳器在昏黄的灯光中青筋暴露,泛着刺目的红光:“洗干净了,该我了。”欧阳子瑞的欲望其实早已经被挑起,但是他沉醉于那种暴虐的趣味中,不知不觉竟然忍了这么久。
不做任何的准备,欧阳子瑞伏在染尘的身上,□对准了染尘的穴口,准备长驱直入,巨大的刺激让染尘浑身颤抖,穴口不停的收缩着,抗拒他的进入,竟然连续几次都被染尘推拒了出来。说来也奇怪,以往每次和欧阳子恒欢爱时,染尘也曾痛的几欲晕厥,却从来都没有这种情形。
啪……啪……又是两记响亮的耳光。
“□妈的,敢咬老子!”被弄的失去耐心的欧阳子瑞终于发飙了。伸出一只手,守在一旁的人便从袖中那出一个光滑的鸡蛋,欧阳子瑞不加思索的将鸡蛋推入染尘的体内,又是撕裂的痛袭来,染尘痛的仰起头,身子止不住的颤抖。
有了鸡蛋的开路,□的进入可谓是一路畅通,终于,欧阳子瑞满意的进入了染尘的身体,一路横冲直撞,每一次的撞击,都能顶到前端的鸡蛋,那鸡蛋便更往里面深入几分,疼痛也便更增加几分。染尘就想是一个人偶一样,被欧阳子瑞玩弄于身下,指节惨白,指尖抓破了床单,嵌入雕花的木料中。那唇早已经被咬的全无血色,只有鲜血,一滴一滴的滴落。
闷闷的哼了一声,染尘又一次陷入昏迷,他心里默默的祈祷着,但愿这次再也不要醒来。
欧阳子瑞在终于在染尘的身体内释放了所有,满意的拍了拍身下已经昏厥的人的屁股,起身走了出去。东方渐露出鱼肚白,欧阳子瑞直接进了书房,换上了朝服,坐着八抬大轿向皇宫而去。
而此时,欧阳子恒已经候在了金銮殿外,只等一身上朝,变要向殿上之人禀明一切,成败在此一举,欧阳子恒冷峻的脸上更显霜寒,灼灼的眸子盯着天际的那抹白,天快亮吧,快亮起来。
许久,太阳从云层中跃出了地面,雕梁画栋的皇宫笼罩在一片霞色之中,云层渐散,日出中天。随着太监一声洪亮的上朝,欧阳子恒理了理朝服,双手整了整髪观,向殿内而去,一旁的欧阳子瑞也一同向殿内而去。
三呼万岁,一月未朝的吴王高高的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的龙袍配色金色的皇冠,坐在这镶金的龙椅上,说不出的雍容华贵。
“有事起奏,无本退朝。”
堂下的朝臣们为了证明这一个月内自己没有失职,奏章一本接着一本,谏言一个接着一个,欧阳子恒多次想开口,都未找到机会,好不容易众人安静了下来,欧阳子恒正想开口,忽然听见丞相启奏。
“禀陛下,此次梨花盛宴,陛下虽然未能亲临,但是在瑞王和靖南王的合作之下,也是盛况空前,我吴国人才济济,真是陛下之福,万民之福。”
欧阳飞弈威严的脸上淡定一笑,问道:“此次梨花盛宴,朕听说虞将军的儿子博得头筹,虎父无犬子,虞爱卿教子有方。”
虞万重听的吴王夸赞,脸色一紧,连忙出列谢恩道:“小犬只是侥幸而已,瑞王殿下和靖南王殿下府上的门客,各个都是高手,老夫敬佩。”
欧阳子恒脸色一凛,心里想到,此时不说,更待何时,便上前一步,跪倒在殿上,说道:“儿臣有事起禀父王,四日前,儿臣府上伴读染尘去瑞王府赴宴,领取梨花盛宴获胜名帖,至今未归,臣奔走多日都未见其人影。肯定父王让儿臣到瑞王府一查!”
欧阳子瑞听此一言,立即脸色发青,伏地道:“父王明鉴,那人是靖南王送给儿臣的,自当在儿臣府上。”话才出口,转念一想便知道这是靖南王的计谋,转过身去看欧阳子恒,只是一脸受屈状。
“父王,那染尘是儿臣的伴读,跟随儿臣十年,儿臣怎么可能将他送给王兄,分明是王兄见他长的好看,想让他留在府中而已!”欧阳子恒说着,竟然要落下泪来。
吴王听了半天,原来只是为了一个下人,又听得欧阳子恒说那下人长的好看,瑞王便要将他留在府中,更觉得不堪入耳,急忙道:“瑞儿,你究竟又胡闹什么了,不过是个下人,还给恒儿便是。”
欧阳子瑞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开口。又听那欧阳子恒说道:“父王,请恕儿臣直言,儿臣早就知道王兄扣住了我那伴读,可是又不敢贸然去要人,所以一直派人守在瑞王府门外,昨天听那下人来报,瑞王府昨夜惨叫声不绝于耳。儿臣只怕我的伴读已经遭了王兄的毒手。”
“混账!”从龙椅上站起,欧阳飞弈看着殿下跪着的欧阳子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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