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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的钟姐已经纠缠一年多了。
钟姐人如其名:钟美,大山深处的女人有着山外女人无法理喻的野性和奔放,她在我人生最失意的时期,也就是第二次高考落榜没几天的时候,把正在山道上郁闷独行的我拖进这片林子,不由分说地把身高一米九三,体重九十多公斤的我扑倒在地,破了我珍贵文物一般的童子之身。
事后我总结了一下,之所以让一个身高只有一米七,体重百十来斤的婆娘把我这条壮汉扑倒在地,是因为再次与大学梦失之交臂的打击已经让我魂不附体,失去了反抗强暴,捍卫贞操的力量。
我相信: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第一次终身难忘,不论男人还是女人。
当时正值盛夏,衣衫单薄,我被她按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宽大的短裤已经离开我,飞上高高的树枝。
我正兀自惊愕,她雪白漂亮的一对Ru房赫然跳进我的眼球,我震惊不已。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识过如此美丽而放肆的女性的Ru房,恍若梦境。
她活像一个极其老练的猎手,快速敏捷地捕获了一只猎物。而我,作为她的猎物,显得极其笨拙而愚蠢。
只听她美美地叹了一声:“真粗大,舒服死我了!”
我大惊,急欲挣扎。
求你了,别拔出来,行吗?作为成功的猎人,她楚楚可怜地哀求我这只猎物就范。
我停止了挣扎,傻乎乎地问,姐啊,你做啥?
面色潮红的她咬着我的耳朵说,大兄弟,看样子你是第一次吧?
嗯。我红着脸点点头。
她更加兴奋了,吻着我的大络腮胡说,你就依了姐这一回吧,姐让你做山神,做快乐的山神!说着,她驾驭着我,引诱着我,渐渐地,我尝到了从未有过的滋味……
心满意足的她从我身上爬起来,格格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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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让我再抱抱!我连她叫啥都不知道,却对她产生了深深的依恋。
快活不?她重新回到我的怀抱。
我是快乐的山神!我一只手搂着她秀美的细长脖子,一只手抚摸着她饱满诱人的Ru房,活像在把玩心爱的猎刀,不忍释手。
你叫啥?她用纤细的五指轻轻梳理我乌黑浓密的胸毛。
魁子!张魁!我迫不及待地把小名和大号一块报出来。
我叫钟美,你管我叫钟姐吧。
那天,我和钟姐在密林深处缠绵悱恻整整一个下午。
钟姐是个美丽而不幸的女人,他男人跟我一样,也是黑风山里的猎人,在一次和野狼的遭遇中,她男人被野狼活生生咬掉了生殖器,命是侥幸保住了,却无法再给妻子肉体上的快乐。钟姐守了三年活寡,都快憋疯了,直到我象个猎物一样出现在离她家不远的山道上……
黑风岭
黑风岭
因为和周老哥喝酒耽搁了不少时间,我不能再跟钟姐多缠绵了。
她帮我穿着行头,问我下一次偷欢的时间。
我说,下个月三号。
魁子,路上当心啊!她说话间缓缓弄好我最后一颗衣服扣子……
当我深一脚浅一脚赶回黑风岭时,天色如墨,密林似海,点点荧火处就是我的家。
几头猎犬欢蹦乱跳迎过来,纷纷向我献媚争宠。我一头一头地安抚亲热,被它们热情洋溢地簇拥着接回家。
灶房里,我那如山般沉默寡言的父亲叼着黄铜嘴的叶子烟杆,漫不经心地把木柴喂进火膛内,熊熊之火活像长着利齿的怪兽,咬得木柴辟呖啪哒作响,金黄的火舌呼呼哧哧喷出火膛,映耀着父亲沟壑纵横的面庞,让我不由想起画坛巨匠罗立中先生的代表作——《父亲》。
正在做饭的母亲象猎犬一样围着我转了一圈,虎着脸说,跟你爸一样,成天就知道喝酒,哪家姑娘嫁给你这混小子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我和父亲相视而笑。
两张狼皮换来的三百元钱总算让母亲露出了笑容,她忙不迭接过钱收好,嘴里念叨着,魁子,你放心好了,妈不会动你的钱,给你存着娶个漂漂亮亮的媳妇。
吃过晚饭,我早早回到自己屋里,满脑子都是钟姐雪白骄傲的Ru房,乌黑浓密的荫毛,我在一本书里看到:荫毛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别强。我不禁有些同情钟姐,甚至觉得自己应该多给她一些安慰,她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我又想起了周老哥,他说下个月三号让我去镇上相亲,那姑娘漂亮吗?奶子有钟姐的诱人吗?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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