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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本宫主不想离开了。”妖治无心的挑眉，“本宫主喜欢这里，很美，打算在你醒来之前，不离开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无尘身体颤动了一下，她在为他做什么吗？她信赖他，依赖他，成魔时的她，对他的依赖只怕是她此生从未有过的情感，那时的她是那样的相信他，在他面前，她是任性的女人，女孩，他的顺与宠，是现实中的她所未体验过与未想过的。她排斥抗拒那种情绪，可那不是厌恶，成魔失心时的她，真的不能代表真正的她吗？淡然一笑，明明不是那样的，那是她，从头至尾都是她。那时的她所做的一切，都能代表真正的她的意愿。

“无尘，如果我说，我还想利用你，你会逃离吗？想要在某一天，让你能救我，你愿意吗？”咯咯的笑声，无尘不懂叶文静说的是真的假的，他搂着叶文静的手没放松，似乎在想什么。

“无尘，醒来吧，送我离开这里后，就醒来吧。”

“我会醒来。”只是要很久很久，但对他来说没差别，诸葛子玉伤他伤得极重，他故意的，他不能让他死，就要让他再无能力管她的事，“我送你离开。”

“什么时候醒来？一天，一个月？”

“放心，宫无决他们很快会来找你的。”

“诸葛子玉也会来。”

“他们可以保护你。”

“也要你。”那家伙现在变得那样厉害。

“现在的我，不行。”

叶文静反转身了，身体变得有些紧绷，深吸着气，“我不管，你就是要醒来，否则我一定会死在诸葛子玉手上。”

“你不会。”仙人淡笑，什么时候，她也变得不讲理任性起来。

“本宫主说会就是会。”

“不会。”

“会——”

轻叹，“我只能送你走，自己醒不来。”

“你受伤很重？真的很严重？”

“是的。”

“怎样才能让你醒？”

“到时候了，自然会醒。”

“我不等你到时候，就是要你醒来，你给我醒过来。”

“静，你任性了，为什么这样？我们有什么关系吗？为何如此在意我的事？”与她是陌路，这种感觉，好新样，也好让人心痛。

“你……”

“以后，我不会再送你皇帝的新衣，也不会再当你的试验品，陪你玩那禁忌的游戏……”

“不许说了——”叶文静面冷了下来，他在数落她，在编排她的罪过，他在控拆她，用最淡的语句告诉她，他的不满。

“生气了？我什么也没说，为什么生气？”一样是淡淡的笑，他佩服她的敏感，他的不满，她竟全听了去，全懂。

“你在责备我。”

“我没有。”

“那你就醒来，只要你能醒来，宫无决他们来了，我就走。”

“为什么这样任性？该醒的时候，我自然会醒，你该先离开了……”他想将她留在他的世界，是虚是实，对他来说，不会有差别，但是，如果她非真心给的，他不强求。不想再与她辩下去，因她若无理蛮横，他就说不过她。

“不要，你得先答应我醒来，才能送我走。”叶文静大惊的向后退，云雾却缠住了她的脚，她走不动，惊叫，以为自己下一秒要消失，却发现，她的唇被堵住了，怔楞的睁大眼，他吻她，是告别的吻吗？

不对，他要更多，身体躺倒在了柔绵的云层上，“你要做什么？”

“突然改变主意了，想与你最后试一次欢爱的感觉，与以往都不同的那种。”俩人的身体没入了云层里，只看得到彼此的脸，看不到彼此的身体与肌肤，到后来，叶文静甚至看不到无尘了，只感觉得到他爱抚她身体的手，还有他唇上的湿热。

心慌，叶文静心底涌起要被人忘记的感觉，他在跟她告别，他的告别礼，就是最深的拥有。

“无尘……”

动作停了下来，她叫他的名。

“对本宫主负责，如果要了我，就做本宫主的保护者，拥有，从来都不是告别仪式。”

手，僵滞了下来，她还不懂吗？如果他没事，他自然会醒来，会如从前一般守在她身边，这次，短时间内他醒不来了，真的等他醒来后，说不定是几百几千年后了，到那时，哪里还有一个她。

“凡人对自己做过的事都要负责，何况是仙人，我承认自己什么都记得，那么无尘，上次在泉池边你对我做了什么？”说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