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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世祖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就好。”要不然他会心寒,死也不会死得瞑目。随后他问道,“你为何心心念念地想要朕的命?”
“还需问吗?心心念念想要你的命的人何止我一个?”
“杀了朕,你也得不到任何好处,朕有子嗣,有旁支,朕死后,还有继承者。不如你放过朕,朕不仅可以免去你的死,赦了你的罪,还可以给你个官职,从此衣食无忧富贵等闲。”
司彤摇头,“我是舒服了,然而当年被你害死的南姜百姓呢?”
“没想到司彤公子报复远大,还想着先朝的百姓。不过斯人已逝,杀了朕,也是于事无补。况且,你再怎么能耐,也难以逃出这皇宫。”
“我怎能跟您比呢,您能为了大统,不顾百姓的死活,一批一批人往边疆战场上送。我南姜无您这般远大理想,只想衣食富足,全民皆乐。再说,进了这皇宫,司彤就没再准备出去,您多虑了。”
蒙世祖有些哭笑不得,“你南姜?这南姜还是你的了?”
司彤笑了,笑得妩媚妖娆,“不是我的,难道还是你的?从我那抢得心安理得,欠的总是要还的。蒙世祖!”
蒙世祖隐隐听出了话中藏的意思,渐渐睁大了眼,他勉励从记忆中搜寻出了姜慧的模样,与身前之人仔细对比了之后,他不由得心中一颤,“你,你是姜慧?”
“蒙世祖居然还能想明白。姜慧好生佩服。”
“那司欣——”
“他是姜黎。还有个姜善披着王爷的袍子被软禁在幽王府。”
“你们没死?”蒙世祖有些发愣,脑筋也转不开,在他的记忆中,姜慧明明是死了的,想了一阵,他终于觉察到自己是老了,脑袋明显是上了锈,他只得问道:“你们怎么没死?活下来了,不好好活着,却要报仇?”
“替身带数万人投海,正主学耗子钻地道逃之夭夭,背着血海深仇苟延残喘活到今日,不报仇做什么?”司彤咬着牙说着,心中怒气汹涌,匕首里蒙世祖的脖子又近了半分。锋利的匕首擦即皮肤,登时擦出一道血痕。
蒙世祖迅速往后退了退。惊魂稍定,他道:“看来求你放过朕的性命是不可能了。”
司彤笑道,“算你明白!”
蒙世祖手捏着那只酒杯,把玩似的将酒杯摩挲着在指尖转啊转。
司彤道:“你若识趣,饮鸩自杀,还能留你一具全尸。”
“好,很好!”蒙世祖点头,随后他端起酒杯,缓缓举高了手,在即将触及嘴唇的那刻,他突然转了方向,将酒往司彤脸上泼去。
司彤触不及防,闭眼扭头并迅速向后退了一步,然而酒水泼得快,距离又近,谅他躲得快,还是被毒酒泼了个正着。毒酒入眼,撕心裂肺的一阵剧痛袭来,司彤凄厉地惨叫了一声,连忙抬了袖子去擦,同时踉跄着向后退去。
蒙世祖突然站直了身子,将酒杯狠狠地掼向地面。酒杯触地,哐啷一声摔得粉碎,碎片高高弹跳起散落开来。蒙世祖得意了,他刚刚赌赢了,他扬起头来,看着司彤摸索着胡乱寻找屋内备的水,好不容易触到盆架,却被他手忙脚乱间撞了个倒仰,铜盆咣啷啷触底,水一下子就泼了个干净。
蒙世祖脸上带着胜利的喜悦,一步步地靠近司彤,随后飞起一脚踢上司彤的肚腹,司彤又惨叫了一声,退了两步后摔倒。
蒙世祖看着司彤手中的匕首就心悸,这回他大步上前,一手捏住司彤的手腕,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司彤的手,夺过匕首。将匕首远远地扔出后,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好整以暇地开始寻思怎么扯碎这送上门的羔羊。
司彤爬起来蜷着腿坐了,使劲地想睁开眼睛,剧痛中,却是怎么也睁不开,司彤用双手蒙了眼睛。眼睛似乎是摆脱了他的控制,在毒酒的刺激下,没脸没皮地泛滥起了泪水,从司彤的指尖汹涌而出。绝望中,司彤凄厉地嚎了一声。
蒙世祖欣赏着司彤狼狈状,心情大好,道:“朕是低估了你,不过你还是太嫩了!”
太嫩的,不仅是司彤的处事,还有司彤周身上下的一身皮肉。
蒙世祖饶有兴致居高临下地看着司彤挣扎片刻,突然就意识到了司彤的那身嫩肉。于是他爆笑了一声,突然扯直了司彤的腿,拿自己沉重的身体压住了司彤的大腿,随后抬手去撕扯司彤领口,粗暴麻利地抓住领口两侧,使了蛮力地往两边扯。他想瞧瞧,姜慧是怎么样的一副好皮囊。
司彤全副心思地抵抗着疼痛,但是他心中明白,意识到蒙世祖压制住了自己双腿并开始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