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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忍痛呼叫,面色煞白,因为挣扎,她后背的伤口再度裂开,眼底只剩下火一般的拒绝。
她只觉自己漫步云端一般的轻忽,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即便秦昊尧的脸,也逐渐模糊涣散起来。
“你再动一下试试看。”每一个字从他冰冷的唇边溢出,都是货真价实的警告和威胁。在她短暂地失神片刻,他早已单臂将她扣的更紧窒,她的后背紧紧贴在他的胸前,血液沾湿了他的胸口衣裳。
两个人的身体,毫无空隙贴合着。
她终于恢复了安静,螓首无力地耷拉着,也不在倔强与他对抗。
他放满了速度,她如今的伤口实在严重,经不得奔波颠沛。
他们从未如此平静相处过。
穆瑾宁再无说过一个字。
她被捆缚在他的胸怀之内,不知何时,已然痛的昏厥了过去,失去神智。
……
第17章丑陋旧伤
秦王府门外。
她在发热,明明才三月底,昏迷不醒的时候,额头烫的惊人,刘海全部被汗水浸湿。
秦昊尧横抱着她无力瘫软的身子从马背上跃下,径自将她带回王府,如今已经是夜色深沉的时辰,开门的仆人吓了一跳,以为他抱着一具尸体回来。
这名女子垂着螓首,双目紧闭,看不清何等面目,只觉得她的脸是血色尽失的死白,那衣裳上也弥漫着血色,就连空气里都蔓延着血的气味!
门仆吓得什么话都不敢提,在迎接秦昊尧走入之后,仓促将门关上,提着灯笼,直直望着秦昊尧疾步抱着那个女子离开,再度融入黑夜之内。
“王爷,怎么这么晚?”
在王府许多年的老管家于正从正厅走出,还未说完,已然看到秦昊尧转过脸来,冷冷丢下一句话。
“把钟大夫带来。”
“老奴马上去。”察觉的到往日冷静严谨的主子,似乎在此刻有些不同,但老管家也不敢想太多,急急忙忙离开王府。
绕过庭院,来到自己的房间门口,一脚踢开紧闭的房门,秦昊尧大步迈向内室床边。将她轻轻放在锦被之上,后背朝上,她也不曾动弹。
若不是她还有微弱呼吸喷薄在他的手背,他几乎要相信,她已经失去生机。
听到他屋内的动静,伺候他的婢女赶来,点亮外屋内室的烛火,烛光将偌大的房间照的明亮。
两名婢女见着这一幕情景,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大气都不敢出。毕竟秦王的冷血无情,在皇族里也是出了名了。那名女子,就倒在他的怀中,烛光隐约落在那依稀姣好的面庞,可惜她一动不动,双手也是无力垂下,宛若已经死去多时!
偏偏秦昊尧的身上,手上,全是干涸血迹,他的黑眸一片死寂,仿佛这里刚出了人命!
他默默打量着怀中的女子,温柔暖和的黄色烛光,却也无法温暖她一身的寒意,她面颊脸色胜过白纸,细长浓密睫毛在眼睑下投影,眼角下那一滴血泪,此刻也更显枯寂凄美。
他平息了心。
但她的轮廓,在他手掌触碰的瞬间,还是让他蹙起眉头。沉重眸光,从她的脸上,缓缓滑下,最终紧紧锁在她的后背。
那道伤口,已经不再涌出鲜血,在烛光之下还是不太明朗。
“扒开。”他面无表情,吐出这一个字眼,已然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是,王爷。”
左边的婢女抬起头,温顺地从一旁取来一把剪刀,从穆槿宁背后裂开的口子稍稍伸了进去,小心翼翼剪开了那件袍子。
白雪一般的细嫩肌肤,一寸寸,一片片,暴露在他的眼前。
阴暗,变成光明。
他的眼神陡然一沉,却并非流连她的细致柔软肌肤,也并非沉痛悔恨他亲手导致那一道斜长的鞭伤的血肉模糊,而是——她脊椎上的伤疤。
那一块陈年旧伤,巴掌大占据娇嫩肌肤,呈现暗红,边缘已经淡化,但初次看到,还是会觉得丑陋骇人。
若不是今夜之事,他或许永不会见到藏匿这么深的伤口。
这是什么时候受过的伤?依他来看,伤的很重,绝非皮肉而已。又是怎么得来的?
他的指腹,缓缓拂过那伤疤,粗糙不平的触感,让他皱着的眉头,更像是一种不悦不耐。
他**岁开始,就被挂上心重之名,他难以接近,更也难以被讨好被取悦。成年以来,美丽的女子肤浅美色难以讨好他,即便纠缠一夜也不过各取所需,但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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