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页)
,小酌了一口,细细的品。
岳郅和见了他那副没事人的样子,心里终究是按捺不住了,一出口,分寸便没有把握好,又是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有闲工夫喝茶,涂晓蒙失踪了,你现在准备怎么办?”
大律师的口气对朗逸夫没有半点作用,他只是自顾自地说着:“啧啧啧,茶是不错,不过你胃不好,这兰馨雀舌倒是真不适合你,可惜了。”
“阿郎,别这个样子,到底出什么事了?”岳郅和的口气里无奈和怒意并存。他心里清楚,朗逸夫的倔脾气又上来了,绝口不提发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跟他耗着,胡侃茶道。他哪里懂那些,更没心思听他胡搅蛮*。然而,心里越是急,朗逸夫反倒越是落得自在。翘着二郎腿,又一口没一口的喝茶。一壶子倒也就这样一点一点快要被他喝掉了。
厅子里的两人俱是无话。一个在等,一个就是不说。一个越是着急,一个却是落个清闲。终于,一壶的雀舌被朗逸夫喝光了。他是惜茶之人,这么小小一壶自是浅斟慢酌,怕是要喝掉一个下午的时光。他悠悠地摆下茶壶,瞥了岳郅和一眼。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从起初的心急火燎,到如今的面无表情。
岳郅和明白,朗逸夫是在跟他耗,要换做平日他早就拍*走人了,但是这一次,他是真不能这个样子。因为一直放不下心,关于那天晚上自己鬼使神差的一时失言,很有可能已经造成了如今也许永远都无法挽回的局面了。他想竭力的挽回,即便只有一点点。
“郅和,你一点都没变啊!”朗逸夫幽幽地看了他一眼,终于发话,“关于涂晓蒙的失踪,我想你应该知道,你在这其中做了很大的贡献吧?郅和,你不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那样残*的拆穿我的面目,你不应该。”他的声音淡淡的,没有感情波澜。其实岳郅和要是早上半个月来找他,那他绝对不是现在这副客客气气的样子。那天晚上他是真的怒极了,听到涂晓蒙对自己的控诉,关于岳郅和,关于博洋,纠*了这么多人进来。八年前已经是这个样子了,八年后还要是这副样子。当时,他便有*要马上把岳郅和找了来问个清楚。但是,后来静下心地想了半个多月,思考了很多。对方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自己终究还是意难平。如今气虽是消了,可心里的梗子还是横着。
岳郅和听了他的话,心沉了下来。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这样令人憎恶的发生了。“阿郎,对不起,我不知道”他还没有说完,便见朗逸夫摇了摇头,他靠在*皮沙发上,回答着:“不用道歉,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的话也不过是一个推动的作用。她还去了那间屋子。你知道的。”他声音低了下去,顿了一顿,才说的:“关于博洋!”
岳郅和听了愣愣的出神,过了好久,才问道:“那间屋子不是一直锁着的吗?她哪里来的钥匙?”
“不知道”朗逸夫背靠着沙发长叹了口气,:“这个事情,我问过霍彦,他的钥匙从没离过身,不可能落到涂晓蒙手里。”
“这个就奇怪了。”岳郅和托着下巴想了好一会儿,又问:“那,她人找着了吗?”*
朗逸夫闻此言,“哧”得一声笑了出来“现在还找她做什么,我不愿意折腾了。”他疲惫地再次叹气
“可是,你应该知道,即便是颜舒彤被颜祁山威胁而不得不和你订婚,但是如今楼允那小子又*一脚,楼,郎两家虽是世交,可是彼此间的关系我想你应该比谁都清楚。自从你父亲去世以后,他们便和公司里那帮*心**位高权重的*心家串通一气。表面上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私下里却是你来我往,暗度陈仓,狼狈为奸。阿郎,这必定不是长远之计。”
岳郅和的这番话也不无道理,朗逸夫也自然明白。
“这个我清楚,所以”
“阿郎,你是不知道涂晓蒙在哪里?”岳郅和突然问他,眼神凛冽。
第二十章 权衡(3)
那天夜里从郎家跑了出来,晓蒙是真的狼狈到了极点。身上还穿着*,踩着*拖。人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兜里只有一只手机,于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打给了唐灿。
唐灿也在上海工作,不过常是在C市之间来回跑。晓蒙还在C市那会儿,两人倒时经常见面。她的房子在市区。不大的商品房,两室一厅。那天半夜里,看着身穿*的晓蒙委屈又狼狈的杵在门口的时候。她那么些零星的睡意就一秒钟也没到,便散的没了影。愣是呆了一分半钟,才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的姑**。这是怎么了?我做梦还是你在做梦啊?”
唐灿用力的*了下自己的脸,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