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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老旧了,柏煦为了让各位医护人员和病友们有更好的环境,所以,他决定出钱给整个疗养院换新的桌椅板凳!”
就差一阵热烈的鼓掌了…见没什么噱头,看客们才散去,我稍稍松了口气。
到了特护,韩子越将柏煦锁在房间里,才回到休息室处理伤口。
“好像涂得多了…”我戳了一下他那掉渣的脸,方才为了掩盖伤痕,我给他俩稍稍伪装了一下,“像个唱戏的。”
他涂着厚厚粉底的脸仍是黑了黑,转身去把脸洗了。
我接过他手中的棉签和药水,说,“我来吧。”
棉签碰触伤口的时候他似乎是本能地往后躲了躲。
我将棉签凑上去,笑道,“你还真是不喜欢别人靠近啊。”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说,“不用了。”
“可是不上药…”你的伤就好得慢,说不定还会留疤,你那冷脸再加个疤,就成夜叉脸,你出去吓人啊!
松开我的手,韩子越站起身,说,“没事,我从小就是这样长大的。”
我怔怔在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有些心酸,有些人的心境和想法是我们完全不能体会的,因为我们就像在不同的世界长大。
拿着碘酒和棉纱,我边往外走边说,“我去下病房。”
韩子越没有出声,我也没敢看他阴森森的脸。那两个人,天生就有仇似的。
走到柏煦的房间,他仰面躺在床上,房间里没有灯。没上药就睡着了么?
我轻轻走过去。
“小叶医生。”他忽然开口。
我吓得差点把手里的托盘扔出去。“喂,你怎么还不睡!”我边说边去开灯。
“别开灯。”
“不开灯怎么上药?”
“…拜托。”
我心里哀叹一声,这人固执起来真是神仙也没辙。不过这样也好,不然被韩子越从监视器里看到也挺尴尬。
我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里的光线,将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用棉签沾了些药水,我轻轻去涂他手上的伤口。刚才看韩子越也是,手和脸都伤得不轻,不是都说打哪儿都不能打脸的么~
黑暗中的沉默让我有些不舒服,便说,“今天我看到你母亲了,很高贵的人。”
他没说话,一双拳头握得很紧,骨节泛白。
“你今天摔东西,是因为她吧?”我又问了一句。
“你出去。”他冷冷地说。
我涂药的手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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