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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志时间:3月1日;日志地点:深圳;天气:晴朗**********************************************************************************************时间:公元前632年朝代:‘春’秋地点:城濮官职:亲卫**********************************************************************************************今天是快播的实习生拓展训练,跟我从快播邮箱里看到的计划基本上一致。奇怪的是,舒芷涵似乎知道全部的套路,她也一样从其他途径得知了这样的拓展训练计划?还是说她在北大就已经参与过类似的培训?
我似乎产生了幻觉,总觉得林雨跟昨天不一样,也许是我幻觉了吧……(此处笔迹较为凌‘乱’,写写划划)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又做梦了,那个奇怪的梦,似乎还延续着昨晚的结局往下走,在这个梦里,我成了亲兵守卫。
黑‘色’从眼前渐渐淡去,温柔的白‘色’向远处延伸,我回来了,熟悉的梦境。
这个梦没有直接把我突兀地扔到战场上,我“进入”梦中的时候,还能看到泓水之战的巨型沙盘最后一抹尘土飞扬在空中。随后出现在我眼前的是另一个巨型沙盘,我看到上一个沙盘中代表宋国都城商丘的城池模型还在,从商丘的位置判断,整个沙盘区域是向北平移了几百公里。
沙盘在无声地扩张,从我的脚边蔓延开去,头顶跟着出现云彩和阳光,瞬息之间,我周围冒出来一望无际的营帐。营地正中高高挂起的一面帅旗,在初升的朝阳中有气无力地飘摇着。上面的那个字,不用参考古老的记忆,我也能轻易认出那是个“陈”字。
这是陈国的军队。
我当然认得这个字,从我满月起,妈妈就给我戴着一个长命锁,长命锁就是这个飘逸而优雅的“陈”字。在那个遥远得有些不太真实的岁月里,我这双稚嫩的手肯定无数次把玩过那个长命锁,以至于这个字的记忆深深刻在大脑深处,穿越了漫漫十数年的沉睡时光,至今历历在目!
《礼记·乐记》记载:“武王克殷及商,未及下车,封帝舜之后于陈。”陈国是大舜的后代虞满的封地,在‘春’秋时期,如果只是从规格看,陈国君主是侯爵,在公侯伯子男的世界里,侯爵是仅次于公爵的存在,侯爵的封地等同于公国!!陈氏一族的血脉传承几千年,起码到陈默这里,没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战马的嘶鸣打断了我的回忆,身穿黑甲的骑士直接从营‘门’长驱直入,到了将军大帐才下马,对走出营‘门’的将军拱拱手,道:“楚王命,埋锅造饭,半个时辰后拔寨出战。”
将军拱拱手:“诺。”
骑士一声不吭地转身上马,如来时一般直冲营‘门’,宛如行进在无人之境。
眼前的一幕在提醒我这样一个残酷的现实:曾经高贵的陈氏王族,在这样一个凭拳头说话的世界里完全没有什么地位可言!在即将爆发的这场大战里,陈国和蔡国的军队更是完全沦为炮灰一般的配角!!
炮灰么?在没有我的世界里,城濮大战确实有炮灰,至于现在么……
将军从营帐里走出来,我作为亲卫跟在他身后,走向将军专用的大餐桌。这支一万多人的军队里大半的高级军官都在这里了。将军向众人发表了一番言辞‘激’烈的誓师致辞,但军官们都没什么反应,木然地等他讲完,一桌人沉闷地按照军礼吃完饭,陆续告辞回去准备出战。
我斟酌着词句,准备开始着手改变这场战争的结局:“将军在上,小子有一言,望将军恕罪。”
将军抬起头,锥子般的目光向我刺来,毫无特‘色’的国字脸,上面有公孙鸿羽的影子:“无罪。”
我保持着行礼的姿势,一动不动:“我的话发自肺腑,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将军将右手按在剑柄上,左手往上一伸,向后一摆,其余的亲卫鱼贯而出,最后一个人还放下了营帐厚厚的皮质大‘门’。
“现在你的话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听到。”将军刷地拔出剑,仔细擦拭着。
“晋楚争霸,我等陈氏子民,奈何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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