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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以为自己的突袭会天衣无缝,没想到这数百轻骑兵会驰援得如此快速,他哪里知道,这都是侯破虏派出来跟踪徐真的斥候所立下的功劳!
要怪也只能怪他时运不济,侯破虏正需要一份军功来当敲门砖和踏脚石,好让他老子侯君集能够名正言顺调他回兵部!
侯破虏双眼发红,手中横刀挥舞如风,胯下战马更是嘶叫疾驰,逼退了慕容骁之后,又是一记横劈,削去了一名落马阿柴半片脑袋!
慕容骁见得对方已经占了上风,矿营的陈望又将守军都组织了起来,躲在矿奴的背后不断放冷箭,慕容部的骑兵纷纷落马,死于冷箭之下的比与侯破虏轻骑兵对冲的还要多!
到了这个时候,慕容骁也只有认栽,甚至觉得这支轻骑兵是不是早早就守在矿营以外,就等着他们来偷营!
“撤了!快撤!”慕容骁弯刀落下,将一名唐骑兵斩落马下,挥舞着军刀,张口大喊,早已被冷箭吓得魂飞魄散的阿柴们哗啦啦后撤,侯破虏意气风发,杀得正过瘾,一声令下,轻骑兵又是一番掩杀,直追出矿营!
双方混战的局面终于分解开来,各成阵营,慕容骁带着一百多骑在前面疯狂逃走,而侯破虏却带着三百多轻骑兵,如风卷残云一般继续掩杀!
矿营外围有散落石山,突袭之时乃是慕容骁部最好的遮掩,但逃走之时,却成为了最大的阻碍,这一阻隔之下,又被侯破虏的轻骑兵留下了三四十颗人头!
慕容骁带着剩余几十骑穿过石山,狼狈而逃,懊悔不已,若非自己求功心切,也不会让兄弟们白白死在这里。
虽然矿区疯狂屠杀了一番,但倒在地上的大多都是命贱如牲口的矿奴,和一些来不及找挡箭牌的矿区守军,最后混战,虽然拼着狠劲杀了一百多轻骑兵,但自己的骑兵队却同样损失惨重!
这一战过后,慕容骁似乎已经跌落到人生最低谷,他已经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今后在部族之中的境遇了。
然而他不仅仅是凶狠的狼,他还是坚韧的野草,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关键时刻,他的狠辣体现出该有的价值来。
只见慕容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来,朝身后的阿柴们喊道:“本尉引开敌军,尔等从左侧迂回,一定要将血狼旗带回族中,告诉族人,我们的兄弟是为了部族而死的!”
阿柴们悲愤不已,见得慕容都尉居然给他们创造逃生机会,一个个不愿苟且逃生,纷纷表示要与慕容都尉同生死共存亡!
然而慕容骁却如受伤的雄狮一般咆哮起来:“尔等快走!否则以军法论处!”
阿柴们都知道,慕容骁所走那一个方向,乃是来时之路,而且他是主将,敌人势必不会放弃追击,如此一来,慕容骁都尉可算是有去无回了!
但见得慕容骁如此豪迈悲壮,阿柴们终究是含泪而去,兵分两路,三十多骑从左侧分出来,散入山道之中逃生,而慕容骁则带着十五六个亲兵,往前方山坡隘口疾驰。
分兵之后,慕容骁大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很清楚唐人的作风,得势之时必定会赶尽杀绝,轻骑兵的大部队一定会追剿人数多的那一路兵马,而且血狼旗乃主将的象征,虽然他说得大义悲壮,实则将自己的那三十几个兄弟卖给了背后的大唐轻骑兵!
侯破虏胯下战马神骏非常,有力快速如风踏燕,见得逃兵分成两股,连忙命令张慎之带着大队人马追杀血狼旗,而他与慕容骁曾经数次冲撞,认得对方那匹龙种良驹,当即带着数十骑士紧追不舍!
“哼!任你奸猾似狐,也逃不过你破虏爷的眼睛!”他当场识破慕容骁弃车保帅的不齿做派,快马扬鞭,往山坡隘口的山道追杀过来。
但他们的战马毕竟比不得草场上每日疾驰的吐谷浑本地马儿,眼睁睁看着慕容骁数骑撞入斜坡隘口!
慕容骁长长吁了一口气,过了这隘口,他们就能够进入广袤草甸,分散而逃,也就天高地阔任之奔腾了!
“慕容都尉,咱们成功了!”身边的心腹很清楚慕容骁的诡计,见得进入了狭短的隘口,不由高声笑道,可话音未落,斜坡上突然飞来一块西瓜大的石头,将那心腹半边脸都砸烂,一声不吭就掉落马下!
慕容骁战马吃惊,嘶叫不受控,好不容易才拉紧缰绳,将马匹停住,斜坡上却落石如雨,将队伍都砸散开来!
“有埋伏!”
徐真本打算放弃,也没想到逃回来的居然只有十五六个吐谷浑残兵,可当他看到那匹熟悉的龙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