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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正欲主持大局的亲信,滔滔脱口稳定军心的话语就此永远地停驻!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住了,这人张大了嘴,瞪定口呆,却不出,完全没入后背从胸口传来的玄铁箭冷意透骨,这人方在马上,头巳一歪,也是一个挺身,倒栽下马!
大江东西,没有一处,此时不在全然的震惊之中,没有一人此时还能说得出任何话语!
桥上桥下,一片寂静,方才还杀声四起的战场,如今巳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下变成了一片宁谧,唯有滚滚江水,独自流淌于浩瀚天地之间。
三箭连珠,箭箭惊人,前后之间,不过瞬间。
一箭射帅!二箭射旗!三箭施威!
两箭制造惊恐,帅旗一倒,军心自然大乱,如此大变突生,想不让人惶恐不安回首眺望都不行,这江东江西大战虽然残酷,战线毕竟拉的不长,甚至举目就可瞭望来去,可令所有人受此变故在第一时间之内反应过来,以达到停止短兵交接的效果。
众人目光所望,再出一箭,将那白钟言身边能够在此时出谋划策的谋士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一箭射死!一方面除了这隐患,另一方面用以示威,叫人不得不为了这三箭连珠震撼心惊,叫人目光从那个射死的人身上转移到自己所在!
漆黑檀木巨弓宛如满月,遥遥青国大军侧面上游水岸之处,一道人影手持巨弓,维持着射箭姿势,高高立于马上,黑色衣袍在清晨轻雾之中隐约分明,修长身姿,凌厉泪昂,绝代风华!
天啊!那样的距离下,谁还能射出这般威力又准头惊人的箭?将士们目定口呆,手中的兵刃险些掉到地上。
三箭射出,战刀从容一挥,那人一声清越的冷声呼喝:“久为将军帐前士,自当百战身先死!可你白钟言是青篱吗?你有什么资格让这些将士为你牺牲,你有什么理由让这些骁勇战士不是死在为国为民的战场上,而是如此窝囊地被国家被你们抛弃?”
滚落地上的白钟言并没有身死,强忍肩膀剧痛咬牙从地上抬起头来,遥遥一看,眼珠子差点瞪掉下来,连疼痛都忘了!心念所及,也�一阵吃惊骇然。
那人远远策马,英气脖脖,威风凛凛,慵懒惬意,狂妄至极!
只得一人!那猖獗狂傲以惊魂三箭定下整个战场的,竟然只有那个独自一人的人!
见此大变临近江畔的奚随风等烈焰骑险些一个跟斗栽倒在地,韩偌马之韵目定口呆,高高城头,覌战的莲姬也看直了眼,秦悦在她旁边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西瓜,左右芸菲小环等人不敢置信地捂住口鼻,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目光,不论是看得到看不到,完全望向那仲与大军相比太过渺小的黑影之上!
“行行……行烈!”奚随风脑劢打结,舌头打结,手臂颤抖,好指着那个远远处的黑影,结巴地吐出一个名字。(可怜的随风你刚树立起的形象………)
地啊!有没有搞错!对岸烈军绝对不可能生出翅膀飞去,那八座浮桥尚是在青军掌控之下,也就是说,此时此刻,她完全就陷入千万青军包围之中,孤立无援,左右没有任何助力,任何精兵猛将,任何看来可以对她有帮助的东西!
一个人,一个人啊!
她竟然也敢突然发难,一连发三箭将所有人的注意都拉倒她身上,嚣张地告诉所有人她在此处,唯恐别人不知道似的张狂言语,难道她还想以一人之力对抗整支青国大军不成?想想都觉得荒诞无比!
宝马奔腾,转瞬间她人巳经到了两军交锋的浮桥前后,一身招牌装束自然由人看的清晰,依然是那样绝色的俊容,在白钟言眼里却刺眼非常。
“风,行,烈!”他一字一字从牙綘挤出来,三番五次栽在这个女人手里,他恨不得立刻将这个女人碎死万段!白钟言怒极狞笑:“妳没射死我,真是妳最大的失误!今天,就是妳的……”
风行烈不等他说完,便用看白痴的目光不屑又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好心高声提醒他:“白将军,三日不朏你怎么还是这般蠢得厉害?我失误?那个说我失误了?你那只眼看到我失误了?我风行烈也会失误?”
这好奇问句誓要把周围所有听到她话的青军活生生的给气死,这自吹自擂的口吻让每一个烈军将士为了他们有如此不要脸的元帅一阵汗颜,奚随风等人纷纷擦着额角的冷汗,提心吊胆之中也不由得将白眼翻了翻。
她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自恋自大啊!
白钟言好不容易爬起来,被她这话气得差京又一次跌个狗屎吃。
她孤身一人闯入敌阵,面对数万敌军竟然还敢面不改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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