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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水爱怜地拍拍左沐清的头,佯作生气状去揪慕容默的耳朵,吼道:“清清难得来一趟,你就欺负她,我说她怎么不爱回家呢,感情都怪你。”
慕容默被揪得呲牙咧嘴地为自己辩护:“母亲大人,不带这么冤枉好人的。每次都是她欺负我好不好。都不知道我俩谁才是你的女儿。”
左沐清心底淌过一股暖流,她笑着挽过慕容水的另一只胳膊,挽救了那只被摧残的耳朵,撒娇道:“水姨,我肚子饿了。”
慕容水一听,满脸自责,拍着脑门说:“你看我,光顾着说话了,知道你今天来,我特地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菜。赶紧走,别让菜凉了。”说完,不由分说地拉着左沐清的手大步向大厅走去。
慕容默在她们身后跳脚,“我才是你的女儿好不好?”虽然是抱怨之语,面上却是开心的神情,也快步跟了上去。
“小姐。”一声语带哽咽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
左沐清被熟悉的声音触到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她慢慢回头,奔到来人的怀里,小脑袋瓜蹭蹭他的脖子,小声喊道:“曾伯!”
曾伯抱紧左沐清,抚着她的头发,心疼地道:“小姐又瘦了!”
“曾伯我好想你啊!”
慕容水母女看着这一幕眼底湿润,慕容水上前道:“等会再叙旧,清清还没有吃早饭呢。”
曾伯揉揉眼睛,拉着左沐清的手道:“你看我高兴的,走,走,去吃饭!”
酒足饭饱,左沐清和慕容默跟着慕容水来到了书房。
慕容水从书架暗格里取出一叠白纸递给左沐清,“这是你要的东西。”
左沐清接过,道:“辛苦您了!”
慕容默拍拍她的肩膀:“辛苦倒是不辛苦,不过你要考虑清楚。朝堂水很浑,进去不容易,出来更难。”
“水姨放心,我不会陷进去。我还有一件事情求水姨和默默帮忙。”
“自家人说什么求不求的,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
“我想见太女。”
慕容水一愣,“为什么?”慕容默也一怔,疑惑地看着她。
“没什么啦,就是上次和她一起喝酒感觉还不错,想约她喝个酒。”左沐清笑道。
“你们认识?什么时候认识的?”慕容水疑惑地问道。
左沐清把相识过程交代了一遍,慕容水点点头,“好,这件事交给我吧。”
二人出了慕容水的书房,左沐清几不可闻地舒了一口气。
慕容默沉默着走着,左沐清有些诧异,吊上她的脖子道:“在担心什么?”
慕容默回过头看她道:“你是不是怕连累慕容家?”
左沐清知道瞒她不过,笑笑道:“她说话比你们好用嘛,你也知道我比较懒嘛!”
“左相能在朝堂屹立这么多年不是简单的事情,兵权三分之一在太女手里,三分之一在我们这边,这是她最为忌惮的原因。你以为朝廷因为她的权利倾天没有头疼过?可是她还不是还好好的呼风唤雨?你可知为什么?因为还不是时候!我知道你为你哥哥的事情很生气,我不相信你没留后手。你听我一言,若是你哥哥的问题暂时解决了的话,我们就静观其变等待机会,好不好?”
“知我者默默也!你放心,我不会做些吃力不讨好的蠢事的。”左沐清收起一贯的戏谑神色,握紧她的手,“我见太女不过是想确认些东西,不要担心!”
慕容默点点头,拍拍她的肩道:“记得将军府永远是你的家,也是你坚强的后盾。”
从将军府出来的左沐清摇摇头将心底那抹湿润深藏进心底,突然有些想念若谦。不过三日不见,就这么想了吗?自己居然也有这般儿女情长的时候。
左沐清到达相思峰顶的时候,正值正午时分。她轻车熟路地摸到了楚若谦的门外。却莫名的有些紧张,不同于每次来时的那么淡然,心跳的很快,她镇定地稳稳心神,手抬起来还没敲门就从里面打开。
赫然就是白衣胜雪的楚若谦,阳光洒在他洁白的额头,碎成点点光泽。如远黛的秀眉下亮如星子般的眸子正带着笑意凝视自己。左沐清突然感觉自己口干舌燥,一时竟失去了往日的不正经,愣愣地看着他。
楚若谦看着她难得傻傻的样子,“扑哧”笑出声,调侃道:“真难得,居然白日里来,还没有跳窗子。”
话音刚落就被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门在身后无声关紧。她抱得很紧很紧,温热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