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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伺候你去呢吧?去!滚开!别扒着我,你那一手的面。”
“切,”程豆豆松开自己的爪子:“你以为我愿意抱着你呐。有本事甭叫我擀皮儿。”
“没本事,今儿这饺子皮儿别人一个不动,全给你擀,少一个都甭想吃饭。”
“该!”张慨言隔着桌子朝着程豆豆幸灾乐祸地笑。
“大妈我替你去清理门户!”
“你们俩加一块儿都快六十岁了,有点儿稳重样儿吗?张慨言,你别折腾了,让着他点儿。”
“我让着他?”张慨言一边招架一边后退:“他这都快反了天了,我再让着点儿他,他连房顶都得掀了。”
“滚!我先掀了你。”
“闹吧闹吧,弄翻了案板我掀了你们俩!”
“啊!!放手!啊!!我胳膊!啊!我杀了你!”
“你杀谁?说!杀谁?”
“啊!大妈!你管不管?啊!张慨言王八蛋!我数三声!一、二……”
三没出口,张慨言手松了,程豆豆蹿起来扑过去,俩人滚做一团。张妈妈皱着眉叹了口气,骂:“你们俩几号走?提前滚,甭跟家祸害我们了,心脏病都快让你们折腾出来了。”
那俩哪儿管这个,撞得厨房里的东西咣咣当当地响,没个停手的意思。
张妈妈看了看自己折腾疯了的儿子,低头和着馅儿笑了笑。看来,自个儿只能是个俩儿子没孙子的命了。
好不容易吃饭了,饺子盛上来,刚放到桌上,别人筷子还没拿起来,程豆豆已经直接下手捏起一个来,“啊唔”一口……
“啊——唔……”一声惨叫,程豆豆开始捂着嘴跳着脚满屋子乱蹦起来。
当爹妈的那儿正笑着,骂一声“该,烫死你”,张慨言也跟着笑,笑了没一秒,觉得不对劲儿,自个儿家主子怎么没抽个空儿骂自己呢?于是赶过去,揪住惨叫的程豆豆捏住嘴:“烫坏啦?”
“横喝恶恶啊(疼死我了啊)~~~~~~~~”
张慨言瞅了一眼,着急忙慌跑出去了,一会儿,舀了瓢凉水进来:“快,快,噙一口,起泡了没?”
“啊——,啊……横(疼)~~~”
张慨言一边儿端着水给他灌一边儿骂:“疼死你!该!让你抢。丢人现眼吧你,二十大几的人了,吃饭把嘴给烫了,你说你够多有出息的吧?哎哎,噙着,别咽!”
“恶恶e(我渴了)。”
“不给你端水来也没见你渴,大冬天喝凉水,你喝吧你。舌头伸出来,我看看。”
程豆豆“啊”一声,狗一样吐出舌头,嘴里还不闲着,嗯嗯啊啊地诉委屈:“啊瓦啊(都麻了)。”
“麻啦?”
“嗯。”
“该!疼死你!起泡了都。你傻呀你?给,再噙一口水,……,嗯,行了,吐了吧,好点儿了吗?”
“嘶,嘶,还喝横,毁,毁(还是疼,水,水)。”
“妈咱家的烫伤膏呢?”
他妈瞅了自己老公一眼,转向自己儿子,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那能涂舌头上吗?”
“啊!我想起来了!上回我姥姥用的那种治溃疡的贴嘴里的东西,长条的那种,叫什么来着?特管用的那种?”
“那谁记得住呀,那么长的名儿。再说那不是治溃疡的吗?”
“管他呢,肯定有点儿用,反正都是口腔黏膜受损了。豆等会儿哈,我现在买去,五分钟就回来,再忍一会儿哈。”
“你嘿喝嘿啊?”
“不骑车,我开车,开车一会儿就回来了哈。”
“恶也嘿。”
“那走,正好买了就贴上,少等一会儿。”
“嗯。”
俩人一前一后跑出去了,桌上的饺子冒着热气。
赵彩凤半天才闭上自己的嘴,回头望了望还没回过神来的张新昌:“先吃还是等会儿再吃?”
张新昌闭上嘴,回头瞅了眼自己媳妇儿:“等什么呀等,没你人家还不吃饭了?”
“得,那吃吧,张新昌,你可小心着点儿,烫了舌头可没人给你买药去。”
“药就不用了,给舀瓢凉水我就知足了。”
“你烫的是舌头又不是手不是脚的,自己舀不了?”
张新昌点了点头说对呀,然后俩人对视一眼——
“唉……”
“复方氯己定地塞米松膜,背下来了吗?”
“背它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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