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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约定的,反正谁也跑不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现在回来不?”
“不就是大妈现在才同意了?”
“笨!我不下定决心跟她说她能同意?本来我想等到明年或者后年再说,这样可能更有说服力,必竟和我妈冷战的时间越长我赢的可能性才越大嘛。”
“不孝的东西!那你怎么又决定说了?”
“你可不知道这事儿说起来有多巧。前一阵子你放假不是去我家了?那会儿我正跟我妈视频呢,我妈见你来了是不是就把笔记本给盖上了?”
豆豆努力想了想,点了点头:“嗯,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怎么了?”
“她只盖上本子,没关摄像头。豆,我看见你在摄像头前晃呀晃的,一会儿晃进来一会儿晃出去,真恨不得从电脑里面爬出来把你摁在一个地方让你别动了,让我好好看看你。唉,还嫌我没联系你,就见了你那么一会儿还没看清楚就受不了了,我要再没事儿找找你,我非得一周飞回来一次不可。”
“靠,有钱得你,你身上自带鸡翅膀儿还差不多。”
“嘁,”张慨言笑着胡撸胡撸他的脑袋:“我回来的那次,噢,就跟初晓去登记结婚又登记离婚的那次,你可不知道我受了多大的折磨,幸亏初晓家不在北京,要是几天都得在北京呆着我估计我非得半夜摸你家窗台上去不可。”
豆豆早忘了自己关于夏天冬天的话,抓着张慨言的一只手一根儿一根儿摆弄手指头玩儿:“那后来呢?后来你就回来了?哎嘿嘿嘿,老子魅力就是大,看一眼你就受不了了吧?嗯哼哼哼,这是吸魂大法,比九阳真经还厉害呢。”
“后来特别巧。后来你不是被我妈带出去了?我就关了电脑跑出去到一家酒吧喝酒去了,那家酒吧老板是中国人,所以经常有中国留学生在那儿聚会,老板都认识我们。”
“嗯,这有什么巧的呀?”
“你听我说完呀。着屁急呀你?那天我喝到挺晚的了,一直拿着你的石头看,看到酒吧里就剩我自己了,老板就陪着我喝,我就跟他讲咱俩的事儿,还给他看了那块石头,我说这是我爱的那个人送给我的,刻着中国人都看不懂的中国字,从路边买来的宝石。老板说什么就中国人看不懂了?这不就最普通的草书吗?狂是狂了点儿,也不至于有甲骨文那么难懂呀。然后,你猜怎么着?他就给我说了几句话。”
“说……说什么、话了?”
“唉,不就是恶心的话吗?我真是没想到呀,有人许多年前就那么恶心了,唉,我真是太善良了,被人家下了蛊了还不知道呢,还一直不离身地戴着人家施法的工具,啧啧,说我阴险,说出去谁信呀。”
“你再说!你敢说出来!我看你敢说出来!还回来!我去扔了它!”
“啊,别拽,别拽!你想勒死我呀?我要现在死了,你让我算算啊,我得在那鬼地方儿等……哎呀,我得活活儿地等74年呐。”
“啊啊啊!!!我杀了你!不许说!!”
俩人打着躲着从沙发上滚到了地板上,滚得全身都是汗,一个急得脸都红了,一个笑得嘴都合不上了。
滚了很久,打了很久,打到最后,张慨言伸手抓住他的拳头,一翻身压住了他,两个人都喘着气,眼睛闪着亮晶晶的光:“豆豆,我们不分开了,行不行?”
“嗯。”
程豆豆跟乔丹和秃子打电话的时候别扭了老大半天,张慨言也不说话,一直坐在旁边儿笑嘻嘻地看着他。
程豆豆先咳嗽了一声,又看了看张慨言,别提那眼神有多可怜了,看得张慨言差点就憋不住笑出声儿来了。
“咳,嗯,嗯,乔、乔丹呀,我……我跟你说件事儿……”
“滚!白痴!”
“哎?”白痴莫名其妙地抬起头来:“他怎么挂啦?我还没跟他说话呢,乔丹也有更年期?怎么一接电话就发火儿呀?”
张慨言一本正经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能是那个了吧?”
程豆豆剜了他一眼,接着摁电话:“我再打一个吧。”
张慨言还不动,看着他举着电话不明所以地眨眼儿。
“哎?怎么还不接呀?刚才都接……靠!又挂啦?”
“唉,有些朋友,其实要不要也就那么回事儿。”
程豆豆又狠狠剜了他一眼,契而不舍又要摁电话,刚摁出去,门铃儿响了,程豆豆大喊一声:“谁呀?”打开门,一声清脆的“爹!”率先飘了进来。
乔丹走进来,恨铁不成钢:“弱智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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