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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唔啊,哇啊吼了半天。那男子看着沉稳,竟也叽里呱啦开始和它吵起来。梁鹤就这么呆呆的看着这一人一狼,鸡同鸭讲般的吵架,他这时才明白,原来男子的侄儿竟是这小狼崽。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黄鼠狼功成身退,以后再不会出来了~~~~~~~那个因为黄鼠狼精黄鼠狼精的别扭所以就改成了黄鼬精,以前的我会找时间一起改掉。
三魅
王豹子抓着三魅问道:“娘,你怎么还活着,你不是在我八岁那年病死了吗?”
三魅转身扶起王豹子道:“你伤成这样先去我那吧,我先带你见一个人,再慢慢告诉你。”说完她伸手唤出一片云彩扶着王豹子和颜卿踏了上去。
梁鹤高声叫道:“等等我。”说着便要跟上前去,那郎君伸手一把抓住梁鹤道:“不行,我要带我的侄儿走。”梁鹤被他拽地一个趔趄,心中恼火,心想这人也凭的无理,自己又不是要拐带他的侄儿,为何对自己如此的凶。想罢用力将怀中的小狼递还给他,可是小狼不愿意,不仅用爪子死死抠住他的衣服而且拼命往他身上爬。三魅见了微笑道:“既然令侄不愿回去,不如郎君也到舍下做客吧。”
郎君无奈地叹了口气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讨扰了。” 说完他一手抓住梁鹤,一手唤出云彩跟随三魅往想儿岭深处飞去。
梁鹤虽被人拽着,但头一次乘云而飞心中十分害怕,那脚踩在云彩中如陷在烂泥里一般,踩不到底总是往下陷,再看向王豹子和颜卿,颜卿询问王豹子的伤势,王豹子好言安慰他,两人全然不似自己这般不自在。他一手抱着小狼,一手紧紧抓住郎君的衣袖,以防自己掉下去,转头问那郎君道:“喂,你是不是道行不够啊?”
郎君见他抓住自己的衣袖微微皱起眉头,他不动声色地甩了甩袖子,没想到梁鹤抓的更紧了,又听到他奇怪的问话,不禁挑起眉毛道:“你为何有此一问啊?”
梁鹤抬头理直气壮的说道:“不然为何你这云彩乘不住人?你看,我总是往下陷,而他们却乘的踏实。”说着抬起头用下巴指了指王豹子,“这自然说明你的法力比不上那三魅娘娘了。”
郎君闻言扑哧一笑:“呵,你乘不住云便来怪我。你可知腾云驾雾最忌什么?”
梁鹤不知,他眯起一眼,慢慢的摇头。郎君见了只觉好笑,这人刚刚理直气壮的责怪自己,现在遇上不知的问题还这般傲慢,仿佛自己为他解答是理所应当的事,他偏偏不说,转过头不理睬他。
梁鹤久不见他回应等的心痒难耐。他催促道:“喂,你倒是说呀,只怕是你也不知道吧。”
郎君坏笑道:“你无需用激将法,我也自会告诉你。只是一会你要是觉得我说的对,你便对我说一句‘无知小生受教了’,再给我作个揖,我便饶恕了你先前的妄言。”
梁鹤心道,他说的对与不对由自己决定,自己倒是不亏,他笑嘻嘻的道:“可以,只是一会我要是觉得你说的不对怎么办?”
郎君依旧坏笑道:“那我便对你作揖道歉,再为你做一件事如何?”
梁鹤心中盘算着怎么听都是自己占了便宜便道:“如此我且听你说说吧。”
郎君慢条斯理的说道:“这腾云驾雾最忌讳的便是心神不宁,你心中定是怕掉下去,是也不是?”梁鹤被他说中心事,面上一白,男子看他脸色如此也不停下,继续说道:“你若是心中不惧抑或是想着别的事情,也就不会深陷云雾之中。你再看那王豹子与颜卿,都是担心对方哪有心思害怕,所以他们行云如履平地。而你现在心无所念,只是想着这云飞的如此之高,一个不小心落下去便是□碎骨。你说这究竟是我法力低微呢,还是你自己的缘故呢?”
梁鹤被他说得牙口无言,想辩驳,可被他句句说中心中所想无法开口,可要他对着一个不学无数的山精妖怪说自己无知是万万做不到的,索性他闭口不言背过身去。
郎君也不生气,淡淡说道:“言而无信可不是君子所为。”可是半晌也不见梁鹤开口,心中起意戏弄与他。抓住梁鹤的手,遣走他脚下的云,顿时梁鹤落下云端,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他怀里的小狼也吓得死死扒住梁鹤的衣衫,冲着郎君呲牙吼叫。梁鹤吓得脸色惨白,他紧紧回握住郎君的手道:“啊~啊~我错了,你快些拉我上去,我错了,呜呜呜~~~”说着竟开始哭了起来,男子也是一惊,他原本只想吓吓梁鹤,哪里知道梁鹤如此惧高,忙不迭的把他拉了上来。梁鹤一落定便坐在云上死死抱住郎君的脚,哭简直悲痛欲绝。小狼在一边狠狠地撕咬着郎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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