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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主人的独宠,另所有人都大觉匪夷所思。
不过再怎么觉得奇怪,倒也没有什么人敢胡乱嚼舌根子,王府里的威严肃穆,并不仅仅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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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丹秋觉得自己最近过得越发轻松愉快起来,也不知道是兴趣降了还是事务缠身,他已经好几日没有见过王爷的面了,虽说以他现在的身份再加上王爷的恩德,他这么想有些不太尽责,不过男宠这种工作,终究不大名誉。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府上日渐紧绷的气氛,虽然偶尔奇怪府里的下人们这些时日似乎安静了许多,不过他自来到王府里起,就很少离开自己居住的小院,更加连王府的大门都没有迈出过一步,所以对外面的时局变化,自然感受不深。
他不知道,这时候,外面的世界简直快要翻了天。
世局离乱,战祸将起。内有皇位之争,外有蛮夷觊觎,再加上老皇帝自半月前就卧床不起,这一切就像是浇了一瓢烈油的枯柴,只差一点火星就能够熊熊燃烧起来。
世事纷乱,王爷地位显赫,也更加难得清静。不过现下来说,这一切与贺丹秋干系不大。对他而言,这段日子反倒是难得清静的好时光。
他门前的桂树已经打苞,隐隐似乎能够闻到几缕幽香,同边上葱郁的花木倒也相印成趣。贺丹秋不时去打理一二,便觉得自己距离贤者逸士稍稍近了一些。王爷没有出现,他也不需要咬牙隐忍那些个白天和晚上,贺丹秋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他在蓬山学院的时候,虽不算意气风发,却也轻松自在。
上午时候,老管家来找贺丹秋,说是王爷拨了一套京郊的宅子给他,然后就将一叠地产房契交到他的手上。贺丹秋手捧着房契,心里又惊又喜,惊的是王爷这份重礼,喜的是,莫非王爷终于厌了他,要放他出去了?
他脑袋瓜子转了几圈,很快就把自己给转晕了,索性不再多想,也不理院里几个哭丧着脸的下人们,先送走了老管家,然后对着面前的房契发愁。
老实说,贺丹秋对收下这份礼物,心里觉得有些膈应,他既没觉得自己是一个优秀的,能得主人重赏的好玩意儿,对于讨赏搏恩本能上也有些抗拒。可是,如果收下这份赏赐意味着他能够出王府,贺丹秋又觉得委屈一下自己的道德观和骄傲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道德和良知在他心里头打了一架,终于分出了胜负,贺丹秋噌的一下跳起来,决定不辜负自己天生的善良心肠,他头一回主动央求要见王爷一面。
天色已经很晚了,他几乎以为王爷今日不会过来,正准备带着忐忑睡下,王爷就带着风似的进到院子里。
虽然早就知道王爷其实也是个寻常人,但是贺丹秋这时候还是被王爷眉梢眼角的疲惫给吓住了。在他心里,王爷是高高在上的,无所不能的,就算顶着个木呆脸,那也是象征着王爷的威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王爷这般示弱的样子。
王爷按了按眉心,把眼底的倦意压下去一些,才坐在床边上,伸手把贺丹秋拉进怀里,揉捏了一番,问:“你今天想见我?”
贺丹秋安分的窝在王爷怀里,任他上下其手,被调教惯了的身体些微带出一点情 欲。他努力把这点羞意忍住,开口却还带出了几分喘息:“王爷,今日老管家给了我一套宅子,我觉得自己实在……受不起。”
王爷轻轻的哼笑一声,轻轻一施力,就将两人卷进榻上,手也不老实的溜进了贺丹秋的衣裳里。
“我说你受得,你就自然受得。”他俯身含住贺丹秋的脖颈,一点点的移到锁骨上。
贺丹秋哆嗦了一下,他虽然有了些生理反应,却还没有完全体会鱼水 之欢的妙趣,所以这时候身体上虽然有些变化,他的脑子却挺清楚。
“王……爷,我无德无能,又受了王爷的大恩,再得这份……这份重赏,实在问心有愧,我是断断……”接下来的几个字全被掐在嗓子眼里,就只剩下喘息了。
他整个人被王爷压在被褥里,全身烫得滚热,煎鱼似的翻了几回,才终于消停下来。
贺丹秋的嗓子眼终于喘顺了,他连忙找回自己的话头:“自入府以来,王爷对我百般恩宠,我却没有尽责做一个好男宠,丹秋觉得自己内心实在有愧,王爷若是嫌弃了我,只需发话将我送出王府就是,丹秋绝无二话,那宅邸价值千金,断不能让王爷如此破费。”
贺丹秋捏着拳头细声细气的表决心,还指望王爷接上一句让他明日就出府,可指望了半天,枕头那边还没什么动静,他偷眼去看,却发现王爷早就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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