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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跟我说就走了,我想看一眼我们以前的家”。我央求道。
房东犹豫了一下,“得,你站门口吧,别进去了好吧?反正这光天化日的……”说着打开了门。家具、电器还是那些,我似乎还能闻到叶子如兰的气闻,看到她扭着轻盈的腰肢走来走去。
那天我不知道怎样回了家,我只知道把身子放倒在床上的同时,悲伤梗住了喉咙。如果你在夜里看到一个男人默默流泪,那他多半是感觉失去了最珍贵的东西。
比如爱情。
“海涛,我是为你好,也是为我自己好,总之我们是不会有结果的,何必把彼此都弄得那么累?搞不好最后两败俱伤!”
“陋质何堪受殷勤?!”
“我不是一块美玉,我是被人摔了无数次的破石头,我配不上你!”
——这都是叶子以前对我说的话,此刻却象千斤巨石一样压在心上。
那一夜,叶子、小玉、肖琳三个女人鬼魅般纠缠辗转在我梦里,我头疼欲裂。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明显得沉默起来,我疯狂地工作着,几乎用尽所有的精力,王总对我的工作精神和业绩很赏识,他总在会议上表扬我,说年轻人嘛,就得有李海涛的这种干劲儿!
由于北京市场从东到西分布很广,公司配给了我一辆桑塔纳。
肖琳总会不经意地出现在我面前,于是我就想起那两张印着蓝字的电影票。
叶子的照片放在办公桌上,对我灿烂地笑着。
我没有精力留给肖琳,除了工作,剩下的一点点精力都留给了兰苑公寓的可视对讲门铃。
小云是现在唯一的突破口了。
我找过兰苑公寓的物业,他们只是耸了耸肩膀,说:“先生,对不起,物主没有义务告诉我们行踪,我们无能为力”。
莫非小云也跟叶子一起去了新加坡?我百思不得其解。
一个星期天,我中午起了床,草草吃了点东西,正准备出门,肖琳打来了电话:“海涛,是我,今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饭吧,我有事找你”。
“哦,肖琳,什么事儿啊,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不好说,真的有事求你,你晚上能来我家里一趟吗?”
“哦……很重要吗?”
“是啊,上次你不是送我到过楼下吗?还记得吧?三门201。我等你”。不等我回话,肖琳就挂了。
出门的时候,我老妈跟在我身后说:“儿子啊,晚上在家吃吧,今天你生日,你姐晚上也来”。
生日?哦,11月28号了?还真是忘了。
那么说我今天二十七岁了?那么说叶子已经走了一个月零九天了?
想到这个名字,心就紧缩成团,又象是被谁踩了一脚,生疼生疼的。
疼得自己要紧咬牙关才能挺过去。
“不用了,妈,我约了人,今天不回来吃了,也别让我姐买蛋糕了,没人吃浪费”。说完我下了楼。
小云家还是没人,这已经成了我生活中的一个必要程序,可惜这程序老是启动不起来。
下午我开着车去找了一趟耿直。耿直在远郊一个渡假村跟朋友玩牌,我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等有人去洗手间的时候才把他拽到一边。
听完我的话之后耿直摇了摇头,说:“雪儿没提过这事儿,自从她到了美国,一般都是主动打回来给家里啊给朋友啊什么的,叶子应该没有她的电话,那临走前就不可能联系上她。叶子的手机你不是也打了,一直没开机对不对?那么她们可能就失去联系了。这样吧,我晚上跟雪儿打个电话,她白天怕不在宿舍里。万一她有叶子的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老弟,别着急,女人嘛,发顿火出了气就回来了……”
可是,发了一个月零九天的火怎么也该消了啊?
从郊区赶回来已经八点了,我肚子饿得真叫,来到三门201跟前,刚想抬手去敲,门开了。
肖琳精心修饰的脸上带着柔和的笑容:“等你好久,怎么才来?”
我疲惫地一笑:“有点事儿,耽误了。”
客厅里摆着一桌子菜,还有一瓶红酒,背景音乐是轻柔的英文歌曲,也不知是谁唱的,歌手的嗓音独特而柔美,有点让人心醉。如果再来俩侍者,中餐换成西餐,这儿就有点酒店的意思了。
“生日快乐!”她说。
“你怎么知道?”说真的我很久没被感动过了。
“员工登记表上都有嘛,你去洗个手就快来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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