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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哥,我们到那边的凉亭里坐坐,太阳有些热。”织画柔声说着,用手指向距离延禧宫不远处的凉亭。
“好。”五阿哥脸上带着讨好的讪笑,陪在织画的身侧缓缓地朝着凉亭走去,这美人配花果然别有一番的韵味。真是没有想到织画长的意如此出众,竟比令妃还要生娇美。
延禧宫
令妃听宫人说太后把海宁陈家的织画接进了宫,而且要将还要将她嫁给五阿哥做正福晋,心里竟燃起怒火。这五阿哥竟然隐瞒了他这么久,还整日里同她缠绵不休,说什么会一直守着她疼爱她。全都是屁话,怪不得这几日不见他来延禧宫看她了,原来是同那个小狐狸精厮混在了一起。
哼,她倒要看看这个狐媚子长得个什么样,坐在镜子前仔细的梳妆着,描眉涂唇最后满意地看了看镜中妩媚妖娆的人,扶着桌边站起攥紧手中的帕子大步地走出房门。
明媚的阳光倾泻而下刺眼夺目,令妃抬起手用手遮挡着阳光,可刚走出延禧宫的大门便看到两个甜甜蜜蜜的人正并排经过。不由的将手中的帕子攥的死紧,眯着的眼中闪现出怨恨,唇角勾起些许的冷笑,便朝着二人走去。
织画早就发现了站在门口处注视着她们的令妃,然却没有露出任何的情绪,在令妃即将靠近他们的时候无意的将手中的花掉到了旁边,接着便俯身想要去拾地上的花,正巧同令妃撞了个照面。
令妃的目光全都集终在了五阿哥的身上,而没有注意到织画突然间的动作,就在她一愣神的瞬间突然腿上一痛,接着整个人便向前栽倒下去。
织画的唇角浮现些许的笑意,作出去搀扶令妃的动做,在两个人身体接触的瞬间,冷冷地轻声说道:“你就是令妃是吗?我记住你了!”说罢在两人间突然划出一道血光。
“啊……痛死了!”织画用手捂住右脸,鲜红的血液从指缝中溢出,瞬间染红了她的旗装。
“织画!”五阿哥刚刚震惊于令妃的突然出现,而此时却震惊于织画脸上鲜红的血迹,“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的脸怎么了?!”上前伸手扶住织画颤抖的身体,愤怒的双眼直看向僵在一旁的令妃。
令妃完全不知所措,刚刚她不注意听织画所说的话了,完全都没有注意到何时她们二人间多了一把刀片,而此时那个沾满血迹的刀片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森森的寒光。
“这不关我的事,是她自己用刀划伤自己脸的,五阿哥你要给我作证!”令妃紧蹙着眉心满脸的愤怒,“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她不明白她与这个女人之间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为何她要如此费尽心机的陷害她?难道说是皇后指使她的?!
“传太医……快传太医……”五阿哥转过身朝跟在后面的随从大声喊道,脸上满是焦急之情。此时已无心去听令妃口中说的是什么,抱起已经有瘫软在怀中的织画抬腿便朝着慈宁宫的方向奔去,若是织画有个好歹太后必不会饶了他。
慈宁宫
太后此时正在院中散步,却看到五阿哥抱着满脸是血的织画疯跑进大门,“永琪,发生什么事情?织画脸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太后看到如此情景突地朝永琪急急走去,脚下的步伐竟已有些踉跄杂乱,这只是出去一会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皇玛姆,一会孙儿再向您解释!”永琪额上早已覆上了一层汗珠,这简直是天降灾难,他就不该听织画的话去延禧宫那。他担心的事情竟真的发生了,可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令妃竟然如此狠毒,竟会拿刀去划织画的脸,若是这脸上留下伤疤可如何是好?!这女人的嫉妒心竟如此之强,真是太可怕了,紫薇也只是哭闹一下,而这令妃竟然会下毒手。
太后在秦媚媚的搀扶下站在不远处,紧皱着眉注视着面前忙忙碌碌的太医,最终忍不住开口询问道:“太医,织画的伤势如何?!”这魏佳氏太狠毒了,竟然将织画伤成这样。真是可怜织画这孩子了,竟被无意间卷入皇家的纷争之中,她早就不该让皇上把那个恶毒的女人处理掉,留在宫里就是个祸害。
太医们站起身齐来到太后的身前,跪地说道:“启禀太后,织画姐娘的画并无大碍,只要按时涂抹我们开的药,就会慢慢痊愈,也不会留有疤痕,只不过这伤估计没有个半月是不会好的。”这伤口若是再深一点,就是有回天之术也会留下疤痕的。
太后听完悬着的心终是放下了,瞥了眼身旁的秦媚媚怒喝道:“你带人去把魏佳氏那个贱人给哀家抓起来,送到宗人府数罪并罚,让他们严惩!”先是毒害自己的亲生儿子,现在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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