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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知道她们心里到底想些什么?我的迷药,可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强大,真的能让人一直昏睡不醒,直到天明!是她们自己让自己陷入在那样的幻境之中,与我何干?”
张开手,花冲用内劲将自己手中的金丝蝴蝶飞到半空之中,蝴蝶在灯火中闪着璀璨的光芒,就像是耀眼的星星,可是就在她慢慢升高之际,却又因为没有了内力的支撑突然坠落,摔到地上支离破碎,就像是从来没有过曾经的美好一般。
“你,你强词夺理!你又不是女人,怎么会知道女人到底怎么想?你现在所说的,最多就是将自己的想法强行施加在别人身上罢了!”柳长兴不知道为何花冲会说出这样的话,但瞧着他的脸色,听着他的语气,柳长兴并不觉得这个人是在欺骗自己。但纵使这样又如何呢?这并不能成为他作案的理由!
“强加?哼,你觉得我是在强加?”听到柳长兴的话,本来还很平静的花冲突然眉毛竖起,瞳孔变大,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了身一样,浑身散发着阴森、寒冷的气息。
“你有多了解女人?你知道她们心里到底想着什么?嘴里说这不要、不喜欢,但是心呢?身体呢?全都在说谎!是在口是心非!说是不看重富贵,但是却嫁了富贵之人,说是不看重地位,但宁可做个小妾也要入豪贵之家!这就是她们的诚实!这就是她们的本质!什么名节?什么真心?什么火红的嫁衣?她们没有一个想要!她们最想要的就是男人的权和钱!”花冲的手抓着床上的栏杆,深深的将梨花木抠出了四道手印。而那狰狞的模样,更是好像从地狱中爬出来复仇的魔鬼,带着无限的怨恨和伤悲。
“不是,花冲,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偏激了?”柳长兴并不明白花冲为何脑海中有如此的观念,但从他自己的角度来看,这世界上品性善良、温柔娴淑的女人多得是。不说别人,就说那个整天张牙舞爪、天天翘着尾巴的庞飞燕,也会在陈州赈灾之时为百姓出力,不顾这外面的大太阳,和官差衙役们一起分发粮食!而在这次的拜访之中,她知道因为自己的出现让那些受到欺负的女孩儿再次的揭开疮疤,虽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表现,但至少她会用自己的能力,让身为女子受到禁锢的她们在家中好过一些!这还只是自己身边的一个人,一个最没有什么表现的人。还有那个开封府的苏大娘,每天兢兢业业的为开封府这帮一到饭点儿就同饿狼一样的捕快们做饭,还操心着这些家伙的身体健康,更是时刻为当值的捕快担忧,为案子不能破解担忧,她做的这一切也不仅仅是为了那点子工钱,更多的是无愧于心,对心里坚持的正义的一种支持和帮助!说实话,在哪里做饭不比在开封府工钱多?然而就这样的活计,据自己所知,她已经干了有十多年了!
“偏激?你竟然说我偏激?你有什么资格?你懂什么?”或许是柳长兴的用词刺激到了花冲或者让他想起了以前发生过得不好的事情,他的眼神变得越发阴暗和狠戾,嘴角更是早已没了笑,只剩下可怕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的手朝着柳长兴伸出,只不过是一瞬的时间,躲藏在床角的人就被内力绑缚了过去。他的手正正好好的掐在柳长兴的喉咙上,那纤细的脖子此刻看起来就如同枯枝一般脆弱,只要稍稍用力,就会被十分轻易的折断。
“你不过是展昭他们找来的一个假扮女人的小子!难道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女人?你可知道,落在我的手里,我让你死你就死,我让你生你就生!哪里还有你多嘴的余地!”花冲的声音带着凛冽的寒意,听在柳长兴的耳朵里就如同死神吹出的奏鸣曲。他想反抗,但此刻却没有什么力气;他想大喊,但喉咙却被人捏在手里。无奈之下,柳长兴只好闭上眼睛,静静的等待。他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了,因为现在他和花冲的关系,就像鱼被放在了案板上,老鼠被咬在了猫嘴中,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直到一把剑鞘冲破窗纸,直直的打在了花冲的手臂上,让他吃痛放下了柳长兴,他才彻底有了喘息和逃跑的机会。
“展昭?”捂着手臂,花冲没有看见来人,只是瞧着充当暗器的剑鞘就知道来者是什么身份。而就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一样,他的声音刚落,一个人就从已经被打破的窗户中飞了进来。大红色的官服因为穿着之人的落地轻轻飘起,而那破碎的窗纸也在夜风的呼号之下,飒飒作响。
“正是!花蝴蝶,你在开封犯下如此多的大案,如今束手就擒,我还能手下留情!如若不然,休怪刀剑无眼!”右手握着巨阙,左手化掌,展昭看着面前的男人严阵以待。从他识破自己等人布下的请君入瓮之计后,自己就对这个男人起了百分百的戒心。也幸亏他自视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