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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醒过来,这小小的开封府捕快可能就是个傻子了!
“长兴啊,你最近怎么每天都喊累啊!而且说话声音也大了不少……”看着柳长兴还穿着捕快服呢,就一个大马趴躺在了炕上,赵金牛心里真是奇怪的紧。实诚人嘛,当然是有什么说什么,他这话都憋了一个月了,能憋到现在才吐出来真的是十分不容易。
“这不好么?省的你成天说我像个女人!”翻过身,看着赵金牛稀罕的把捕快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挂在墙上,柳长兴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晃荡着。前身那些事儿自己早就打听清楚了,与其委委屈屈的做个胆小的捕快,自己还不如脱下官服做个痞子呢!
“嘿嘿,也是啊!说起来,我还是觉得你这一发烧,整个人都烧成汉子了!说话大点声怎么了?动作随意点儿怎么了?这才是男人嘛!”擦了擦流着汗的脑袋瓜儿,赵金牛也笑呵呵的躺在了炕上。要说以前呢,他可不敢这么和柳长兴讲话,那文绉绉的公子模样,简直让自己看见就发憷。不过,现在,大家都是汉子了,谁怕谁啊!也终于可以痛痛快快的发发牢骚了。
“说的太好了。诶,金牛啊,我一会儿要出去一趟,待在衙门里太闷了,我要出去走走……如果张校尉他们找人巡街的话,就说我出去买东西了。”瞧着好兄弟一副要休息的模样,柳长兴眼珠转了转交代了一下。
“又出去买东西啊?长兴,虽然我们捕快一年有12贯钱,可是你这么买东西,你爹和你娘怎么办?”听着柳长兴的借口,赵金牛再一次的信以为真。虽然说宋朝的经济很不错,但是相对来讲,它的货币进制是十分混乱的。有的时候是1000钱为一贯,有的时候是800钱一贯,而一贯折合起来有时候还不到一两银子呢!要是天天上街买东西,就是一年十二两也不够柳长兴祸祸的。
“哎呀,我这是借口,借口你知道么?我只是上街溜达溜达,待在衙门里太闷了!”被赵金牛的傻话给弄郁闷了,柳长兴转个身就手肘直接按在了他的身上。眼睛直直的看着这个憨厚的兄弟,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烦闷。老让一个适应了田间山水的人待在这一方小天地里,简直不烦死人也要闷死人了!
“哦,是借口啊!那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挠了挠头,赵金牛答应下来,当然他还不忘记嘱咐柳长兴回衙门吃晚饭。外面的东西虽然好吃,那也是要银子的!自己这兄弟,就是不懂得省钱!
就这样,柳长兴找好了替自己告假的人,穿着私服就出门了。青色的襦袄穿在身上,更显得他纤细的身子瘦小非常。
话说,柳长兴为什么宁可撒谎也要出门呢?这原因嘛有三。第一是开封府真的是太闷了,而那四方方的院子还是衙门,所以沉重压抑的感觉就更加让人捕快。第二是柳长兴想吃好东西了,要么说这包大人清廉如水也是个事儿,这他吃的就不好,下面的人吃的就更是清汤清水了。要不是厨房里的苏大娘手艺还算是不错,就算是青菜豆腐也能用酱给调处个肉味儿来,这开封府的伙食就真不给人活路了。
这第三么,就是柳长兴的痞子性又犯了。他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700多年前的宋朝,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待在只是听过两句戏文儿里的提到的开封府,但已经死过一次的他清楚,自己这一次的生命是不能单纯只为自己的。
这是他在临死前才想明白的道理,尤其是想着柳老爷子孤苦伶仃一个人活在院子里,他的心觉得十分不好受。既然都不知道怎么回去,那他就好好的对这边的人负责好了。占了人家身子总得负责照顾他的家人吧。所以,就算是柳长兴自己十分受不了开封府的生活,他还是每天都坚持着履行自己的义务。只有在休息的时候,他才偷个懒儿过一下从前的日子。
“哎,你这是干什么呢!”一个穿着华丽外衫的中年男人摸着自己那两撇小胡子看着柳长兴在胡同边上奇怪的摇摆。而本来是又丑又费力的动作,他却舞得那么开心,好像是有银子可以拿似的。
“嘘,你别耽误我赚钱,没看那儿有个冤大头手里拿着银子么?我这么跳就是因为他喜欢看,他喜欢了手里那银子就给我了!”眼角快速的扫了一下中年男人腰间鼓鼓的袋子,柳长兴因为被打断跳舞露出了很不耐烦的表情。
“真的么?可他就是个乞丐啊!”这时候中年男人也瞧见了柳长兴是舞给谁看的,原来在靠着胡同儿的地方,还坐着一个乞丐。唯一奇怪的就是,那个乞丐手里还拿着一锭银子,虽然很小,但那也是锭银子啊!
“什么真的假的?要不是真的,我能在这儿跳了这么长时间!这么大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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