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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我,我爹他一定在附近,他和我一道来的。”
圣绝凡的心漏跳了一拍,幸赖平日镇定的功夫得当,他笑道:“这儿是圣家庄,除非你爹爹翻墙入内,否则下人一定会通报我的!”
“别拐个弯儿侮辱我爹爹,他才不会做这种事呢!”晔儿俏脸生怒的直瞪着他。
“算大哥失言,晔儿的爹爹自是不会如此。”圣绝凡向她道着歉。
晔儿愈想愈生疑窦,将回忆一幕幕的从脑海中搜出,再加上组合拼凑,忽然她了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大哥!你说你没瞧见我爹爹是吗?其实你们早遇见过了!而且关系还挺深长的,甚至是密不可分,你说是不是?”
“令尊是在庄里工作吗?”圣绝凡故意打马虎眼。
晔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的脑袋突然变笨了,从祁连跑来这打杂工,光是车马费就够可观的,还谈什么收入,更别说养活谷里一大家子的人。大哥,一句话,信或不信?”
“大哥姑且相信。乖,起来换衣裳,要青荷进来帮你吗?”
“青荷手巧,头发的编梳她挺有一套的,就叫她进来吧!免得我懒性一发,披头散发照样出去见人,到时你的脸色可就不怎好看。”
圣绝凡十二万分的相信她所说的话,于是,他走出去向恭立在门外的青荷点头示意。
然后,便直往摆宴的如华阁踏去。
如华阁。
比来算去,晔儿该是座中年纪最小,所以,敬陪末座也是应当的,但她算是今天洗尘宴的主角,遂夹坐在圣绝凡和展峰之间。
才刚坐定,晔儿便是一副讨债的嘴脸,向展峰道:“报酬可以先索取吧?”
“这么有把握?”展峰反问。
“晔儿出马,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要不是福福这些天来胃口欠佳,我也不想提早向你拿!”她手抚着福福头顶上的毛,心疼道。
“这下子好,有人要遭殃了,晔儿乖娃,喏,这就是你要的玉铃!”展峰自怀中掏出一物,色泽如血般鲜红,叮叮作响,那声音非但毫不刺耳,反若天籁,舒人心肺。
晔儿接过,一触手,便觉透骨的沁凉且带着温润的暖意,形状更是令人爱不释手的可爱,她毫不犹豫的将这寒血玉铃往福福的颈项挂去。
福福最初不解的斜着头,两眼骨碌碌的甚是疑惑,所以,故意抖了几下,听得铃声随身体的摆动而响起,但几声铃响后,它发现它原本浑身的燥热也顿时一扫而空。
“这玉易碎吗?”晔儿挺是担心,福福总爱东奔酉跑,擦撞跌伤是家常便饭,到时弄坏了这稀世宝贝,可就不能再陪着她游走四方。
“司徒拙手那家伙同我说,寒血玉铃恁是削铁如泥的宝刀都不易弄碎的。”他不好说司徒抽手为制玉铃几乎耗尽半生练得的功力。
“恩!这才好。”见心爱的狗儿走三步一抖身的纯真模样,晔儿不禁畅怀的笑了,一会儿,收敛好心神后,她才又向展峰道:“展爷爷,至于你的事,我一定帮你办好。”语歇,她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容抛给对座的诸葛玉明。
展峰闻言,一抹贼兮兮的奸笑挂在脸上,他也是瞧向诸葛玉明。
诸葛玉明突然感到背脊一阵寒颤,心生不祥,连忙陪笑道:“展老的事先搁着,晔儿,我拜托你的事考虑得如何?”
晔儿顺着鬓边的辫子,缓缓道:“人家展爷爷才托了我件小事,便赠了稀世珍宝,你却要我把人家搁着不理,敢问诸葛小姐,四书五经读过吧!敬老尊贤识得吧!若无法身体力行,成何大事?”
诸葛玉明也卯起劲来道:“论岁数论辈分,圣家小姐,只怕你比玉明更嫩稚,想你也得叫我声阿姨,如今你礼未尽到,反驳于人,所持何理?”
晔儿不缓不疾的吐出一句:“恁的是当今圣上的一声晔姐姐,如何?”
诸葛玉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后悔过,早知如此,当初何必图一时闲云野鹤快活,而拒绝皇上拜她这女诸葛为师呢?她真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呀!
见敌手语塞,晔儿倒也宽宏大量,不再逞口舌之快,捧起桌上的茶杯轻啜着,一张小脸甜甜的笑着。
“晔儿,你喜欢过帝王生活吗?”圣绝凡神色凝重的问道。方才她一句无心的话,此时反复萦绕在他的脑子里。
“你认为呢?”晔儿偏着头,俏皮的反问。
“晔儿!”圣绝凡再次催促,含着威胁的成份和一丝的不安。
“好嘛!我说!不喜欢,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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