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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公子妖异的眼眸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抬脚就走。他的侍卫紧紧的提着白月兮的衣角,也跟上了前去。
“喂,放开我!”见男子没有一丝要插手的意思,白月兮不禁着急了起来,在那护卫的手里挣扎着,还不忘抽空指责任公子:“你怎么见死不救?快放开我!!”
任公子好像没听见的往前走,直接忽视自己还没有让护卫放下她。
“放开啊,”听着小男孩终于有些压抑不住的低声痛吟,白月兮越来越急,心下一直存在的对任公子的绮念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控制不住的恶感,双手向后伸,试图够到抓着自己衣领不放的那双手,说话也不客气了起来:“姓任的,你凭什么让你的护卫抓着我?!自己没有良心,别扯上别人啊,你这是强抢民女,小心我将你告上官府,让你身败名裂!!”
这下任公子有了些反应,他扭头深深看了眼不停挣扎的白月兮,微微一示意,那护卫立马放开了白月兮,随即一行人继续向前走去,把白月兮和小男孩均抛到身后。
“没良心!!”白月兮控制不住的失了大家闺秀的做派,朝他的背影嚷嚷,后又匆匆的跑回去,推开那个不停施暴的男子,受不了的道:“你够了吧?!”
“你谁呀?滚开!”这下换男子不耐的一把推开白月兮:“我教训自己的弟弟和你有什么关系?来人,把她给我赶走。”
立马有一个侍卫上前拽住白月兮的衣袖,把她给赶离原地。眼睁睁的看着男孩受苦,白月兮无计可施,心下窝火的想当初就应该跟爹爹习武才是!
焦急的四处寻望,白月兮突然看见了白齐,她眼前一亮,忙大喊:“白齐快来啊,有人欺负本小姐!”
接下来的事是毫无疑问的,白齐自小便随白大将军从军,也是有功名在身的,这些侍卫自然不是他的对手。
因还有要事,白齐救下男孩之后就离开了,费了半天劲才从他嘴里问的他的名字是宋流离,白月兮就带着一直沉默不语的他来到医馆给他上药,脱下衣服后男孩的伤更显得触目惊心,让白月兮的眼睛不自觉的蓄满了泪。
小男孩坚决拒绝使用大夫对自己使用麻沸散,没有受到麻木的神经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先前大夫还很体贴的问小男孩要不要咬个布条,却仍被他拒绝了。小男孩满头冷汗,小小的脸因疼痛而皱成一团,他张了张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多事。”
白月兮微微一笑,很大量的原谅了小男孩分明是因疼痛而产生的口不择言。
很快就上完药,付完银子之后,考虑了下,白月兮决定把宋流离带回去,不顾他的反对,她兀自叫了一辆马车带着他回了家。
门第之见
暂时先把宋流离安排在客房,看了看宝丫还没有回来,嘱咐一个丫鬟看好他,白月兮准备去向父亲告知一声。
来到书房,就看见父亲伏案处理军务,眼睛微微眯起,有些微露老态的背影,白月兮心中一酸,真切感觉到了父亲已经五十多岁了。
“爹爹,”白月兮走到桌边拿起砚细细的碾磨,轻轻的道:“我今天在街上收留了一个小男孩。”
白大将军看也没看白月兮一眼,仍然看着手上的案卷,低低的嗯了一声。
“爹,”白月兮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是说:“您不要太劳累,保重身子要紧,”
白大将军依然没有说话,只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顺便赶白月兮出去。
白月兮暗自冲白大将军做了个鬼脸,正要出书房,忽听得父亲说:“宋国又来袭边关,皇上委派为父下个月出征。”
白月兮的脚步立马停顿,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问道:“宋国怎么会突然来袭?我们和它不是一直很友好吗?”
“你小时宋国就曾袭击过我国边关,只是这几年平静了一些而已。”对于军国大事白大将军显然不愿多说,草草解释了一句就住了口。
“那爹爹你这一去要多长时间?”
“还不知边关具体情况如何,需要到了才能知道大概。”
“哦……”白月兮情绪低落的应了声,缓缓的退出书房,行军打仗向来都是很凶险,自己还记得六岁那年,怀有身孕的母亲因不放心父亲的安危追赴边关,和爹爹共同面对宋国的敌人,却在临产的那天大出血,又因为当时战况紧急,没有得到及时的救治,就那样去了……
想起了自己母亲,白月兮情绪有些低落,唤来丫鬟,吩咐她照顾好那个小男孩的饮食起居,她像飘似的回到房间,无力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