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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不好意思!”君熙十分诚恳的向她道歉,“我这人怪毛病就是多,而且随时随地都会出现不同症状,想我这跳疯病就是刚刚突然并发的!姑娘您见谅一下!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尽!”君熙说的是何其礼貌,何其恭谦,随后就一连窜的跳动,像发了羊癫疯一般,晃的寰念左摇右摆,还差点闪了腰,额上一滴滴汗珠早已流满腮额。
寰念气愤不已!她知道他是在报复她!报复自己方才下令要捉拿他!这个男人怎么这么嫉恶如仇,小鸡眼!
君熙满意的听着身后女人蹩脚的粗喘,他这人向来都不怎么记仇!可一旦记住就很难忘记,至于他要不要记住就得看他心情,眼下他心情十分的好,一旦好到无法形容,记忆力也会随之增长,就像现在!他承认自己的确是在报复她!
“呵呵……”座驾上听得正乐的镶催,看着君熙笑嘻嘻的开口,“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男人?
有趣的女人!
这一句耳熟到不能再耳熟的话听得君熙头皮一阵发麻,却安安分分的闭目仰躺,沉着的呼吸着频率,听着自己不平的心脏,那股熟念的怪异感觉越来越明显。
一场晚宴,牵动三宫的命脉,烛焱,魍壬,了无!三宫之首齐聚一方,阴谋诡计也纷纷扰来。
下宴,刺杀,再嫁祸!裴冷爵的阴谋是要等两方两败俱伤之时出手喝止,从而鹤立群雄。
只是如果刺杀不成功那便会失败,嫁祸不成功也是失败,如今嫁祸这步棋轻而易举的被自己拦截,无非牺牲掉烛焱宫宫主之命,而裴冷爵却必死无疑!
一个富有沉府心计及野心的男人,一个警觉的如同刺猬般随时张牙舞爪的男人!他会这般愚蠢?把自己立于如此危险之境?
除非……除非他另有王牌!
“君公子,不稍片刻便能步入魍壬宫地盘,我们也走了想当一段路程,我们还是歇息一下吧,如何?”镶催展颜,露出无害的一笑,悠悠的声音打断了君熙的思路。
“也好!”
君熙点头答应,身下的女人一下子轻松大呼,总算可以休息了!
一群浩荡的人马就地而歇,镶催和君熙两人随便找了一颗大树,蹲坐在阴凉之处,两人同时背靠在树杆上,闭目沉思。
“君公子是从何而来?”镶催谈天笑问。
“我自东土大唐而来!本想前往西天取经,不小心迷了路就偏向东方,路过宝地!”
镶催哑然失笑,东和西之间可不是一角之差,而是截然相反的方向!再说东土可没一个叫大唐的国家!
“君公子真爱说笑!”
君熙无谓耸耸肩,侧目盯着那位毫无架势的了无宫教主,噘着意味的笑颜,“镶催老弟几岁了?”
“十五!”
“十五就当上了了无宫教主,教众弟子可有不服?他们竟然没造反?真是奇怪!”君熙毫不顾忌的直接讥笑出声!
“我的年龄的确是小了点,好在前任教主思量得体,训育了一群誓死效忠的手下,对了无宫忠心程度不亚于我这个教主的身份!”
对了无宫的忠心度不亚于教主之位?
“哦~”像是明了一般,君熙点了点脑袋,转头看向另颗大树下,蹲坐揉腿垂肩的女子!
君熙忽然笑了一声,悄悄凑头靠向镶催耳边,细声道,“我听说一件事……”
“什么事?”镶催见他神神秘秘,也用相同的音量反问。
“我听说你们前任教主也是被裴冷爵给暗杀的!”
镶催微微一愣,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直视着眼前的男子,“是吗?”像是在寻求确定的语气!
“我也只是听说的!不知道是否正确!但如果把这件事告数这些了无弟子,怕会引起他们的恐慌以及暴乱吧!”既然了无弟子对已故的教主比现任教主更加忠心,那就算他身为教主也无法抑制群众的反应!
镶催但笑不语,随即转头面向寰念,“这事从未证实,也许只是无稽之谈!”
“可如果现在就让这些弟子知道这事,就算是无稽之谈怕那女人的小命也会保不住!”君熙用下巴奴了奴前方的寰念,在镶催耳边拿她的小命来谈笑风生。
“君公子!这女的可是魍壬宫右教,对我们来说还有点用处,所以君公子请暂时替我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这是当然!”君熙百无聊懒的打了个哈欠,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指着头顶的树枝宣布,“我要睡上一觉!等我醒来再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