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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陈博“狡黠”地笑着说:“玉娇,你如今是属于我的了,彻底地属于我的了,我“胜利”了!你想听听我‘俘获’你的故事吗?”
辛玉娇恍然大悟而又幽默地说:“女人都是愚蠢的‘小绵羊’,男人都是狡猾的‘大灰狼’!”
陈博说:“全愿‘大灰狼’爱上了‘小绵羊’!”他把辛玉娇拥得更紧,“你还记得你在大明湖畔你家小楼的阳台上弹钢琴的时候吗?”
“记得,”辛玉娇回忆着,“那时我在上初中,刚刚学会钢琴。”
“还记得弹的什么曲子吗?”
“记得。那时正是‘九。一八’,东北三省沦亡,我的心情非常痛苦。老师教唱了《松花江上》,同学们立刻就学会了,满校园是悲怆的歌声——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那里有森林煤矿,
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流浪,流浪,
哪年哪月,
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当时我成天沉浸在这悲伤的气氛中,天天弹奏这首歌曲。”
陈博说:“你知道吗,当时大明湖的游客有多少人在侧耳倾听,又有多少人在驻足和唱吗?”
“不知道。”辛玉娇说,“我只沉醉于悲伤痛苦中,
让琴声尽情地宣泄,其他什么也不知道。”
“小傻瓜,”陈博用手轻轻地刮了一下辛玉娇的鼻梁,说:“那时,我就被你迷倒了,不过,只是单相思。当时,我和地下党的几位同志在湖上以划船作掩护谈工作,不仅仅是你悲壮哀伤的琴声唤起我热血沸腾,而且,你的美丽,也把我深深吸引。短发,白裙,苗条的身姿,娇媚的面容,富家小姐的气质,叫我联想到林黛玉;弹奏的娴熟,神情的悲伤,心情的专注,少女的才华,又叫我联想到李清照。
“就在湖边你的楼下,近在咫尺,我的心跳个不停,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你,竟往了划船,竟忘了和同志们谈工作。我的领导笑了,他说你小子别痴心妄想,‘林妹妹’是不会嫁给‘焦老大的’。惹的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当时有追求我的念头吗?”辛玉娇问。
“可能吗,”陈博说:“你想,素不相识,而且地位悬殊,你是‘林妹妹’,我是‘焦老大’,鲜花能插在牛粪上吗!只是被你的美丽所倾倒,就象看到鲜花,想欣赏,却未必要采呀!”陈博突然话题一转,“你还记得你后来在大明湖划船,撞到别人船上掉到湖里的事吗?”
“怎么不记得。那次差点把我淹死了,终生难忘呀!”
“知道是谁救的你吗?”
“不知道,至今还是迷。”
辛玉娇回忆说:“当时是我妹妹划桨,我坐在船头。她是初学,划得不熟,老把握不住方向。不知怎么,就‘砰’撞到人家船上去了,我一下子跌到水里。当时妹妹吓懵了,连呼救也不会,只是憨哭。我不会游泳,在水里拼命挣扎,连喝了好几口水,觉得就要憋死了,突然觉得一个人在水下一把把我托了上来……
“怎么回的家我也不知道。只知后来我问妹妹是谁救的我,她说就是被撞的那个船上的一个男子,高高的,瘦瘦的,戴着一付近视镜,象个书生。救完,湖上的管理人员跑过来,他就不见了。
“爸爸感恩不过,曾启事登报寻找,但终杳无音信。这救命恩人是谁,我至今不知道。但妹妹描述的他的形象,却深深地印在我心里。”
陈博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了不起,做点好事,是一个人应有的良心。”
辛玉娇反驳道:“你说得不对。可当时湖上划船的那么多游客,就都旁观,没有良心,只有这位书生。要知道,下水救人是有生命危险的,必须会游泳。即使会游泳,那时,湖水很深,而且是深秋,天气又凉,谁肯冒险呢!”
陈博仍以无所谓的语气说:“事有凑巧,那位书生正好会游泳,并且很善良,哪能见死不救呢!”
“这么说,你认识他?”辛玉娇差异地问。
陈博不做可否,继续说:“而且,你不知道,他爱慕你!”
“什么?”辛玉娇更差异了。
陈博一本正经地说:“就在你在你家楼上阳台弹奏《松花江》上的时候,他当时正好游湖。就象当时的我,不仅被你的琴声所吸引,而且为你的美丽所心跳。当他的船被你妹妹撞的瞬间,他一眼就认出了船头上落水的是你。所以,他毫不犹豫地脱掉外衣,跳下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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