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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弟笑了笑说:“二姐,你能治住苏神官,还得感谢我和丕丕呢! ”
“你们俩? ”
宝弟点下头,把手绢的事一说:“奇怪,它咋又回到你手里头了,二姐,谁给你的? ”
引弟的脸红红的,小声说:“是二青。”
“噢,”宝弟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那天成波女人死了,对吧? ”
引弟点点头。
“二姐,二青咋知道手绢是你的? 上头又没名没姓的。”宝弟用调皮的目光注视她,心里明白了一大半。
“他,猜见的吧! ”引弟别过脸,嘴角漾着笑影。
“哈,他好猜手,乘我和丕丕不注意,他就把手绢偷上走,送了人情。不行,我得去问问他,咋能猜到,手绢就是你的! ”
说完,就往外走,引弟一把拉住,说:“不能问。”
宝弟故作惊讶:“咋不能? 手绢又不是他闹到的。”
引弟把他打了两捶:“你快不要装神弄鬼了! ”
宝弟哈哈大笑了,这些天,他还没有开心地笑过。
“二姐,二青跟你好上了,对吧? ”他一本正经地问。
引弟红着脸点点头。
“二姐,他是个好后生。”宝弟情绪变得低沉了,“你有福气,有人爱你! ”
引弟吃了一惊,从弟弟的话里听出了弦外之音。
“宝弟,你看上谁家的女子了,二姐去跟她说。”她猜测到了弟弟最近丧魂失魄、无精打采的原因。
“从从。”宝弟一语道破。
“从从? ”引弟讶然反问。
“从从。”宝弟肯定一遍,摸出烟点上。
他不想隐瞒,也没有必要隐瞒。为了这个女人,他陷入了苦恼的深渊。他甚至恨恨地想过,那回去广州,早知从从叫什么经理好活了,还不如他先下手呢。
引弟的手放在弟弟的肩膀上,反复地念叨:“从从,从从……”
“二姐,我就看上她了! ”宝弟痴痴迷迷地说。
“她呢? ”
“她跟水成波好。”
“你说甚? ”
“她看上了水老师。”
引弟的惊诧和迷惑,都写在脸上。
“真的,千真万确。”
“你咋知道? ”
“从从跟我说过,我也亲眼看见过。”
“看见过? ”
“从从那天把我当成了水老师……”
“那你还……”
“二姐,这种事能由人呀。”
引弟深有感触地点下头。
是的,人爱人,人想人,不由人,她想劝劝弟弟的念头也随之打消。
大路弯弯小河多
这种事不由你和我
苏凤池的山曲儿,早就下过定论了。
“那你也不要糟蹋自己,往开想哇。”引弟明知开出的药方不会有什么用。
“唉! ”宝弟长叹几声,从这儿走出去。除了耍钱,可以使他全心身地投入,忘掉一切地投入,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他发现,这些日子丕丕也不像原先那么欢天喜地了,眉头拧了一个圪垯,走路踩着自己的影子。
有一次,他在丕丕家,两个人喝了一气闷酒,索然无味。宝弟建议赌钱,丕丕毫不迟疑地答应了。
两个人各怀心事,形影不离。
宝弟从家里走到村子里,向田家方向张望,看见丕丕正从院子里往外走。
在村子路上,两个人碰了头,一块往赌场走。
丕丕说:“我爹叫我进城看对象,我说行,他给了我二百块钱。”
“那你不去吗? ”宝弟疑惑看着他。
“我又不是没对象……”
“你有了? ”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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