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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任西风一连道了三个好,“只是,这算是借了一件衣服吗?”
任西风有心挖苦,妙真假意不受春寒烈酒,咳嗽了几声。任游萱立马挺身而出,“叔父!”
“哦……那就没什么啦。”
几个回合下来,其间少年嬉闹,任游萱帮妙真次次挡酒,这就越坐越靠近妙真了,到了现在几乎就是促膝相对了。
这次酒盏又在妙真跟前,滞留不停,任游萱一个抢先俯身,“我来。”取酒灌入喉中。妙真释怀一笑,报以感激。任西风从中取乐,“这衣服还没脱呢。”
这次任游萱猛然作势要脱去自己的衣衫,妙真却一带手,把手覆在任游萱欲脱衣的手上,想起这就是昨宴会上让自己会牵梦绕的柔荑纤香,心口一涌,整个人就木若呆鸡了。妙真见任游萱没了反应,自己弯腰屈身,脱去了自己一双鞋袜,双足有形,肤如凝脂,脚腕微突,见其圆润。
“呀,这又借了一件衣服。话说我的侄儿,不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吃亏,倒只会讨自家人的便宜占。”
任西风话语刚落,吹来一阵风,风中夹杂着诗句,“今日又沾江湖雨,谁来江湖撑红伞。”欠欢飘然的身姿,邪挑的目光,就在后山亭上一角惊现。“被惜馀薰,带惊剩眼。几许伤春春晚。”妙真无其他动静,像是没见着欠欢来了,没听见诗词一样,拿着扇子轻轻打着风。任游萱紧紧盯着妙真,也就生怕妙真有了什么举动。而任西风做足了看戏的姿态。
“记小江、风月佳时,屡约非烟游伴。须信鸾弦易断。”见欠欢依旧无我念着诗句,任游萱心急,明声一吼:“何人,如此大胆!敢来浮离城喧哗闹事!”瞧着妙真颜色不变,任西风一点头。任游萱起身腾空,做开出手的架势。
“不解寄、一字相思,幸有归来双燕。”欠欢一笑,娓娓道出诗句最后一句,身影缓缓降下。
妙真刚才示意一刀不戒离开,其实是早有预谋,先前定下由妙真来拖住任西风一行人,再有一刀不戒去探取转灵玉,无论成功否,时机一到欠欢就会现身。
妙真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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