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页)
吃这么刺激的东西?!”
她立即将剩下的最后两颗豆子拾进碗里,抱着跟宝儿似的反驳,“艾伯特说,可以吃一点点。”
“向兰溪也这么说了?”
“对啊。”
她咔嚓咔嚓,吃下一颗,满足地眯起眼,嘀咕,“这么香的泡蒜头儿都不会吃,真可怜。”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一下扬高。
她立即缩脖子一副龟样儿,“我,我说天天都那么清淡,都快淡出鸟儿来了。”
他懵懂,“淡出鸟,什么意思?”
她噗嗤一声笑起来,可看他脸色下沉,不得不憋着,吱吱唔唔地边解释边往嘴里塞东西,似乎就怕他突然出狠手抢她的食。
他心里好笑,看她宝贝似地竟然将那小盘子里留下的辣椒粉和酸汁儿都倒进了碗里,不免叹息,还是跟孩子似的,宝气!
轻悠见男人没阻拦,吃得更香了。要知道她本就是辣妹子产地出来的姑娘,蜀地好鲜香麻辣重口味,偏偏东晁的食品都以清淡原汁原味儿为主,基本不怎么使用提味香料,她来了这几个月都不习惯,好不容易发现居然有泡酸菜可以聊解口腹之欲,便央着向兰溪弄一些。
只是喝中药就必须忌口,如此讨价还价之后,向兰溪规定只能吃这么五个,就这辣椒面儿还是她趁其不备,装模作样给女仆下达的命令才得来的。
当然,这一点绝对不能让男人知道。
好不容易终于把饭混过去了,轻悠觉得束腰都有点儿紧,立即起身施礼,想赶紧回房松解松解。
“慢着,陪我去园里走走。”
“可,可是大夫说,饭后要静坐,我想,回房休息。”
“那就陪我先坐会儿。”
“那个觉得有些累,想睡了。”
“那我陪你睡会儿。”
“不,不用了,我,我们还是出去散散步。饭后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呵呵呵呵!”
某人傻笑。
某人冷笑。
静坐后,散了步,回屋时,已至掌灯时分。
轻悠打了个哈欠,爱困地求道,“我,我想睡了,可不可以”
她扭着手,想从男人的大掌里脱出来。
他哪会给她机会,拖着她直往自己的主屋走,说,“本来我还想给你讲讲那幅李思训画作的由来,既然都困了,那我们就先歇了吧!”
她一听,惊得大眼一瞪,瞌睡虫都一扫而光,不知是被李思训的画作吸引,还是被他所说的同睡给吓到。
“那个,你,真的可我想”
这该是左右为难吧!
他暗笑着,不管她的小纠结,直接将人拖进房中,女仆们已经铺好了被襦,柔和的烛光映得满室温软怡人。较之日渐普及的电灯,他似乎更念旧,如非批阅公文,寻常都喜用烛火点亮。
“既然都累了,那就明日再赏画。”
说着,他挥退了女仆,自己动手脱衣服。
轻悠望着已经打开了电灯的书房隔间,哪里肯接受,急得立即绕到男人面前,抓住他脱衣服的手,软软地恳求。他又故意逗弄了她两下,才遂了她的意。
这小混蛋,想他堂堂东晁第一亲王殿下,竟然还比不上死人的字画!
“你说,这画在过去一千年多年都被当成了高仿赝品,一直无人得识真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呀?”
刚刚还一脸萎顿,这会儿就精神百倍,看着画卷,专注的大眼里放射出极亮的神彩,衬得整张俏丽小脸都似在发光,深深地吸引人。
他微微恍惚了一下,被小爪子揪着胸口才回了神,移了移画作,指着王曦之的题帖说,“你之前胡说倒准了一处,这画的确是我母亲从东晁神社里的杂物房里寻来的。大住持说是早前由前亚国皇朝回赠的贡品,却被朝中大学士指说该画为赝品,理由便是你之前的托词,画风非李思训惯常所习,且题词处在强光下可见帖痕,古往今来从未有真迹会是拼帖而成。同时还有矢吹菊的后人拿家祖遗训说,当年唐皇赐画于东晁时并未有王曦之的题札,故被鉴为绝对的赝品。”
“哦,怎么这么复杂啊?那王曦之的题札到底是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织田亚夫宠溺地笑笑,抚抚女孩的头,接道,“我母亲看过画后,觉得画风、用墨等处,均有李思训之迹。遂与我师傅共同参详,鉴阅。但由于他们缺乏亚国史料,一直不能百分百确定。直到后来有位亚国的游学者与师傅相识,这人熟悉亚国书画历史,刚好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