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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嘉嘉莫名就想起他曾經對她說過的一句話。
『當時我腦海里的唯一想法就是,希望你是向著我的,即使被他打掉了牙我也無所謂,我只要你是向著我的。』
任嘉嘉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這種心情。
只覺得他有點傻。
她大步朝他走了過去,黑夜中,她都很清楚的看見他的臉色蒼白的厲害。
任嘉嘉忍不住有些生氣。
「你瘋了?不要命了?你的傷那麼嚴重,你竟然跑回國。
回國也不知道去醫院,你傻站在這裡幹什麼?!看這大冷風吹不死你!」
誰知道她越是罵,沈灝就越是笑得開心。
「沈灝,之前那顆子彈不是打到你的身上了吧,是打到了你腦子了吧,看都把你打傻了……」
任嘉嘉還沒有說完,沈灝突然就抱住了她。
任嘉嘉渾身一僵,她有些慌亂的想要推開他。
只是他的臉貼到她的額頭時,她感覺到他身上異於尋常的滾燙。
「沈灝,你先放開我,你是不是發燒了?」
「不知道,我感覺頭好暈,你別推我了,再推我就要倒了。」沈灝笑道,不過他是真的頭暈。
任嘉嘉也不知道沈灝是不是說真的,她沒再推開他,怕他一會真的倒。
她探出手去摸他的額頭,簡直燙得嚇人。
「你發燒了!肯定是傷口發炎引起的。
不行,不行,你立刻跟我去醫院。
你先站穩,我去車庫把車開出來。」
「我跟你一起去車庫。」
「行吧,那你先鬆開我呀!」
「可我太暈了。」沈灝改一條手臂搭在任嘉嘉肩膀上,他大半個身子的重量幾乎也壓到她身上。
任嘉嘉吃力的扶著他往車庫那邊走去,邊走邊忍不住吐槽。
「不行,你太重了,跟豬一樣,我快要扶不住你了,你站穩點行嗎?」
「我站不穩啊,站得穩還用你來扶嗎,平時就讓你多吃點,跟雞仔似的,沒點力氣。」
「我沒來之前你不是站得挺穩的嗎?」
「是啊,那不是你來了嗎,我就不用死撐了。」
「……」任嘉嘉一時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站不穩,還是故意要吃她豆腐了,「那誰讓你傻站在冷風裡死撐了。」
「那不是因為想等你嗎?」沈灝笑。
任嘉嘉一時不知道怎麼接沈灝這話了。
氣氛變得有些沉默,任嘉嘉感覺有些不自在。
又聽沈灝說,「你是不是跟沈熠剛辦完離婚手續?」
任嘉嘉沒有回答。
但任嘉嘉沒有回答,沈灝也知道是。
他嘴角忍不住的上揚,「哎,真好,你們終於離婚了,我就知道你們有這麼一天。」
「夠了,沈灝。」任嘉嘉忍不住的說。
跟沈熠的這場婚姻,她真的傷筋動骨。
「行,我不說了,哎,你車子在哪裡?還要走多遠,我真的好暈。」
「暈死你算了,站好點你這頭豬!別再往我身上壓了……」
兩人一路吵吵鬧鬧,誰也沒有回頭看停在不遠處的車子,仿佛已經不重要了。
而沈熠的車子確實一直沒開走,一直停在原地。
他坐在車裡,看著夜色下,沈灝緊緊抱著任嘉嘉。
他不知道兩人在說什麼,沈灝笑得很開心。
他那開心的笑容,深深的刺痛了他的眼睛。
沈熠不知道,當初在d國,任嘉嘉站在病房外看霍曦語抱住他,而他沒有推開,是不是跟他現在一樣的心情,心裡一樣的難受,一樣的痛。
他此刻才終於體會到那時候她的心情。
然而事後,他卻只是怪責她不該進病房刺激霍曦語。
在沈灝和任嘉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處後,沈熠才終於開著t車子離開了。
最後他去了唐華宮,點了各種酒。
人生第一次,沈熠喝得爛醉如泥。
最後,唐華宮的經理打電話叫傅遲來將爛醉的沈熠接走了。
第二天,沈熠醒來,頭痛欲裂。
他環顧了下四周,認得是傅遲的房子。
他起身去浴室洗了個澡,最後換上傅遲的衣服出了房間。
然而走進大廳,傅遲一看見他,就立刻放下了手機,沈熠微微蹙眉。
「熠哥,你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