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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手提衣裙;青翠绣鞋已露锦面;便面上有些不悦;正待嘱托两句;却见她面上舒爽;一脸惬意;便暗自忍了忍;没有出口。
这随田庄真是个好地方;远山;绿水,还有良田百亩。若有天出了程府,寻个这等地方,自给自足,也满美的。姚遥微闭了双目,感受着湿凉的微风,心内真是透爽。
“夫人满有眼光的,寻的地方都这般好。”姚遥突地开口,随意说道。
“嗯……”表少爷略一沉吟,轻声接道:“这个庄子在我名下。”
“啊?”姚遥睁眼,讶异地看向表少爷,问道:“你寻的啊?一直以为你不太重视此之类的事情咧。”还当你只顾着天下大义,民众苍生,很少关注吃食住行此类人间烟火之事。
“呵呵。”表少爷柔和了面容,笑眼看向姚遥,轻道:“怎么?我不该注意吃食,穿用?”
“不会。”姚遥摇摇头,接道:“一直觉得,你清心,你寡欲,你淡泊人生的,哪里还知道原来你也挺脚踏实地的呀。”姚遥后接的这句话,调侃意味十足。
人便是如此,瞧着他人退让一大步,自己跟进了一大步,便事事都想着进一步,早忘了是人家先退的,而自己也应退让的。
姚遥几次试探表少爷对她的包容性,得到了如心的答案,便早忘了时代的局限,渐回了自已的本性,尤其是两人独处时,什么身份,地位此之类的,都成了浮云。
程承宇面对这样的小茹,也觉甚是轻松,慢慢地舒缓了神经,答的也不那么一本正经了:“噢,脚踏实地呀?我一直认为自己挺本份诚实的,你不觉得吗?”
姚遥立马撇撇嘴,回道:“真还没觉得,你还算本份呐,那本份这词真该重新定义了。”
“呵呵。”表少爷又是一阵轻笑,摇头道:“本份,便是守着本心,我自觉本心仍在。”
“曲解。”姚遥不屑地回了过去。
两人如此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渐渐都止了声息,水流叮咚,青鸟啾鸣,翠叶沙响,满眼的生机盎然,姚遥回望程承宇,抿嘴一笑,便现出无限风情。程承宇见那偏转回去的脖颈细腻光滑,如天鹅俯首,愈现曲线优美,便不由得靠过身去,搂住其肩,吻了一记。姚遥有些吃惊地偏头看他,见其双眸极深,压低的面孔已尺咫之距,只好闭上双目,由着他吻了上来。
这回的吻轻柔,温润,有种被珍惜的感觉,也更似在品尝香甜的美食,舔舐,缠弄,姚遥试探地伸/舌/回吻过去,却遭灭顶的追击,只一忽儿,姚遥脑内便再现白光闪烁,正自全神应付中,便觉衣襟内伸入一双骨感分明的手,上下摸挲,解了胸前环扣,罩上自己的两个小馒头,揉捏,轻按。姚遥一时觉得呼吸困难,身子软得几乎要撑不住了,那手动作着,一路移到肩锁,随后顿住,食指沿着刀疤向上至肩头,停住,吻也随即止了。
两人相拥片刻儿,程承宇起身,极认真地替姚遥整理了衣襟,系了环扣,随后再次揽入怀中,久久不语。姚遥觉出他心情的低落,便不由地伸臂环住其背,柔声劝慰道:“没事,我的伤已全好了。那点疤,老大夫说不日会消,你别担心。”
姚遥听得表少爷长叹了口气,环住自己的双臂紧了紧,随即放开,低声道:“回去吧,该用夕食了。”
“嗯。”姚遥乖巧应声,终于发现,凡是涉及那日之事的话题,包括伤口,均会令表少爷的心情很不好。尤其在两人关系日渐明朗之后,其反应也愈渐明显。姚遥私以为,表少爷内心里有些自谴,这种人一向运筹帷幄惯了,稍有些超出掌控之外的事件出现,便认为是自己污点,很是回避。
两人回了稻苑,吃了夕食,相坐院内看了夕阳,表少爷便回了自己的一品居。自此,两人关系日益升温。
山中岁月安静,宁好,此之后的两月间,两人略有闲暇,便倘佯于翠山绿水间,看云聚云散,望天际飞鹰,闻乡间花香,偶而做些野间垂钓之事,通常演变至最后,均是相拥相吻。这段时间,美好的让姚遥忘记了岁月的差异,早现了前世的率性与本真。而表少爷对其所做的出格之事,均只是摇头叹息,更多的则是纵容加宠溺。
山中一月,山外一年,此时的大周王朝风云骤起,各方势力绞乱一团,明暗交替,竟是要拼出个高低来似的,只有西南的九王固守一隅,静待事态发展。
大周皇帝登基二十年,头十年玩美人,二年一选宫女,后十年玩小倌,三年一选宫中侍卫,近几年更是昏聩异常,迷上了炼丹制药,力图金/枪/永不倒。
大周太子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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