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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能对着这个时代说不吗?能大声呐喊着,对这个所谓的段夫人,说不吗?答案不言而喻。
想到这,她心内一片凄冷。
☆、第 43 章
那丫鬟眼神中透着怜悯,拿匣子的手轻轻地掂了掂,示意姚遥赶快接着,姚遥抬头瞧去,只见她嘴唇微动,虽未闻声,却分明说了一句劝慰的话,别拧着,对你不好。
姚遥苦笑一下,清楚地听到上座那位夫人又轻“哼”了一声,她叹了口气,伸出有些不太听使唤的手接了过来,随即想通了似的,跪在蒲团上恭敬地又朝段夫人磕了三头,说道:“奴婢愚笨,不知礼数,冲撞了夫人,夫人大量,不惩诫奴婢,反赏了奴婢,奴婢谢夫人大恩,谢夫人慈悲,谢夫人赏赐。”说罢,又连磕三头。磕的头有些发晕,不过,幸好给垫了蒲团。
那段夫人在座上轻咳一声,语调平平地说道:“想通了便好,做人要懂得识趣,知晓识趣才会活得久,活得好。”说罢,一挥手,自有两个婆子上来将姚遥扶起搀了出去。那段夫人座旁两位妈妈也跟着起身,客气地跟段夫人道谢告扰。
那段夫人在座上摆了摆手,推辞道:“自家亲戚,不过些许小事,谈不上扰烦。只是,本应先行调//教//调//教,再送将过去的,只怕又误了事。唉,一个粗使丫头,礼数上是差了些。
嗯……”她顿了一下,续道:“这一路上,两位妈妈多费点心,教教这丫头,可别出了薛府便闹出什么笑话来,让人说道是我们薛府不懂教人,那便贻笑大方了。”
那两位妈妈慌忙摇手,虾着身子腆笑道:“粗使下人,便有此表现,实数不易,后头失礼,也是触了痛楚,老奴自是晓得,定当细心劝慰劝慰。夫人放心,在老奴这里,定不让薛府失了脸面。”说罢,又是连番施礼迭声道谢。
段夫人面上带笑,摇了摇手,客气两句,便示意身旁丫鬟将一空心雕花木匣递与那两位妈妈,那两位妈妈小心地接了,拿出里面的文契贴身放好,这才又是施礼称谢,一同出得门去。
那段夫人瞧着两个婆子走远的背影,轻叹一口气道:“春英,你说这法子真的有效吗?别是病急了乱投医,让那老道给蒙骗了,这满处寻什么四柱全阴的女子,连家世身份都不顾了,这能成吗?”
堂下一直端正站立的刘妈妈听得段夫人这番话,也跟着轻叹一声,接道:“夫人,这难得天下父母心呐。”
那段夫人点头,感叹道:“是啊!”
这有爹妈的有人疼,没爹妈的就任人欺了。姚遥被那两婆子架着,一出了玉算斋的门,姚遥便略施了一个巧劲,挣脱了那两个婆子,向前大跨一步,转身施礼道:“谢两位妈妈,小茹能自己走了。”
那两个婆子正自愣着,纳闷着这个小丫头是怎么挣脱自己手的。听得姚遥这番话,反不好发脾气了,一时站在那,没做什么反应,姚遥挣脱了那两个婆子的手,也浑身戒备着,防着那两位冲上来再胁着她,两边正自僵着。玉算斋里又出来两位妈妈,正是坐在段夫人身旁的自京里来的那两位。一个高瘦,一个矮胖,很像塞万提斯描写的堂吉诃德和桑丘,姚遥瞧着这两位具有无限对比性特色的妈妈,一时觉得心里好笑,可又觉得不太应景,只好罢了这不和时宜的笑点。
那两位京里来的妈妈一出门,便一端身子,面上带些严谨的笑意,对着先前架着姚遥的那两位妈妈客气的说了两句“辛苦了”。随后又不着痕迹的一人手里塞了个荷包,便接收了姚遥的监控权。
待架着姚遥的那两位妈妈一脸喜气的离开之后,那位高瘦的京里来的妈妈便对姚遥说道:“姑娘,我们要紧着起程,你的东西在哪?我们随你去收拾收拾。”
姚遥瞧着眼前这两位妈妈,风尘扑面,裙裾沾土,竟是不在薛府做半天的休整,便要直接起程,不晓得怎会这般急切?她心里嘀咕,该想点什么对策,总不能就这样束以待毙。
那瘦高妈妈见姚遥只顾低头思量,却不做反应,便面上有些急,与那矮胖妈妈对视一眼,那矮胖妈妈想了想道:“若是姑娘没什么紧要东西可收拾,那这就与我们一同起程吧,马车就在府门口,到了驿站再添置也可。”说罢,竟是要与那高瘦妈妈一同上来扯姚遥。
姚遥瞧这架式,慌忙又向前跨了一步,说道:“两位妈妈莫急,小茹居薛府这么多年,总得容我同几个要好的姐妹告个别,也总有些近身的衣物要带着,妈妈容我片刻,我这就去收拾。”姚遥那几招只是花架子,弄个出奇不意倒还罢了,真要反抗这两位要个有个,要吨位有吨位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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