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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遥从内院帐房回了玉竹苑后,便累得只想倒在床上睡一会。可谁知,今日这程承宇回来的倒早,姚遥这厢一进房门,本想洗漱更衣了,便躲在自己耳房的床上休息一会儿来着,可人家却在屋内听了声音,便唤她进内屋。姚遥无法,只好撅着嘴,“嘀哩啷当”地进屋,一P股拍在床边上,倚着床柱,对着程承宇嘟囔道:“今天怎么这么早?”
“嗯。没什么事了,便早回来了些。”程承宇扫了一眼似乎挺疲累的姚遥,一边随口应道,一边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待姚遥喝了,才轻声问道:“今儿这么累呀?忙什么了?”
姚遥掩嘴悄声打了个哈欠,眯了眯眼,才回道:“帮夫人记帐来着。唔,你不晓得?”
程承宇接过姚遥手里的杯子,说道:“夫人倒是提过一句,我未曾在意,怎么?很麻烦,很琐碎?”
“还行吧,年关吗,总会比平时事多点嘛。不过,夫人既是跟你说了,你咋没跟我提一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今儿,夫人寻我过去,我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规矩,要挨骂了咧。”
“呵呵。”程承宇笑了笑,应道:“可见你平时犯的错处定是不少,否则,这未行亏心事何怕鬼敲门呢?”
“什么乱比喻?”姚遥白了他一眼,续道:“什么是亏心事?谁又是鬼?你这一句话,两处均不妥,何况,我一向恭顺知理的,怎么会做那犯规矩的事?是吧?”
“是,是。”程承宇忍俊应着,随后递了她一杯茶。
姚遥冲他皱皱鼻子,接过杯子喝了两口,又禁不住打了个哈欠。
程承宇便收了笑意,认真道:“真是累坏了,你若支应不了,我与夫人说说,少担心事,可好?”
“好啊。”姚遥忙接道:“说去吧,说去吧。最好一件事都不用让我做,轻生省力,也好让我筹划我自己的事。”
程承宇立马沉默下来,思量片刻,轻道:“夫人近日身子确实不甚好,太医都寻了三回了。她跟前实是没个有身份的能给分担,你也算是程府的主子,能帮些忙便帮些忙吧,这大宅内院的事,也的确是不少。”
“切。”姚遥一偏头,一扬手,不屑应了一句,呜囔出真相:“保不齐,就是你提得让夫人寻我帮忙理事,不就是因着近日我烦着你了吗?诶,你是不是特别不喜欢听我念叨我的铺子啊?不过,你不喜欢归不喜欢,答应我的事可万不能反悔。君子一言的,可不能行那女子作态。”
程承宇摇摇头,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夫人寻你帮忙,这不是我提的。你那铺子,起头还未开得,烦不到我的。最后……”他向大睁着眼的姚遥道:“我向来一言九鼎,从不蚀言,不似某些女子,言而无信,善变的很。”
“那是,圣人总说,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何以将女子与小人并举?那自是因为女子与小人有其共性,有其共通点,有其并列之共因。这圣人之所以谓之为圣人,便是他所言所作,不论对错均是真理。所以,方谓之为圣……”姚遥扬扬洒洒信口胡诌了一大通,直说得程承宇摇头叹息,断语定义了一句“歪理邪说,实属不通得很”,方被止了继续演说下去的趋势,被揪着去用了夕食,早早上床歇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感谢书虫又给咱投了个手榴弹;太费钱了哈;晚上会再有一更以感谢书虫的弹弹;那啥;就是会晚点;若等不及;咱明早再上来看哈。
☆、第 91 章
姚遥自此后便真的朝九晚五的在内院帐房里干到了年关;莫看这程府人口简单,那事吧,却一个摞着一个的不简单。好在,咱姚遥不是那种拔尖要强的人;她事事均躲在姚妈妈后头;多看多干;从不说话。有个问题了;私下里同姚妈妈商议着能解决的便解决了;解决不了的赶紧上报;程夫人还忤那呢;真是轮不到她拿着鸡毛当令箭;虽说;她大小算是个主子身份,可这主子身份的水分有多少,旁人不知,自己还不晓得斤两吗?咱姚遥那是多么有自知之明的人呐。
正房内室里。
程夫人正抚胸嗝气,朝食用的饭,这都快隅中了还未消化,一直顶着难受。姚妈妈在旁拿着药碗小心地一边喂着,一边汇报着:“这茹太太是个稳重识趣的人,帐簿记得干净明白,连老奴都瞧得尽懂了,瞅那架式,竟是受了少爷的指点般。”这还真是给程承宇脸上白贴了金,那帐簿是姚遥据上辈子打表格的经验得来,真不是程承宇那厮教的。
“嗝。”程夫人难受地倒出一口气,又捶了半晌前胸,才缓过劲似的道:“承宇那孩子看人一向挑剔,既是他看上的,定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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