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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父有些吃惊地望了她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又说道:“谢谢,我先走了。”
流年一路回到之前的走廊,脑子里想的莫不是染父最后的那一叹气,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有脚步声渐近,一抬头,只见伊落落一面擦着脸上的眼泪一面走,见到她,也只是说了句“我先走了”。
流年根本来不及回应,伊落落加快脚步逃似的离开了。她猜得到原因,大概她离开以后程冉明对伊落落说了些什么伤人的话。
回到病房,程冉明坐在那里,见她进来,依旧是面无表情,并没有出声。
流年虽然替伊落落难过,可是她却没有资格说程冉明些什么,程冉明之前说的也没错,并不是别人喜欢他他就要喜欢那个人,对他,对她都一样。
两个人静默地坐了一会儿,流年将先前剥了皮的橙子吃完,咬了咬牙,即使知道千不该万不该,却还是开了口:“程冉明,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第七章 她还是这样做了
程冉明听到这话,似是早已预料到了一般,头也没抬一下,只是轻哼了一声,“我还没那么大能力。 。”
他果然猜到了,她早该料到他会有如此反应。
“我只……”流年想要解释什么,却被程冉明生硬地打断:“就算我有这个能力,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呢?”
流年低了头,声音弱了下去,底气明显的不足,“我只是除了你,再想不到第二个能帮我的人。”
听到这话,程冉明猛地抬起头望向她,心里滋味难辨。
她这算是示弱吗?满身是刺的刺猬向他示弱,却是为了那一个人!
他不知道该喜该悲,她终于想到了他,可那只是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
七年前她走投无路找到他的时候,她所说的便是这样的一句话,那时,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但现在……
程冉明缓缓阖上了眼,“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流年警惕地望向他,那份戒备刺痛了程冉明。
他揉着额角,自嘲地一笑,过了片刻,他沉声说道:“我要你答应我,不能让染止墨知道是你想要救的他。”
流年看着程冉明,怔住了。
程冉明却并不肯就此放过她,低沉的声音继续:“如果有人问起,我会说我是为了程冉茵才会帮他的。”
病房里,流年只觉得寒意透心。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流年亦是沉了声调,蹙紧眉,她低声道。
“就凭你让我帮你”,程冉明望向她,目光锐利,“因为你根本就是别无选择!”
第二天中午,流年办了出院手续,回到家,流年照常打开电视看午间新闻,电视上,吴宝国慷慨激昂大讲特讲本市近来在反腐倡廉工作上取得的进步,并且向群众保证只要是损害了人民群众利益的官员,无论他在什么位置,都不会姑息。
这话分明就是针对染止墨说的!
电话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流年拿起来,是程冉明的电话。
“我在你楼下。”
“我马上下去。”
两人之间再没有多余的话,流年挂了电话,拿起准备好的东西出了门。从车窗处将东西递给程冉明,流年轻声道:“谢谢。”
程冉明接过东西,看了一眼,说道:“这几天你小心点,这复印件一旦让他们看见,他们必定是要找原件的!”
流年微垂了头,抿了下唇,“我明白。”
没想到最后还是走到了这步,尽管染止墨特意嘱咐她不要这样,她还是要拿父亲留下的东西去做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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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有亲说流年不应该放不下的,想要解释一下,流年和止墨在一起十五年,正式分开两年,止墨对于流年而言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信仰,分开的时间也许会淡化些什么,但是我觉得让流年彻底放下基本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流年是个有点偏执的人,大概就是这样吧,欢迎亲们留言哈!
第七章 就好像不想看见他一样
因为只有你懂得我所以你没逃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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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道选择题,她也许会因此多几分危险,可是如果不这么做,染止墨有可能真的就要受这莫须有的罪名。
程冉明办事效率非常的高,晚上的时候,流年就接到了他打来的电话,他说:“邵启仁说他要好好考虑一下,他答应先让染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