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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单方面开始的,最后也是单方面的结束,他有点不甘心的在退后的时候咬了盛斌一口,然后叹了口气,索性抱着他:“你也不用把我说的那么混蛋,我承认一开始插手进来是为了让你不痛快一下,我跟苏业毕竟是同胞兄弟,很多时候,就是你心里再不痛快,对着这样的人你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结果你一天到晚的在眼前晃,很容易让人把你当成苏业的某种□。”
或许,最初他就是抱着这种心态看待盛斌的吧。
“每次看见你为了他跑前跑后,我就在心里吐槽你是有多没眼光。”
并不是苏业不好,而是明显这是一份盛斌求不到的爱。
盛斌不习惯被人这么抱着,整个人都很僵硬,他下意识的想拉开苏式,但是后者死死的勒着他完全不肯撒手:“你记的苏业低落的时候你陪着他喝酒,但是是我送你回的家,你记的他发烧你陪了一夜,是我给你送的饭,你陪他打篮球打了三年,我做了三年的观众,他生病是你送他去医院,但是你的阑尾炎手术单是我签的字,盛斌,你总记的自己的位置,完全没留意过旁边还有一个人么?”
这可能是苏式和盛斌认识到今天为止,苏式说过的,最软的一段话。
不带着任何的祈求或者期盼,只是简单的陈述,却透着一股调侃的无奈,盛斌原本还想要挣开的动作
就这么顿住了,听到苏式在耳边幽幽的两声叹息,突然觉得这一切比小说和电视剧狗血多了。
心里很痛苦,用语言却无法表述出千分之一,盛斌扛到最后只能长出一口气:“苏式,你究竟想要个什么结果?”
“我想你忘了苏业。”
“我也想。”
盛斌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笑了:“我连做梦都在想。”
这么肉麻兮兮的话竟然有朝一日也会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或许是图拉娜怀孕这个消息给盛斌的刺激是有一点大,他觉得这个晚上混乱的一塌糊涂,连带着眼前的苏式和自己都似乎扭曲了一样,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苏式没有对盛斌那句自嘲的话流露什么情绪,他只是用手遮住了对方的眼睛,然后缠绵的吻从嘴角一路爬他的肩胛:“想就好……你做不到,我来帮你……”
☆、第 13 章
盛斌跟苏式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往卧室那边走,这房间的格局他们谁都太熟悉,哪怕是闭着眼睛,一样找的到地方。虽然都稍微喝了点酒,但没喝多,盛斌的心情有点麻木,接下来要做什么他心里很清楚,身体上却找不到丝毫的舒缓或者□。
对于这个时候来说,所有的行为只是为了转移脑子里的注意力,心里并不想,却也不想抗拒。
直到苏式有点突然的把手指往他后面探的时候,才让他整个人挣了一下抓住对方:“苏式。”
他皱着眉,语气却并不强硬。
苏式却完全没停下的意思:“要真接受不了,就把我当苏业,今天我不跟你计较。”
对于今天的盛斌来说,可能做为被动的那一方要相对比较容易。苏式的动作温柔但是很坚定,哪怕是这中途盛斌明显的抗拒和难受,也没有能够让他打消进入的意图。
曾经想过无数次,两个人这样的第一次会是在什么情况下。
结果,最后还是演变成了一个糟到不能再糟的局面。
“盛斌,我告没告诉过你,你是唯一一个可以在我上面的男人?”
紧紧禁锢着身下人的腰,苏式俯□子:“所以,我们这也算是礼尚往来。”
盛斌从头到尾都在用全部的注意力压制身上非同一般的痛苦,想象了一下自己现在的情况,他不止身体上不舒服,心里也膈应的要命。
意识到自己喜欢男人和喜欢上苏业对他来说是个很短暂的过程,在苏式之前,他也没有太多经验。一方面是因为他本身对这方面的事就没多强烈的欲望,另一方面对苏业的感情一直是很压抑的,现在被苏式这么压在下面,他基本上只是强忍着没把人掀开而已。
也只有这种浑身上下都叫嚣着排斥的时候,他才能真的能抛开那份如同绳索一般勒的他喘不过气的执着。
不过,从头到尾,他也没有叫过任何人的名字。
无论是苏业的,还是苏式的。
第二天,苏式睁眼的时候盛斌已经走了。
没留下任何来过的痕迹,要不是茶几上还放着俩人昨天喝了一半的那瓶酒,他还真以为自己要做梦了。
对盛斌实在有点无语,苏式拢了一下头发靠在卧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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