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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眉,大概是酒味太刺鼻了。
祁司以盯著他看,韦延沈默半晌,再度将视线转向电视,说,“你先去洗澡吧。”
祁司以差点气晕过去,瞪了他一会儿,见他无动於衷,忿忿地进了浴室。
在浴室里,工作一天一夜的疲乏让他的脑袋渐渐昏沈,又碰到刚刚这事,祁司以的太阳穴都开始抽搐。
洗过後,祁司以就默不作声地往卧室走。
韦延直到十一点才进卧室,祁司以闭著眼睛没睡著,听见响声也不理会。听见关灯声,然後是带著暖意的体温贴向自己。心中的郁结散去,他沈沈地睡去。
第二天祁司以起得晚,没来得及多跟韦延说话就急匆匆地走了。临走前对韦延说,“辍学这件事情你自己考虑清楚。”
范皓然还在医院,薛昂祺昨天没去同学会。中午祁司以跟他聊著天,薛昂祺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
“司以,你说要是你遇著这种事,你会怎麽办?”薛昂祺情绪低沈地问。
祁司以怔了好一会儿,无奈地笑,“我暂时不敢想,也不敢面对。”
薛昂祺嗤笑一声,“也对,你现在没有去面对,从一开始我们都不敢面对……你就准备一直这样逃避?”
“顺其自然吧。”祁司以半晌吐出一句无足轻重的话。
薛昂祺看他许久,收回视线,轻声喃喃,“顺其自然吗……”
除了“课业无聊”,韦延没有说出任何一条比较合理的辍学理由,祁司以一再逼问换来的只有沈默。
因为工作上繁忙,再加之薛昂祺的事情占满了他的空余时间,祁司以无暇跟韦延多说什麽。本来打算周末好好跟他说,早上刚起床就接到电话,一後辈让他加班,面包才刚塞进嘴里,祁司以顿时没好气,“不去。”
结果电话那头由後辈医生换成主任,主任语气和气,“司以啊,你过来一趟,今天这手术非得你来了,你知道……”道理一通一通的,祁司以只能答应下来。他不是欺软怕硬的人,只是长辈一定得尊重。
结果这一去就在医院里呆了两天一夜,周日的晚上一回到家,饭都没吃,直接躺床上睡了。
睡到半夜,祁司以突然惊醒。韦延没睡,黑亮的瞳孔平静地看著他。
“你这两天吃饭了没?”祁司以脱口而出。
“嗯,”韦延平静地点点头,“伯母这两天都在。”
祁司以吓了一跳,睡意去了一半,“我妈来了?”
“嗯。”
“她来干嘛,你怎麽不跟我打电话?”
“她不让打,说打扰你工作。”韦延说完,闭上眼睛装睡。
祁司以默然看他片刻,伸手去拂他的脸颊,韦延睁开了眼睛。
“还没去上学?”
“没。”
“为什麽?”
“我说过了。”
“课业无聊,那换个科系?”祁司以的立场退让了一步。
“我不想去学校。”
“这又是为什麽?”祁司以直视著他眼睛,韦延逃避他的视线似的平躺著,“我有事。”
“有什麽事比上学还重要?”
“我不想说。”
韦延不善说谎,或者可以说他从来不说谎,不想说的事情就直接拒绝告诉对方。祁司以习惯了,但这件事情总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
星期一,祁司以吃完早餐就让韦延收拾一下一起出门,韦延也没问什麽事,乖乖地跟他出去了。
祁司以将车开向学校方向,韦延才问,“你去哪里?”
“去你学校。”祁司以头也不回说。
“你不去上班吗?”
“请假了。”
到了学校,祁司以径直往校务处走,见到人的第一句就是办理辍学。
出了校门,祁司以的脸色不好看,拿著退学同意书去了教育局,注销了学籍,祁司以将那张盖了钢章的纸往韦延的手上一拍,“这回总行了吧?有事就赶紧去办事。”
祁司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麽大火气,韦延只是静静地看著他,好像什麽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祁司以和韦延的故事-82.5
九月中旬,祁司以听到李纯和孙晓琪分手的消息。
秋风习习,祁司以站在医院的庭院看著地上的落叶。薛昂祺带著范皓然去了E市,虽然离开了本省,但依然没有逃避薛翔的手掌,父子俩人还在僵持著。
祁司以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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