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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来就再没有脸见面了。”
不过就算是刘慧君自己也能够听得出这拒绝的无力,甚至可以听得出刘慧君内心的盼望。
有些东西仿佛就是一种本能,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些事情可以无师自通。
两具火热的身体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江边的房子很偏僻,但是到了农忙季节,却偶然也会有人行走。
远处传来几声犬吠,过了没多久,便听见一阵强有力的脚步声,似乎是挑着担子的人在向这里靠近。
刘慧君猛然清醒了过来,使劲将江边推开,脸上通红一片,“不行,我们不能这样,迟早会害了你的。”
“我无所谓,反正这村子里也没人正眼瞧我,就算怎么样,大不了和你一起远走高飞。”江边说道。村子里有人在江大虎手下做事,江大虎在外面厮混的事情,自然瞒不过,大伙儿只是不当着刘慧君议论,江边则听说了很多回。
“可是,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我比你大很多,而且我还有两个孩子,我不可能放下他们两个的。这样下去不会有结果,反而会害了你。”刘慧君说道。
没等江边回答,刘慧君又慌忙说道,“我得走了,不然孩子们会害怕了。”
刘慧君很慌张,她在担心着自己如果不赶紧离开这里,肯定会无法阻止一些事情的发生。
那脚步声又慢慢远去,看来只是路过。
刘慧君很慌张地提着火头回了家。
江边的蓄鱼池连续挖了一个多星期,刘慧君每天都会过来帮忙,好在刘慧君平日里就是一个很热心的人,旁的人也没有多少想法。倒是姜花花在背后有些闲言碎语。
刘慧君虽然每天与江边一起挖池子,却很少进入江边的家中。
两个人的话很少,但是却越来越默契,很多的时候,一个眼神便知道对方的想法。配合起来,像两口子一般。
池塘挖好,江边从刘慧君家拿来了一个电泵,抽了大半天水,才将池塘灌满。好在这原本就是水田,而且地势也不是很高,所以池塘蓄水性能还算不错。不然,还得用一笔钱做防水。
池塘准备了一个多星期,期间又错过了一次集市,不过江边上一次卖鳖的钱还没花出去多少,所以江边也不是很着急。但是下一次集市,江边不想错过。
池塘准备好的第二天一早,江边早早的起床,向鹭鸶山脚下的鹭鸶江进发。
这鹭鸶山可不是一座小山,而是一个大山脉,鹭鸶山与鹭鸶江将半山村与外界隔离了开来。半山村一半临水,一半被鹭鸶山紧紧的包围,只有一个小小的豁口,一条简易的基建路通往外面,但是盘绕鹭鸶山的基建路到镇上有好几十里路程,而且都是不好走的山路。
这鹭鸶山山大,却没有矿,也没有参天大树。据说都是在大炼钢铁的年代全部砍光了,那个年代,遍山遍岭的大树,全部砍倒,放到鹭鸶江中,顺着水流送到镇上。
几十年过去了,鹭鸶山上的树总长不起来,只有最近几年,年轻人都出去了,山上面的树才又慢慢多了起来。山里的动物也开始多了起来,最近几年,还有人宣称曾在鹭鸶山里看到过大青狼。
江边打着赤脚沿着江岸向前走,踩在软绵绵的草上,发出沙沙地声响。
江岸边一直翠鸟猛然飞起,发出一声清脆的啼叫,飞到了对岸,又停在了树枝上,眼睛紧盯着江边。
江边一手拿着鱼竿,一手提着鱼篓。这一段时间,江边很少出来钓鱼,但是每天夜里却一直坚持将鱼竿握在手中,而在睡梦中,依然每天坚持着修炼。那一段歌诀,江边已经全部记了下来,不过并不懂它的意义,只是隐隐约约感触到一些东西,但是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江边却无法描述。
不过对鱼竿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这鱼竿似乎成了江边的眼睛,江边觉得,手里握着鱼竿的时候,即使闭上眼睛,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另外对于鱼钩的控制,也变得得心应手,若是放在以往,江边每一次控制鱼钩将鱼钓上来之后,总会有些眩晕,但是现在,连续钓上来数条鱼,对江边来说,似乎没有多大的影响。
这种感觉让江边很兴奋。
江边没有将鱼竿的事情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告诉这几天一直与自己在一起挖池塘的刘慧君。不是不相信,而是农村里一种习俗,这种事情不能告诉别人,否则很容易不应验。哪怕是自己婆娘都不行。
江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很多时候,将刘慧君默认为自己的婆娘,虽然心中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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