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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上,锐利的视线对视上狂魔冰冷的眼神,轻蔑的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道:“我选第三条路,你死!”
任何伤害凤卿华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即使那个人是她的叔叔,但是在他动了杀心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是凤卿华的叔叔,凤老爹的亲弟弟,而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恶棍。
话音未落,柯遐的右手两指一动,打开湘竹扇极薄的扇面顶住狂魔纤细的喉头,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面对柯遐的生死威胁,狂魔没有一丝惊慌,苍白的脸色还是那么镇定,仿佛搁在他脖颈上,不是一把可以置他于死地的扇子,而是不堪一击的白纸一样。
狂魔看着柯遐冷峻的眼眸,他的瞳孔里藏满了对柯遐的嘲讽,笑笑说:“你知道为什么我在成为废人之后依然可以在魔教屹立不倒,为什么我可以轻易地给教主和凤卿华下毒。”
柯遐不语,只是锋利的扇面越发逼近狂魔的脖子,细细的血丝晕了出来。苍白得犹如死人般的肤色,鲜红的细细渗出来的血在狂魔的脖颈上蔓延,他就像是一株带毒的夹竹桃,美丽的背后是死亡。
狂魔丝毫没有收到柯遐的影响,一字一句地说道:“因为我擅长使毒。”
柯遐的瞳孔猛地一紧缩,他清楚地感觉到从丹田之处有一股火辣辣的疼向他的四肢蔓延开来,而他握住扇子的手突然一抖,色泽深厚的湘竹扇从他的手里缓缓掉落到地上,眼前狂魔的神情突然变得模糊起来,看不清五官。意识越来越糊涂,不要,不能就这样倒下去。
柯遐晕倒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我在卿华身上下了两种毒,一种是下给她,还有一种,是下给你。日日夜夜的相处,你中毒颇深。”呵,果然还是小觑了狂魔。
等柯遐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牢笼里。不同于一般的牢笼,关押柯遐的那个是个圆形的牢笼,四周没有一丝的死角。光是用眼睛看柯遐就知道管他的这个笼子不一般不是用剑就可以砍断的。他的四肢并没有被上镣铐,因为他中了毒根本就不可能用武。
柯遐打量了一下黑暗的牢笼,还好,还算干净,空气中淡淡的腐臭味,相较于一般的大牢条件已经好很多了。
柯遐不禁在心里苦笑,想不到他风流一世,自命狷狂,却有朝一日被困在牢笼里。果然还是太年轻了,轻敌。他尝试着动了动手脚;动是可以动,但是却四肢发麻,酸软无力.他防了所有人,唯独没有防卿华,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甩了甩双臂,尝试用内力把毒给逼出来,却发现使不了任何的力气,自己现在就像个废人一样,不知道卿华怎么样了。狂魔处心积虑在卿华上下了另一种毒让自己掉入陷阱,他谋划了这么久,先让魔教教主生病,再让卿华中蛊,最后让自己被困,他到底要干什么?
凤卿华来到叔叔的房门外,敲敲门,没有人应答,她在房门口踱了几步,纠结要不要直接推门进去,然后她看到狂魔推着轮椅走了过来,他个性孤僻,即使腿有残疾也不要人推,他就像濒死的狮子,始终保留自己最后的尊严。
“叔叔……”凤卿华赶紧走上前,她刚想问为什么,但是一看到狂魔那双冰冷的眸子,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狂魔冰冷地看了凤卿华一眼,说道:“这么晚了,你在我房门口做什么。”
凤卿华咬咬牙,她一定问个明白,只有叔叔亲口对她说她才会死心。
“是你干的吗?是你在我身上下的隐蛊,是你让我爹爹病倒的吗?”
狂魔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凤卿华一眼,良久,冷冷一笑,说道:“你爹把你保护得太好,你竟然会蠢到直接来问我。”
凤卿华坚毅的目光灼灼地望向狂魔:“我要听你说我才会死心。”
狂魔笑笑,说道:“是的,都是我做的,我想让你们死很多年了。”
“为什么……”盈盈的泪光闪烁在凤卿华的眼眶中,为什么她会变得如此脆弱,明明是从小被揍到大的人为什么会如此心伤。当信仰的大厦倾塌,最亲的叔叔不复,她该何去何从。
狂魔望向远方的月色,说道:“魔教是我打下来的,我出力最多,凭什么是你爹当教主,他抢了我的位置。”
“你骗人!绝对不是因为这个!”凤卿华尖声叫到,“爹爹的这个教主,是你不想当他才接下来的,到底是为什么叔叔,我是你侄女啊,我爹是你大哥啊,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狂魔冷冷地说道:“大哥,如果他是我大哥就不会在一旁袖手旁观,你知不知道,我明明可以不残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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