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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喝道:“混蛋,你小子敢走过来么,姑娘定要杀了你,一剑砍了你的狗头!你敢过来,你敢过来?”不停地出声叫骂。
李观鱼也不如何着恼,只是哈哈一笑,脸上神情yīn沉,目光有些不怀好意瞧了对方一眼,嘻嘻道:“现在你腿上受了伤,在这里我还怕你不成?”带着有恃无恐的神sè。
白胜男叟然一惊,见到对方视过来的目光明显不带什么善意,忍不住身躯微微一动,忽然想起当初和韦少英刚上山见到他时候,对方那双看起来总感到有些怪异的眼神,yīn沉沉明显总像是不怀有什么好意,立即心头jǐng备之意升腾,秀眉蹙起谨慎瞧向对方,不敢再出声叫骂,将手中的长剑横在胸前,暗自戒备,她现在身负有伤,这里又荒野幽林,无人照应,唯恐对方这时候会趁机对自己做出什么恶事。
李观鱼也不着急,只是在那里有恃无恐,嘻嘻哈哈,嘴里说话取笑她。
她此时心中jǐng觉,保守自身,长剑戒备,只待对方真有什么不轨之意,立即一剑狠狠地刺杀向他,不取对方的xìng命也得伤了他,心道:“反正现在我寻找不到少英哥,也落到这般地步。少英哥若是死了,我这辈子活得也没什么意思了,不如早早死去,这个家伙现在若是敢对我有一点恶意,我就先出手一剑刺死了他,大不了最后和他同归于尽就是!”想到这里,索xìng什么都不再想,只是目光冷冷盯视向对方,神情大有对手若来侵犯便和其同归于尽,双双毙命的决意。
大不了,最后在这里草地上再留下两具尸体而已。
李观鱼本待取笑嘲弄她,出出心里面的一口恶气,却见她现在神情不惧,大有想要和自己决一死斗的样子,见她一个弱女子虽然此时受伤沦落在这里,身边孤立无人相助,却一点不向自己妥协,倒是一时间也不好意思再仗着自己武功欺负对方一个受伤弱女子了,有些不好玩了,不由先前取笑嘲弄的心思大减,再也生不起高兴之意。
他站在那里,见到白胜男对韦少英这般关心,却对自己充满了敌视冷漠,轻蔑鄙视之情,好似截然相差有天地之别,内心底禁不住升起一股说不出的凄凉之意,面sè显得苍白无力,目光失去jīng芒。
他站在那里,瞧了她一会儿,什么也没说。
最后,蓦然间轻声一笑:“嘿嘿,好的很那,真是好得很那!我好心杀人救人,我好心在水里救人上岸,人家却一点不领我的好意!嘿嘿嘿,李观鱼啊,李观鱼啊,可笑,可笑,好笑,好笑,你本来就是一个落魄流浪子,人家一个大家闺秀小姐,英姿美貌姑娘,如何瞧得起你,瞧得起你手里面拿着吃的东西,当做狗吃的东西都不配,嘿嘿嘿嘿,好啊,好啊,不过好心当做驴肝肺,空被人轻视瞧不起罢了,嘿嘿嘿,真是自不量力,惹人耻笑啊!”
只见他微微仰头,眼望向天空,嘴里面絮絮叨叨不堪,脸上又是几分难以捉摸的笑意,不再朝白胜男这里瞧一眼,转身一人缓缓走了出去,不久念诗声音响起来,还是那首诗,“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一阵唐伯虎的诗歌又从离去之处飘来,断断续续,飘飘洒洒,令人唏嘘。
白胜男见他一人远去,呆在这里有些惊奇,见他没有难为自己,先前心头的怒火也渐渐消解下来,怔怔地瞧着。
如此一个神魂颠倒之人,如此一个行迹无端之人,却令人出乎意料地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剑法修为,到底他算是高手,还是不算高手?到底他是剑客,还是不算剑客?
想到毕竟先前这人出手救了自己和韦少英两人,还不算是个坏人,念到这里,她的心底也禁不住生出一阵后悔,有些歉意。
………【第十一章 无根的野草(一)】………
晚间的树林临近小河边,天上的星辰闪烁,黑沉沉的夜幕之中如同一个深渊无尽的河流,漫天繁星就像漂浮于上面的点点小船的灯光一般,闪烁变幻,神秘莫测。
草丛边一堆篝火升起,缓缓地燃烧着,在夜间倾听小河的湍急流动声,似乎是某个人在无声地尽情舞蹈,演奏出一曲幽然宁静的歌曲音律,令人心动。
夜风吹荡,地面的野草飘飘零零,好似无根而生,时时刻刻要飞向远方去。
有两个人呆在这里,一男一女。
呆呆的瞧着地面那些似无根而生的野草。
男的身穿一件淡青sè衣衫,面目倒是有些清俊,五官端正,其余平平。
女的穿着一身白sè衣装,不过衣衫装束瞧起来就要比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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